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阁下朝思暮想的“玩家”此时正在监狱里吃牢饭,他符合女王陛下的所有条件: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随着那场文明到来,没有任何的身世背景,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少将提督。总让女王感觉这就是一个新来的玩家,这就是神的游戏。但女王陛下还没有见到这个玩家的时候,他就已经消失了。
虽然不明白这群家伙在想什么,但丁嵘也乐得清闲。他们认为丁嵘能够把深海变会舰娘,丁嵘却没有办法向他们解释清那只是舰娘感染了寄宿病毒。
要不要抓一只活的深海实验一下?丁嵘在监狱里这样想的。“我戳,我戳?这都这么长时间了,这货怎么还没醒?”斯佩伯爵所在的监狱是一个很干净的房子,还是很像那种实验室的房间,丁嵘的牢房正好在斯佩伯爵的对面,他们两个的牢房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14世纪与21世纪的差别,或许是24世纪吧?
“靠,为什么我睡的是稻草?斯佩睡的就是床?这个牢房是谁建的?他该被枪毙!”丁嵘大声抱怨到,但是已经没有人能听见了。因为刚才那个非常嚣张的看守已经在稻草上睡的很香了,就是可能会有点疼,毕竟丁嵘下手的狠。
“身体状态正常,“手术”很成功。”丁嵘摸了摸还昏着的斯佩说道,看来那些人没有太难为她,还知道给病人一间好房间。虽然他已经无力吐槽这个牢房了,这个该死的看守竟然还要交钱才能换房间,更可恶的是,还想直接把钱吞了。哼!让他也体验一下犯人的感觉,丁嵘只用了一点点的手段就轻松的出来了。
“这地方真的很无聊,要不翻墙出去买点咖啡?算了,钱好像在那个看守身上,看守?有了,来找点乐子。”百般无聊的丁嵘把目光锁定到了那个睡觉还在流口水的看守身上。
滋~滋~滋~滋~
“嘿!犯人37927!醒醒啊!起床搬砖了!”
“噢?诶!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你这个乱党!你竟敢袭击看守!”
“犯人37927!你发什么神经!我看你是想和那群同性恋关到一起!早上刚起床就发疯。”
“你胡说!我不是犯人!是你!你打晕了我!一定是你打晕了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37927疯狂的摇着牢房的铁栏杆说道。
“37927?算了,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你已经在这个监狱里关了十九年了,真是的,一定是昨晚没帮你弄到冰镇啤酒,你又发疯了。”看守提出质疑。
“不!你一定是在胡说!我没有……”
“你有的,十九年前你因杀人罪被判无期徒刑,已经19年了啊!啊,仁慈的主,可怜的迷途的羔羊还没有得到救赎吗?”看守同情的目光让他开始相信自己就是37927。
“我……我真的杀人了吗?我……我明明在当看守,我明明还准备晚上打牌,我明明刚才还穿着你身上的衣服。我明明…………这一定是在做梦!,,,”37927哭了起来,他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真的相信了。
“对,这就是一个梦!”看守忽然说到。
“真的吗?!”
“是的,你刚才做了一个梦,哦,可怜的孩子,我不应该骗你的钱,不帮你买冰镇啤酒的。没想到你做梦都这么仇视我,不过还好,梦都是反的,或许我梦里管你要咖啡也说不定啊?噢!你应该把昨晚的钱先一付,我不能白帮人干活,鹤嘴锄很贵的。”看守是不可能良心发现的,他的时间同样宝贵。
“不,不不不!说不定我现在在做梦,对!我一定在做梦!没错!等梦醒了我要你好看!”
“永远不要有希望,否则失望会更大。天呐!都怪当初那个抠门的监狱长,知道你发病感冒了还不肯送你去医院,结果把你弄成这副神神颠颠的样子。愿上帝保佑你吧!”看守在胸前画了一个是十字。
“不,一定不是的吧?对吧?”37927抬头看着看守,那个梦里的犯人,难道这是真的,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头脑发狂的病人做了一个19年的梦,终于有一天清醒了过来,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不争的事实。
“监狱就是这种地方,起初你恨它,后来你习惯他,这就是监狱啊!所以说,想开点,无期徒刑还长着呢!我这有个口琴,你没事可以吹两下。”看守的话击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他顺着墙慢慢的瘫了下来。
“鹤嘴锄的钱可以给我了吧?”
“嗯.”
“对,我的钱,我好不容易在“地下赌场”里“打牌”赢来的。”看守高兴(心里已经笑疯了)起来,他现在离他的money只差一厘米。
然而这个时候门开了……空气中仿佛就要响起命运交响曲,丁嵘为了自己的两块五毛努力与时间斗争。
“马上就要骗回来了!快!把手…上的钱给我!不好!”
“谁在那!小肖呢?”进来的人发现并不认识丁嵘,他站在大门门口大声说道。
噢?原来是个老大爷?目测战斗力不足五,看着服饰是监狱长吧?哼,叫你坏我好事,一会儿打晕抓过来一洗脑,我就该当监狱长了。丁嵘美滋滋的计划着给这个愚蠢的游戏世界增添乐趣时,监狱长先晕了。
“手走火了吗?什么情况?谁?!”丁嵘忽然发现监狱长背后还有人。
滋~滋~滋~滋~
空气中响着流浪者之歌,丁嵘眼睁睁的看着俾斯麦送走了精神崩溃的看守和已经晕过去的带路监狱长,还有被看守骗去的买咖啡的两块五。
“我来……”
“我的两块五”
“我有重要的事……”
“我的两块五”
“我们需要你……”
“我的两块五”
“我……”
“你?”
“我在你眼里就值两块五吗?!”俾斯麦大吼到。
“不,不值,你又不是我的。”丁嵘躺在稻草上生无可恋的说道。
“………………”
“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