石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那人的手腕,吃痛之际,那只手枪“啪嗒”应声落地,蹦了两下后落进一旁的石缝里了。
真是天助我也,马一鸣乐的从地爬起来,手里的石头跟发泡机一样,连绵不断的发射,最后啥也抓不到干脆连脚下的草根子都不放过。
一时间对方被她砸的眼冒金花,王军四人也没闲着,他们没有马一鸣神枪手的称号,可是身的本领也不是吹牛吹出来的,趁着对方无还手之力,操起手里的铁锹和锄头冲了过去,一顿乱打之后,那几个人只能跪在地求饶的份了。
马一鸣把其一人的脑袋给开了瓢,沈清音抱着医者父母心的想法,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说,你们是谁?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
马一鸣得意的踢了一脚对她放冷枪的小头头,对方捂着脑袋不吭声。
他的脑袋虽然保住了,可是面五六个鸡蛋大的包,整个脸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
见他死咬着牙不说话,马一鸣拿着匕首去戳那人脑袋的包,“不说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能弄到枪的是啥好人?大半夜鬼鬼祟祟的跟山里绕,害的姑奶奶我脚脖子生疼,不说我整死你,把你们埋在深山沟里,谁也不知道。”
这番话是刚刚小混混对他手下人说的,他们的想法是弄死马一鸣几人,然后扔到山沟里腐烂,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转眼成了自己的下场。
“把他们捆起来,去山看看,你们看那边的烟越来越浓,会不会失火了?”
还是马一鸣的牛皮筋派用场,几个人被栓蚂蚱一样捆成一条线,王军把那只手枪也跟捡了回来,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三颗子弹。
望山跑死马,眼瞧着那座山很近,可是走出大半天还在它的附近转悠,那个小头头开始打逃跑的主意了。
石头岛出来的精英们这些日子坐车坐车还是坐车,昨晚忍饥挨饿冻了一宿,算铁人也受不了这么高轻度的轮轴转。
等太阳升起来之后,他们的日子更加的难熬。
北方的天气有时候很怪,白天热的穿短袖,晚冷得穿棉裤,走了大半天后,几个人头昏脑涨,体力明显不支。
路过一条都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溪”边,马一鸣实在受不了曝晒的天气,用手里的锄头将浅浅的溪水刨深后,等水流汇集到小坑,蹲下来洗了把脸。
“哎呦,你们也洗洗吧,别说这溪水真甜。”
王兵几人都围过去抢着喝水,那个被打成猪头的小喽啰发现沈清音没动,故意哼哼道,“大姐,你们都有水喝,给我们也来点吧,抗战时期还讲究优待俘虏呢。”
沈清音迟疑了一下没动,她不能走开,这样被捆的六个人变成无人看管。
“马一鸣,找个东西给他们也接点水。”
马一鸣回头看了她一眼,“清音你也过来洗洗脸,别管他们,跑不了的。”
“是啊,是啊大姐,我们都被捆成这样往哪儿跑啊?再说那位大姐扔石头扔的准,我们也想多活几年,可不敢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