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禹之是强大的,但是承禹之的强大不过是修真级别的强大,反正在下凡来的仙人眼中,承禹之是不过如此的。
况且承禹之要是一直都当个凡人,就是靠着无仙国的凡人手段来拥有强大的实力,在仙界那边早就对无仙国的开国君主那帮人是如雷贯耳的他们或许还会有所忌惮。
结果人家承禹之变成了修士……
修士之上才是仙人,仙人就比修士高级高端,是为高高在上的仙人的他们的的确确有资格看不起成为了修士的承禹之。
如若单纯的是承禹之的归来,他们真还不会当即的逃离了无仙国的范围。
甚至可以说,如若那位贵人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他们是即便知晓了其人是为无仙国的开国君主的直系后代,他们也能壮着胆子的留在无仙国。
他们又不是堂而皇之的身在无仙国的,他们是有做各种的伪装外加潜伏的。
那位贵人此刻的状态很是不妙,是有着消散了的重归似若器灵的形态的。
按照常理,那位贵人在此时此刻就应该平静的等着变化的发生。
然而那位贵人又不是普通人,是为无仙国的开国君主的女儿的身份,是令那位贵人必须做些事情的。
其实这就和一些人的临死反击一样。
那位贵人也的确要那样的去做。
雷霆之球能够借着无仙国的各种供电和用电的设施设备等等,对整个无仙国做个监察。
但是雷霆之球的监察终归是有着错漏的地方的,就比如无仙国范围内的深山老林或者根本没有通电的高楼高层,那些地方,雷霆之球是表示无能为力的。
再者说了,专门应对雷霆之球的监察的地方也是可以修建起来的,就像慕容王氏的地下室,那样的地方就能将雷霆之球的探查隔绝掉。
这也是为何无仙国明明有着雷霆之球这个存在,却也有着大内密探做着相同的探查之事的原因所在。
那位贵人不是雷霆之球,但她是主动留下来充当后手的人,且她本身呢,是四零之前掌控大内密探和在外密谍的人。
她……好吧,她的身上的贵气一个迸发,无仙国范围之内的所有生灵,包括草木虫鱼,都会被她感知到。
当然了,因为生灵的不同的缘故,不同的生灵在那位贵人的感知之中的形象是不一样的。
打个比方的话,就用星系漩涡来做比喻。
普通的生灵,诸如草木虫鱼之类,于星系漩涡里边是晦暗的星点,而凡人的话,是散发着纤柔辉光的星点,修士则是刺眼的星点,而仙人和魔族的话,就是巨大的恒星火球了。
说白了,仙人和魔族在那位贵人的感知之中是非常非常的显眼的。
是为当中的仙人的下凡仙人也知道自己的仙人身份是显眼的,他们的想要逃离,便是为了逃出能令他们显得显眼的无仙国。
可惜的是,无仙国这个国度,真不是来了想逃就逃得出去的。
无仙国的十法九难施是能用在仙人的身上的,受了那等的限制,他们是想要飞走,飞行法术和法宝都因为限制的在,是不能用得顺畅的。
这无疑就有使得想要逃离仙界的仙人根本没法子想要逃就当即的逃出生天。
这就很是尴尬了,且他们的逃遁也有令本就在那位贵人的感知之中很是显眼的他们变得愈发的特别。
于是乎,那位贵人就针对他们出手了。
是那位贵人身上的贵气的再次迸发,是随着贵气的迸发而出,极具选择性的将那些迸发出去的贵气准确的落到那些逃遁的仙人以及与他们随行,亦或是跟着他们逃遁的修士的身上。
那位贵人身上的贵气源自无仙国的开国君主,无仙国的开国君主是当初在仙界那也是横行无忌的存在。
源自他的贵气,落到仙人的身上那自然也是横行无忌。
如此横行无忌的结果,便是那些个的仙人的一身仙力仙元的无法使用,甚至是体内的元神的魂力和肉身的力气的无法使用。
换句话说,那些个的仙人等同于被彻底的封印了起来。
这就很是令他们惊恐了,就是惊恐!因为他们还能思考,还能意识到自己的糟糕情况。
与他们同行或者追着他们的修士,情况与他们是相差不多的。
然后这些人就惊恐再添几分的,被冒出的雷球一一包裹起来。
是雷霆之球分出的雷球,是雷霆之球在那位贵人的授意之下,也在那位贵人的定位之下,以分出的雷球将那些个的仙人和修士关了起来。
还是分开关的,就是一个雷球关住一个。
这是为了杜绝他们串供。
又是一伙又一伙人的突然倒地,又是雷球的冒出将那些人包裹起来。
目睹了这一幕的人都知道有大事发生。
就有人想要凑近了的查看查看,也有人想要做个逃离。
其中既有修士,也有凡人。
然后这些人也被那位贵人给封禁了起来,不过稍有不同的是,他们的被封禁是整个人都陷入昏迷的封禁。
是那位贵人怀疑当中有着与那些仙人和修士密切相关的人。
但因为只是怀疑,那位贵人就对他们好一些,就在把他们封禁的时候多了一道将他们意识也给封禁,即令他们陷入昏迷的程序。
那位贵人这般做,是为了免去他们的恐慌。
毕竟被封禁了全身的所有力量,又被关在雷球这么一个恐怖存在里边,是必然会承受非常之大的精神压力的。
当中的确与那些仙人和修士有着关系的人,承受压力也就罢了。
确实是无关人士的人,他们就没必要承受相应的压力了。
且在事后,确实是无关人士的人还能收到一定的赔偿。
而审讯那些人的事情,自然不再需要那位贵人参与,四零也好,雾禅渊也罢,都能将事情做好。
那位贵人就在做完该做的,也做了对应安排之后,整个人的变得愈发透明,直至透明来消散不见。
那位贵人并非死了,而是回到了休眠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