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那我现在就成全你!”
说完,秦海张开手掌,准备在对方身上再加一点料。
“小海,怎么还没吃完饭呢?在干什么啊?”吴晓兰开了房间,洗好澡之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也睡不着,左顾右盼,就为了等秦海,可望穿了眼,还是不见人来,她就下楼看看情况,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听到吴晓兰的声音,秦海马上转首过来,而吴晓兰也走上前去,那名男子一见到吴晓兰,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急声喊道:“晓兰姐,是我啊!钩子啊!”
钩子?
吴晓兰看到面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子,顿时神情一怔,印象中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晓兰姐,我就是以前跟张哥一起在矿山的钩子啊?你不记得我了吗?”男子见吴晓兰陷入沉思,再次提醒她说道。
吴晓兰忽然一个激灵,恍然大悟道:“你是钩子!就是跟老张以前在矿山上的钩子?”
“是啊!姐,我就是那个钩子!”他用力点头,连声说道。
“那你们俩怎么会……”吴晓兰不解地问。
“嫂子,你跟这人认识?”秦海将手放了下来,打算听听吴晓兰怎么说。
吴晓兰点头,“他叫做钩子,以前跟我家那个在一个矿山上打工,算是同事也是兄弟,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
“钩子,这是我同村的兄弟,叫秦海,现在在做鱼生意。”吴晓兰介绍秦海说道。
“原来都是熟人啊!秦兄弟,刚才多有得罪了,对不住了!”钩子知道了秦海的关系后,马上对他道歉。
听他这么说,秦海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受伤的是对方,自己却什么损失都没有。
“既然你是嫂子的朋友,我帮你把伤治好吧。”
“不,不用了,秦兄弟,他们已经叫救护车了。”刚才被秦海打怕了,心里不由自主对他有了一些阴影。
“救护车到这里估计也要一个小时以后了,我很快就能治好的。”
“不,不用……”还没等他说完,秦海的手已经放在他的脉搏上,只见一道无形的能量波动透过秦海的指尖,慢慢传入到他的手臂上。
再从手臂传遍全身,顿时一种清凉的感觉,在他的胸腔前散发开来。
片刻之后,他胸前那种剧痛的感觉渐渐消失,最后直至不见。
他从地上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胸骨,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了。
“这,这怎么会这样……”他一脸的不可思议,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忘了跟你说,小海他除了会做生意外,还懂得医术。”吴晓兰在一旁补充说。
啊?
钩子惊咦了一声,“秦兄弟这么精通医术啊?真是厉害厉害!”
“大哥,你,你的伤好了?”一旁的人看到钩子的伤势突然就好了,眼中无不露出惊讶。
“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这位秦兄弟就是我钩子的亲兄弟,看到他就跟看到我一样,一定要对他毕恭毕敬的,知道了没有?!”
“是!”众人齐声应道。
“大哥,那救护车……”
“车什么车,就跟他们说我没事了。”
把救护车的医护人员打发走了之后,钩子让手下的人重新把这里打扫干净。
又让酒店的后厨做了几道下酒菜,不过一会儿,几道特色菜就摆上了桌。
“秦兄弟,这杯酒我敬你,刚才多有得罪,不好意思了!”说着话,钩子端起酒杯,仰首一口干完。
抹了抹嘴之后,他才坐了下来说:“其实今天干的这事,我们也是受人之托,这酒店的老板欠别人钱,老是躲着不还,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只好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秦兄弟见笑了,呵呵。”
“这杯我再自罚一杯,之前的误会就一笔勾销,以后秦兄弟就是我钩子的兄弟,只要秦兄弟有什么事用得着兄弟我的,就支一声,我随叫随到!”钩子又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秦海看他连续喝了两杯,自己多少也得表示一下,也端起酒杯,说道:“今天也是不打不相识,不过不好意思,我从来不拜什么兄弟的,你们就算受人委托收钱,但也不能砸别人店里。”
“对对,秦兄弟说得对!下次我们一定不这样了!”钩子满脸堆笑,又是一口酒水闷了下去。
这才没一会的时间,他就喝了十多杯,看他有些昏昏沉沉,酒意上头的样子,就让他手下的人把他给带走了。
这些人一走,酒店里总算清静了下来。
而酒店的服务员则如释重负地轻吐了一口气,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这位先生,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的话,我们今天肯定遭殃了。”前台的服务员对秦海感激地说道。
“这些人经常来找你们麻烦吗?”
她点点头,“差不多三天两头就来一次,之前都来过几次了。”
“那你们老板也不管?”秦海唏嘘一声,疑惑问道。
“哎,我们老板都好久没来酒店了,估计躲债去了。”
秦海无语地摇头,看来这酒店的老板的确欠人不少钱,不然也不会委托这些人上门闹事。
“现在没事了,你们就安心工作吧!”
“多谢秦先生!”她们朝秦海微微鞠躬,恭声说。
“嫂子,那我们上楼去?”秦海转向吴晓兰问,经历了刚才这些事情,现在秦海就需要找点乐子来压压惊,自然就把目光投向了吴晓兰。
吴晓兰注意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挽着他的胳膊,往电梯处走了去。
两人进了房间,洗了澡后,灯光一关,该做什么的,自然就放手去做了。
这一刻,原本清静的房间里,顿时传来了吴晓兰哼哼唧唧的声音,而秦海体内的火焰,在吴晓兰精妙的配合下,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面对她那高耸的两只玉兔,秦海觉得自己几乎停不下来。
直到半夜,两人才无力地瘫在床上,一直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