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哲拿荆喜没有办法,他转身就打算离开。
荆喜张开手臂拦住了他,说什么也不放他离开。
张子哲是打也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荆喜,只能和荆喜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过了一会儿,他见荆喜没有放人的打算,只好勉强的扯出笑脸,自嘲的笑道:“好吧!你不怕变成瘸子的话,我就陪你跳。”
荆喜笑了,“你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你都说了,我可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想让我受伤那是不可能的。”
张子哲无所谓道:“那就开始吧。”
“准备好了,我要跳了。”荆喜疾步快点,高高跃起。
张子哲想伸手去接她,身体再一次突然的僵硬了一下。
这一次,跳接失败。
荆喜鼓励他,“不要怕,再来!”
“好!”张子哲见荆喜稳稳的落地,果然没有再跌倒,心里踏实多了。
一,二,三跳。
失败!
再来。
每次跳接失败,荆喜灵活的身手都让她稳稳的落地,慢慢的,张子哲的动作越来越连贯,他的眼睛追随着荆喜的身影,忘记了所有一切。
接住了!
荆喜觉得腰间一紧,张子哲的手托住了她的腰,“再高一点!”
荆喜高兴的指挥着他。
张子哲把荆喜往上轻抛,双手稳稳的托住了她的双腿。
“就这样成功了。”张子哲放下荆喜之后,不可置信的问她。
“很简单,是不是啊!所以,你要学会信任你的搭档,跳接失败,也不一定会受伤啊!”荆喜踮起脚尖,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说道。
张子哲听了荆喜的话以后,没有喜反而又沉默下来。
荆喜对他这种变来变去的性格有些头疼,“还有什么问题你就一块儿说出来吧!”
张子哲低头有气无力的摆手说没事。
荆喜转念一想,明白了他的心思,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不是谁都和她一样有这样好的身手,若是换了别的女孩,张子哲还是无法跳双人舞,现在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先不要想的那么多,过了眼前这关再说,说不定什么时候,你的这个毛病突然就变好了!”荆喜好言安慰。
对啊!他心心念念这么久,想要和荆喜跳双人舞的心愿已经实现了,张子哲立刻又有了精神。
“那你可不要偷懒,跳不好的话,小心我会打你的屁股哦!”张子哲恢复了往常的性子,又开始逗弄荆喜。
“该担心的人是你吧,”荆喜不怀好意的拿眼睛斜斜的瞄向了他的屁股。
张子哲的脸一下子爆红起来,他恼羞成怒的冲着荆喜大叫:“喂!你还是不是一个女人!”
荆喜占了上风,自然得意的笑了起来。
“说了那么多的废话,耽误的时间要补回来,你还不快回教室训练去。”荆喜板起脸,严肃的说道。
张子哲理亏,不敢反驳,只好捏着鼻子,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
同学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出现在荆喜身后的张子哲,心里有了各种各样的猜测。
“老师,我们可以开始了。”荆喜拖着张子哲来到老师的面前,鞠躬后说道。
“张子哲,你可以跳接了?”老师不信的看着他,问了一句。
“是!我可以了。”张子哲回答的响亮又干脆,到让大家吃了一惊。
老师点了头,重新给荆喜和张子哲数拍子。
荆喜站好后,看了看张子哲,见他微微点头后,单脚回旋几圈后起跳。
同学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训练,眼睛直直的盯着荆喜飞舞在空中的身影。
张子哲轻松的接住了荆喜,造成了跳接的动作。
“太棒了。张子哲,你终于可以和女生跳双人舞了。”和张子哲要好的同学高兴的围住了他,纷纷向他恭喜。
张子健是最高兴的,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笑得露出后槽牙,让荆喜看的脸直抽抽。
后面的训练非常的顺利,本来需要三天才能练好的动作,荆喜和张子哲一口气完成了,而且比老师预想的还要好,两人就像是跳了多年的搭档一样,默契十足。
到了晚上,田璐在浴室洗澡,洗漱完的荆喜靠在床上,闭着眼睛,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重复回忆白天学习的动作,细细的揣摩。
窗口有人小声的叫着荆喜的名字,她疑惑的睁开眼睛,她的宿舍实在二楼,怎么会有人在窗户外面。
可是声音确实是从窗户外面传来的,荆喜起身走到窗前,正准备探头看看,张子哲突然的从窗户的下边冒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荆喜吓了一跳,吃惊的瞪着眼睛问他。
“不是你说今晚让我到你宿舍来,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吗!”张子哲也是一脸的惊讶。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样的话。”荆喜更加的奇怪了。
“这不是你让人递给我的纸条吗?”张子哲摊开手,露出揉的有些皱巴巴的纸条。
荆喜心里咯噔一下,忙拿过纸条,展开来看:
张子哲:
请晚上八点到我宿舍里,有事商量。
荆喜
“这不是我的写的。”荆喜肯定的说道,她的字体很难模仿,因为是她结合了众家之长,琢磨出来的新字体。
“不是你写的,那会是谁?她干嘛要骗我?”张子哲懵圈了,不解的问荆喜。
“不好!”荆喜马上想起了校规里有一条,男生和女生不能互相到宿舍里串门的规定。
他俩这是被人设计了,来不及想是针对谁的阴谋,荆喜就听到有许多脚步声朝着她这屋里来了。
荆喜来不及解释,只是和张子哲说了一句“快走。”
一手抓住张子哲的领子,微微运气,把他从窗户外面扔了出去,荆喜是看准了窗外的一处雪堆扔的,加上手腕用了巧劲,张子哲在雪堆里滚了一圈,什么事也没有的躲到隐蔽的地方。
门把手悄悄的转动,猛地被推开,呼啦啦进来一堆人。
“这是怎么了?”荆喜靠在床头,手里翻着剧本,懒洋洋的问道。
进来的人没有一人回答荆喜的问题,而是迅速的散开,在屋里四处张望,还有人把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