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考虑考虑,明天再答复你,行吗?”
面对秦海提出的这个条件,不能不说是一种比较好的选择,如果连债务都还不清的话,这个渔场一样要归别人,而且从她心里面来说,她宁愿把渔场交给秦海,都不愿意交给别人。
至少她看得出来秦海是真正懂得管理渔场的人。
“行,你好好考虑下,明天给我答复。”秦海应下了她之后,就准备离开了这里。
“你要去哪里?”她看到秦海要走,忽然叫了他一声。
“我回去了啊,还有什么事?”秦海回头一看,有些疑惑问道。
“我那个,要不我请你吃顿饭,你看你今天也帮了我的忙……”她憋了好久,终于鼓起了勇气说。
“请我吃饭?行啊,我正巧没地方吃饭呢!”秦海一听说要吃饭,马上欣然同意,有吃的干吗要拒绝。
“去哪里吃?现在就走吧!”秦海看看时间,也正好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还真别说,肚子确实有些饿得响叮当。
她微微扭头,低着脑袋,最后小声道:“要不,去我家吃吧……”
“去哪里?”秦海以为他听错了,再次问道。
听秦海这么一问,她的脑袋更是低了几分,有些嗔怪地瞪了秦海一眼。
秦海笑了笑,马上领会她的意思,连声道:“好好,我明白了。”
“对了,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秦海对她问道。
“张灵。”她直接说道。
“秦海,很高兴认识你。”秦海也回了她说道。
之后,张灵就带着秦海往她家里行去,其实她家也就在这渔场附近,走路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所以很近。
“进来吧!家里有点乱,别介意啊!”她开门之后,就先进了屋子,开始收拾这沙发和茶几上的东西,最后才让秦海进来。
“这女人就是讲究,要换是我,哪会有心思收拾屋子,乱就乱点。”秦海进门之后,目光环顾了周围,发现这屋子面积不算大,一百二十平左右,三个房间,但却很温馨,人走进去都感觉像是真正回到了家一样。
“所以男人才要结婚,有了女人,家里都会干净多了,呵呵。”她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你先坐着看一会儿电视,我去做饭,桌上的吃的你随意,别客气。”她换上了围裙后,就往厨房走了去,见她忽然对自己那么好,秦海有些适应不过来。
“这女人还真是善变,说变就变……”秦海喃喃自语,打开了电视,随便调了个频道,一边拿起苹果啃着,一边看着电视。
不一会儿,从厨房传来了一阵怡人的菜香,秦海被这股味道深深吸引住了。
他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厨房走了过去。
“你这是在做什么菜啊,这么香!”秦海靠在厨房门边,目光打量了那炉灶上的锅里,只见里面正煎炸着一条鲤鱼,在油煎之下,这条鲤鱼的表皮变得金黄,看起来很是诱人。
“这不是在煎鱼呢吗,我其他菜不会做,就只擅长做鱼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她一边用锅铲翻着鱼身,一边转首对秦海说道。
秦海笑了笑,“我什么都喜欢吃,又不挑食。”
“那就好,行了,这鱼也快煎好了,你去把碗筷拿一下,准备吃饭。”张灵指着旁边放着碗筷的地方,对秦海说道。
秦海看了一眼,便是把碗筷一拿起,走回了餐桌前,然后把这些一摆好,就坐了下来,就等着吃饭了。
不得不说,张灵做的饭菜那浓郁的香味不是盖的,整个屋子都弥漫着这一股清香。
“好了,煎好的鱼来了!”张灵端着一个鱼盘,轻轻地放在餐桌上,秦海放眼看去,只见那鱼全身被煎成金黄,其上再撒了些葱花和蒜苗,在汤汁的浇注下,就成了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吃吧,别客气!”张灵指着这菜,对秦海说道。
“光吃鱼好像有点单调,是不是缺了点什么啊?”张灵看着桌上的鱼,又看了看周围,目光忽然停留在酒柜前,笑道:“对了,要不咱们喝点酒怎么样?”
“就喝一点,没事的。”她站起身来,朝酒柜走了过去,在酒柜前打量了一会儿,最后拿了一瓶红酒过来。
“吃白肉,就要喝红酒,这瓶红酒我已经珍藏很多年了,味道应该不错的。”张灵找了开瓶器,却怎么拧都拧不动。
秦海看不过去,就把酒和开瓶器拿了过来,“给我,让我来开。”
秦海把酒接过来后,一下子就把瓶盖给开了出来,各自给两人倒了一杯。
“来,咱俩先碰个杯,感谢你今天替我解围,还帮了我的忙,感谢!”张灵说完这话,便是轻轻喝了一口。
秦海看她这个样子,不禁心想道,这城里人喝酒就是斯文,要是换在村里边的人,那肯定就是一口给喝干净了。
“不用客气,我曾经也欠过别人债,所以很理解这种心情,来,喝!”秦海仰首,准备一口给喝光了,却被张灵给喊住了,她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这红酒的喝法跟白酒不一样,都不是让一口干了,要一点点的喝才有味道。”
“哦,这样啊!”秦海喝了一半,才把杯子给放了下来,苦笑道:“没想到这同样是酒,还有这么多讲究呢!”
“那可不是……对了,刚才你说你之前也欠过债,这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讲讲吗?”张灵抿了一口红酒,对秦海问道。
“你想听?”秦海有些意外,她什么时候也关心自己的事情了。
“你如果不想说就不说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她把头一扭,夹了一块鱼肉往嘴里送。
“我又没说不想说,你想听我就说咯。”
“那说吧!”张灵撇嘴一笑,又转过头来,盯着秦海看。
“真是善变的女人……”秦海低喃一句,便是开始讲述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当然了,许多细节都被他寥寥数语,一笔带过,没有过多地说到那些深层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