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来到了天牢,看着躺在地上的玉门关节度使刘柴荣,恨得牙痒痒啊。
牢头对着刘柴荣道:“嘿,刘柴荣,有人来看你了。”
刘柴荣听说有人来看自己了,顿时来了精神,急忙爬了过来,看着李尘道:“本官是节度使,你敢私抓朝廷重臣,你有把王法放在眼里么。”
本来就有火的李尘被刘柴荣这几句话给气乐了,道:“王法?本侯现在宣布,
玉门关节度使刘柴荣,勾结异族,残害大唐百姓,其罪当诛,今日午时,斩首与午门。”
说完,李尘便向天牢外走去。
刘柴荣可慌了,一言不合就斩首,连忙急道:“不,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杀我。”
李尘这一招挺狠,让怕死的人知道自己几时死,没有比这个最折磨人的。
也不杀你也不打你,就在精神上折磨你,直到把你折磨的崩溃了,狠,太狠了。
李尘出了天牢顿时感觉舒了一口气。
仅仅只是一个玉门关就如此黑暗,大唐西疆其他地方官员呢,李尘想到这又开始头疼。
李尘在府中溜达着,凤瞳,君清跟在身后。
“走,跟本侯出去考察一下民情。”说着李尘来到了将军府大门口。
“大人。”
“大人。”
门口的侍卫对着李尘施礼道。
李尘打眼一撇,其中一个侍卫正是昨天晚上的带李尘去刘柴荣房间的那个士兵。
“你,跟我来。”李尘指着那个士兵道。
士兵闻言快步来到李尘的身边施礼道:“侯爷。”
“你叫什么名字。”李尘问道。
“回侯爷,小人名叫许三。”士兵道。
“许三啊。”李尘低着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
然后抬头看着许三道:“你对着玉门关熟悉么。”
“小人是玉门关长大的,对这个地方太熟悉了,每一条街,每一个巷子都熟的不能再熟了。”许三解释到。
“哦”李尘点了点头随即道:“这样吧,从今以后你跟着本侯,就留在本侯身边吧。”
李尘说完了后,许三傻在了原地,心道:这是真的么?
许三心里想着,轮圆了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原地转了三圈。
李尘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问道:“疼么?”
许三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道:“疼。”
说完了疼,许三才反应过来,嘴里喃喃道:“是真的,是真的。”
转过身来对着李尘跪下边磕头边道:“谢谢侯爷,谢谢侯爷,小的一定会……”
“行了行了,今天给你一天假,去府中找管事的领一套像样点的衣服,
把身上洗的干干净净的,跟我身边当差我不喜欢周围的人太脏,明天早上来我房间门口等着我吧。”李尘道。
听到李尘的话,许三更不知所措了道:“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快去吧。”李尘解开腰间的酒葫芦,对着许三摆了摆手。
许三小跑着向府中账房跑去了。
几人走在街上,君清看着李尘道:“侯爷为何如此提拔一个小兵。”
李尘看了看君清问道:“玉门关节度使贪污的厉不厉害?”
君清点了点头,凤瞳则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那?”君清看着李尘问道。
李尘看了看凤瞳道:“你明白了?”
凤瞳点了点头道:“不知和侯爷心中所想是否一样。”
“说说看!”李尘道。
“这玉门关的节度使黑暗贪污、勾结突厥,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办的,所以这将军府中肯定有刘柴荣的同党,
所以目前为止,将军府乃至玉门关的高层随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防,侯爷可是这个意思?”凤瞳看着李尘道。
李尘点了点头,道:“是,但不全对,提拔这些底层的士兵,是因为没有人比他们更能了解目前玉门关的民间情况,
我们现在要快速熟悉玉门关的状况,等待陛下大军到来之时,我们能比突厥人更快一步进入战斗状态。”
凤瞳看着李尘心道:好精密的计划,少爷和太子殿下输的不怨。
李尘喝着酒走在玉门关城里,不得不说晋阳公主给李尘弄的这女儿红真对胃口,不愧是中国古代的佳酿。
像晋阳公主弄来的这女儿红,都是大户人家在十几年前做的上等的黄酒,埋在地下女儿出嫁了弄上来的。
李尘第一眼看到这酒,闻着酒香就醉了,琥珀色的酒水,入口软绵,并不像李尘做不成熟的蒸馏酒这么烈,也不像杜康跟白开水似的,边喝边品心情美极了。
看着李尘入神的样子,君清在后面直流口水,伸着鼻子一直跟在李尘后面闻。
馋的实在受不了了,用手捅了捅李尘道:“侯爷。”
李尘刚回过头,后面来了一个人跟李尘擦了一下肩,李尘伸手一把就把来的人给摁在地上了。
李尘笑着看向被摁在地上的人伸了伸手,没有说话。
凤瞳开始很奇怪,李尘怎么会跟一个普通人过不去,看到李尘的表情凤瞳明白了,原来遇上了三只手。
“干嘛啊,大白天的就当街欺负人啊,没有王法啊,有钱人就能随随便便欺负人啊。”那人看着李尘笑看着他,就知道自己遇到硬点子了,脑筋一转,对着周围叫到。
他这么一叫大街上的百姓都围过来了,看热闹是每个人喜欢做的一项活动。
看着李尘和凤瞳的穿着并不是太好,后面君清的穿着更想是个富家公子。
这群百姓看归看,但是谁也不敢说话,在之前的玉门关,一句话说错了,是会死人的。
李尘看了看周围,叹了口气,都不用去微服私访了,考察民情了,这一下子不就看出来了么,百姓久被欺压,对这种事情敢怒不敢言。
这种事情往日里肯定是经常出现,背后的始作俑者,就是刘柴荣,想到这李尘就恨得牙痒痒啊。
李尘依旧拦着被自己摁在地上的人,只不过没有发现后面的君清看向那个人脸色有些不对。
“拿来吧。”。
“什,什么。”
突然君清在后面窜出来,惊到道:“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