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忍一下。”
李尘用纱布轻轻的擦拭着瑶琴的伤口,虽然动作很轻,但是那烈酒毕竟是烈酒,碰到伤口会很疼的。
薛帅在旁边看着李尘的举动,连忙道:“师兄,这是为何?”
李尘看着薛帅道:“详细的话,我以后跟你解释,你现在只要记住,身体上受了伤,一定不要用清水清洗,一定要用府上的烈酒擦拭伤口就行了。”
听到李尘的话,薛帅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
见瑶琴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李尘看着有些心疼。
李尘将干净的纱布叠了几叠,递给了瑶琴,看着瑶琴道:“咬住它。”
瑶琴看了看李尘,接过李尘的纱布,轻轻的咬住。
李尘继续用烈酒擦拭着瑶琴的伤口。
瑶琴汗一滴一滴的掉落。
“忍一忍,再忍一下。”
府外
周大财罗通等人带着露儿回到了府上,安心城看着周大财过来,连忙上前迎接道:“侯爷,您这是?”
现在安心城作为一个拥有良好素质的管家,现在面对一个逍遥王,一个定齐侯必须得给自己一个良好的定位。
周大财看着安心城道:“新城,我四哥呢?”
“王爷带回来一个姑娘,现在在房间里疗伤了。”
听到安心城的话,周大财点了点头,看着安心城一指露儿,道:“这是嫂子的贴身丫鬟,带下去给安排一下。”
“您放心吧。”
周大财把露儿交给了安心城,看着罗通等人道:“哥哥们,老八,你们先到屋子里坐一下,我去看看四哥。”
“七弟,今日我们砸了王家的场子,王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回去先看看情况,你在先留在这,看着四弟些,有什么事派人通知我们。”秦怀玉看着周大财道。
周大财想了想看着秦怀玉道:“既然如此,那就全依着大哥的。”
说着,秦怀玉等人便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嫂子?听到周大财这个称呼,安心城在心里仔细的搜索这是李尘哪个夫人的丫鬟。
周大财看着安心城,道:“快去啊。”
“哦,好,是”说着,安心城便带着露儿下去了。
周大财见状,目前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出门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出远门这么长时间了,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么。
心里想家想得都不行了,家里放着武媚娘这么个大美女,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要不是李尘大脑凤栖楼,周大财早就回家了。
周大财刚回到了后院,就听到圣旨传来。
“圣旨到。”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外面传出了王德尖锐的嗓音。
李尘赶忙带着全府上下,出来跪地接旨。
李尘出来看到传旨的是李治,又注意到了李治眼神,偶尔在武媚娘身上飘,心道:坏了,这孙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连他爹的媳妇都能共享一下子,更别说现在武媚娘在周大财手上了。
“诏书,逍遥侯李尘日破三关,单骑**月,阵斩夷男,西征有功,特封李尘为逍遥王,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尘低着头起身接旨,看着李治小声道:“太子?”
李治听到李尘的称呼,很是意外,因为李二陛下封李治为太子的时候,李尘根本就不在长安,现在李尘刚回来不到一天,就知道自己被封为太子的事情了,这说明李尘在长安的眼线很多啊。
其实,李治还真是猜错了,李尘是按照时间推的,现在差不多李治应该当上太子了。
没想到居然让李尘给猜对了。
李治看着李尘笑了笑,李尘看着李治道:“太子殿下随臣到寒舍中一坐吧。”
李治看着李尘笑了笑,道:“多谢逍遥王的美意,本太子宫中还有些许的公务,就不打扰逍遥王了。”
见此,李尘也没有留他,便把李治给送了出去。
李尘回到府中心情很是沉重,周大财这事是个心头刺啊,早晚得拔了,看来自己是时候离开长安了。
想着,李尘回到了瑶琴的房间,看着床上的瑶琴,嘴角之上飘过一抹笑意。
不经意间,看到瑶琴的床边有一张纸,瑶琴顺着李尘的目光看过来,脸色一红,便把纸给藏到了身后。
看着李尘的眼神,瑶琴红着脸道:“这是尘当时第一次见瑶琴的时候,做的诗,这些日子,瑶琴每次想候,王爷的时候,就拿来看看,以解思念。”
李尘笑着点了点头,上前抱着瑶琴道:“傻姐姐,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这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这逍遥王府便是你的家,谁在敢让我的瑶琴受委屈,本王拆了他的骨头。”
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的男孩,瑶琴笑了笑,这一笑,便是美的不可方物。
瑶琴是李尘的三个女人之中长得最美的,无论是五官的精致,还是身材的完美,都是寻常女子不能比拟的,唯一与长乐公主相差的地方就是气质。
长乐公主出身皇家,本身气质就高贵异常,而瑶琴出身于风尘,那气质简直是天差地别。
李尘顺手拿过自己当初写的诗: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自己当时只是见到瑶琴很美,没有语言来形容,没想到吟诗一首竟然得到了一个女孩的芳心。
皇宫
王牧在下面跪着,对着李二陛下一顿诉苦啊。
“陛下,逍遥王目无王法,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拆了臣的凤栖楼,求陛下为臣做主啊。”
大殿之下,王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啊,那模样别提多委屈了。
李二陛下很是头疼啊,李尘刚在皇宫之中离开,转头没看住,居然把全长安最大的青楼给推成了平地,这李尘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想到这,李二陛下一顿头疼,看着王德道:“去,传李尘进宫面圣。”
“遵旨。”。
说着,王德便向外走去。
李二陛下看着下面的王牧叹了一口气道:“爱卿啊,不是朕说你,你说你得罪谁不好,你偏偏得罪这小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