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宵的金属爪刚碰到何齐,就发现意图捅入他肚子的地方,突然往里收缩了很大一块,看上去像是被人用巨力打凹了的球。
余宵皱眉,将金属爪变成长鞭,直接冲他的下盘而去,鞭子直接裹在了何齐的小腿处。
何齐显得不慌不忙,只是轻吸一口气,扭扭身子就变成了纸片人,是的,纸片!就像是被压路机压扁了的人型纸片一样!
余宵张大嘴看着眼前颇具喜感的一幕,却完全笑不出来,他闭嘴挑眉,将鞭子变成了长刀,双手握刀冲何齐而去,嘴里嘟囔:“我就不信切不开你!!”
苏弃握刀冲向王哥时,他只是姿态轻松的伸出只手,面前出现了一堵厚厚的土墙,挡在了苏弃的面前,苏弃挪动位置意图从侧面过去,土墙也跟着移动。
苏弃手贴土墙用力一推,水异能瞬间浸染着土层,穿透土墙,直冲王哥的面门而去。
王哥不慌不忙的手一挥,再次出现一堵火墙,挥发了苏弃的水,一层薄雾淡淡的飘散开来,一道风刃划开薄雾直冲他脖子而去,他往旁边一挪,速度极快。
周景歌站在原地,紧皱眉头,三系!怪不得这么嚣张!
她拿出唐刀往前几步,和苏弃一前一后站着,准备夹击王哥。
余宵不管怎么砍、捅、刺,何齐都能轻飘飘的躲开,余宵冲正和苏弃一起夹击王哥的周景歌大叫:“来来,咱们换换!我讨厌泥鳅!”
周景歌快速和余宵交换位置,一道风刃先冲何齐而去,另一个手握唐刀紧跟着而去。
何齐不断收缩着自己的身体,让攻击滑过,脸上轻笑,“小姑娘,来跟我好好玩玩。”说着冲她挑眉猥琐笑着。
周景歌可没耐性跟这么伤眼的人“玩”,她略一思索,将唐刀收入空间,拿出匕首贴近何齐,一手伸出意图拉住他的手,见他要往后收缩,一只脚踹向他的腿。
何齐往后一缩,吸一口气,意图再次变成纸片人,被周景歌一个转身侧踢,一脚踢中了肚子,他往后退了几步,揉了揉瞬间紫青的肚子,眼神变得阴毒起来。
周景歌在他后退的时候,已经几道风刃而去,见他忙着收缩自己躲避风刃,贴近他的后背,一掌拍上去,一道道风平地而起,形成小型的旋风包裹住他,不断挤压着他。
何齐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变成纸片人,扭曲着躲避旋风,周景歌此时从空间拿出一瓶黑色液体,扔进旋风里。
瓶子一扔进去就被搅碎了,黑色液体随着旋转的风飘荡在何齐附近,一阵刺鼻欲呕的味道弥漫开来,何齐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在何齐干呕的瞬间,周景歌拿出唐刀,用风刃附在刀面上,用力扎进了呈扭曲纸片的何齐心脏处,整个人扑上去,屏住呼吸用力将他压倒在地。
何齐倒地还在不停扭动着,意图顺着刀锋扭出去,被周景歌用膝盖死死压住,她另一只手拿出匕首,带着风刃一起扎进了他的脑部,将他深深扎在了地上。
何齐渐渐恢复了原样,抖动着身子,口里,脑部,心脏都淌着血,渐渐安静了下来,周景歌用匕首使劲搅烂了他的晶核。
余宵跟周景歌位置交换的瞬间,一到王哥附近就直接半跪在地上,一道黑色如纸片般薄的金属栏杆从他手底快速拔地而起,延伸而出,将他和苏弃、王哥三个人围在了一个狭小的笼子里。
王哥轻蔑的笑了笑,手往栏杆上一摸,意图用火异能烧掉余宵的金属栏杆,却发觉毫无反应,他皱皱眉,快速在苏弃和余宵脚底凝出土刺,被他们两轻松躲过。
余宵见状,伸出双手摸地,整个笼子的底部都变成了漆黑的金属。
苏弃几步踏向王哥,唐刀往他腰侧一砍,被他用火鞭轻松挡开,苏弃后退几步单膝跪地,伸手用水异能涂满整个金属地板。
余宵在苏弃水异能流淌在金属地板的同时,一只脚蹬地滑向了王哥,凝出金属爪冲着他的脖子而去。
王哥不在意的凝出厚重土盾,快速往后一滑,却被苏弃从旁一脚踹了个酿跄。
余宵用金属爪轻松的划开他的土盾,直冲他而去。
王哥虽然因为地滑,被苏弃踹的有片刻不稳,但很快用两根土柱稳定住自己的平衡。
此时,余宵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扭身一躲闪,却被突然伸长的金属爪深深的抓伤了腰侧。
王哥手捂着伤口,血潺潺流着,很快从他紧捂的指缝间漏出来,苏弃已经站在他的身侧伸出手,控制着他的血流使伤口渐渐加大。
王哥用火异能烧自己的伤口堵住流血,他开始加速在笼子里游走,让苏弃和余宵都不能碰到自己,速度快得像是笼子里进了一个弹跳球,并且不断的试图攻击他们俩。
余宵快速滑到苏弃身边,一脚踹向他,嘴里轻声说:“趴下!”
苏弃在被他踹得自己站立不稳,打算努力稳住身型时,一听这话迅速趴下。
余宵与此同时也趴下,手紧紧贴着金属板,从笼子的中段突然开始伸展出许多细长的金属刺,余宵咬着牙手一用力,金属刺越来越长,越长越快,笼子里苏弃和余宵上方,很快变成了被翻转的刺猬皮。
王哥速度再快也逃不出金属笼子,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学着苏弃两人趴下的他,被可以穿透他土墙,无视他火异能的金属刺,深深扎进了他的身体里。
一根、两根、三根,一根根金属刺轻易穿透他意图阻拦的保护土盾,将他扎在了笼子的正中间,他离开地面的脚使劲蹬了蹬,垂下了脑袋。
旁边刚解决完何齐的周景歌,双手抱胸,闲闲的站在笼子外面,看着中间被金属刺扎在半空中的尸体,“哟,这是打算晚上要吃串烧?”
余宵已经用尽了异能,此刻仰躺在金属地板上,身上沾满了王哥的血也毫不在意,喘着粗气说:“你能别在飘着这味道,还挂着具人渣尸体的时候,跟七哥一样重口味吗?”
周景歌笑着又用风异能挥了挥附近的空气,刚才那瓶药水的威力犹存,哪怕被她用风异能卷了几遍,还有些淡淡的味道,时有时无的骚扰着他们。
苏弃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也仰躺在金属笼子里。
曲冥站在外面抓着笼子栏杆,歪头看着里面两个筋疲力尽的哥哥,“你们今晚打算跟这具人渣串烧睡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