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与镇国神器有关的驾驶舱的事情不是小事,为了不走漏消息的,予以了别有用心之人提前准备的时间,直接的当面告知是相对稳妥很多的。
堂堂君主的借此机会的找上总帅,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事情?
那位军师觉得应该还有另外的事情,只是另外的事情应该比方才所提的事情还要重要,因之不会在有着第三人在场的情况提及。
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路过那处荷塘凉亭的时候,谢佑方就有让那位军师留在原地,而后与当朝君主并肩步入了凉亭之中。
那位军师与凉亭的相隔其实不远,按说竖起耳朵去听的话,是能听见些许的话语的。
毕竟谢佑方与当朝君主的交谈又不是附耳的悄声交谈。
然而那位军师是连半个字都听不见,这是源于那处凉亭乃是有着阵法加持的地方。
那位军师是比较好奇谢佑方与当朝君主的交谈内容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退役潮有关……”
甭管有关无关,也就约莫五分钟的时间,当朝君主就当先的离开凉亭,随即径直的离开了。
谢佑方呢?站在凉亭之中,盯着荷塘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这才转身出了凉亭的招呼那位军师跟着他去拜访那位贵人。
那位军师很想开口询问自己的总帅方才与君主谈了什么内容,只是那位军师清楚,总帅没有开口提及,就证明所谈内容很是重要,是不能暂时不能被旁人得知了的。
谢佑方的心绪是激荡不安的,因为当朝君主所提及的事情,着实是件大事,搞不好还是能够影响无仙国的将来的大事。
“应该不是那样的……”
说句实话,当朝君主告知谢佑方的情报,有把谢佑方给震到。
谢佑方的第一感觉是不可信,但是第二感觉、第三感觉,越到后边,谢佑方越是对自己的那份不可信有了松动。
“看来得和那位贵人商议商议了。”
谢佑方就当即加快了步伐。
那位贵人在烹茶,还是刚刚烹制一会儿,谢佑方即便加快步伐的过来,却也没有当即的就开口。
因为谢佑方很是清楚,那位贵人的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
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怕是方才离去的当朝君主都没有喝到。
那位贵人的烹茶过程极具贵族风范,也就极具观赏性。
然则谢佑方也好,有幸跟过来的那位军师也罢,可没有胆子当真做那观赏。
眼观鼻,鼻观心,才是他们两个的举动。
然后……他们还是发现了问题。
那位贵人烹好的茶倒了四杯。
在场可没有劳什子的侍女侍从,除却幸运的那位军师,也就谢佑方和那位贵人,这么总共三个人。
三个人喝四杯茶?
话说,彼此相熟的情况,别说三个人喝四杯茶,就是三个人喝四十杯茶也是可以的。
但很显然的,此时此刻的情况是不合适的。
“也就是说,还有另外一个人会到场?”
究竟是什么人,谢佑方是很好奇的。
那位军师何尝不好奇?
“莫非是需求退役的玄甲军的人?”
就是在背后知会那位贵人向玄甲军传话的人。
那个人到底是谁,谜底即将揭晓,谢佑方和那位军师都紧张起来了。
然而当谜底真正的揭晓了,谢佑方和那位军师却有点接受不了了。
因为那个人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脸上还带着稚气的那种。
但真的接受不了吗?谢佑方和那位军师仔细的看了看少年的面容,刹那之间就有了恍然。
这不是陆苏安的师叔吗?
陆苏安的师叔是个少年的事情,谢佑方和那位军师是知道的。
而若是陆苏安的师叔做那知会,那位贵人是自然会帮忙的。
这是陆苏安的师叔暗中的召集退役的玄甲军做什么?
总不能是为了陆苏安的杀上仙界做那势力的培养吧!
很可惜,事实不是这般。
却是这个少年比起陆苏安的师叔似乎还要小些。
难道是陆苏安的师叔的兄弟?
事实也不是这般,赫然是如此一个少年一个开口,话语就有暴露其人的身份。
是如此一个少年开口所言的乃是“小房子,好久不见”。
谢佑方名字之中有个“方”字,因而就有“小房子”的外号,但是能够对谢佑方称呼这个外号的人,放眼整个无仙国是屈指可数的。
可是那些人无一不是年岁不小的老人,没有哪一个是少年模样。
况且还是陆苏安的师叔的相差不多的样子。
“你是谁?”谢佑方直言开问。
那个少年说道:“我是四零。”
四零长什么样,谢佑方是知道的,何况四零对他的称呼又不是小房子。
再说四零这个人也没资格喝那位贵人的茶,主要是四零曾经有过失察,导致了某些事情的发生,令那位贵人直言四零在她的黑名单之中。
这也是为何当初那位贵人去了丰裕镇那边看陆苏安,四零却显得那般的忐忑的原因。
“你到底是谁!”谢佑方的声音带着些质问了。
少年真还就是四零,只不过是失去了肉身的四零。
也就是四零只剩下了元神,元神寄存的肉身被人夺走了。
至于为何四零现在的这个肉身是与陆苏安的师叔很像,那是因为如此一个肉身是陆苏安的师叔借给四零的。
却是如此一尊肉身本身就是那个自称是陆苏安的师叔,实则是陆苏安的师父的人的分身的肉身。
而后四零的能在那位贵人这里喝到茶,就有沾如此一尊肉身的光。
当然了,还与四零的确受了不少苦有关。
“可是你不是变成了……”谢佑方的话语没能说全,是说到一半就强行终止了。
是因为谢佑方想说的话乃是四零成为了魔兵的持有者这句话。
然而四零都失去了自己的肉身,劳什子的魔兵的持有者即便是四零,也只是四零的肉身而已。
况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四零是为魔兵的持有者的事实几乎为零。
都几乎为零了,谢佑方再说这件事情,不就是贻笑大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