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从莫伯桑家族下代继承人出生那一刻,困守耶路城的人类得到短暂的和平,那些灾厄中的使徒消失无踪,再也没有攻击过耶路城,让整个人类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而屋大维-圣-莫伯桑更是得到全人类的赐福,可以说从出生那一刻起,便在整个耶路城名声鹤起,不是因为莫伯桑这个姓氏,而是因为他的出生让人类得到喘息。
神恩教更是举行了盛大的洗礼,并且主持洗礼的还是当代的教皇,这是整个灾厄发生后神恩教从未有过的事情,代表神在世俗的代言人教皇为一个婴儿洗礼,即便这个婴儿是莫伯桑家的人,也从未有人有过这样的殊荣。
莫伯桑家族的别墅花园,栽种之月的第二月,整个耶路城焕发出勃勃生机,花团盛开,修建整洁的草地,罗芙娜正在享受午后的悠闲时光,品尝整个耶路城极为珍贵的红茶,目光则是注视着远方正在习武的儿子。
八岁的屋大维已经是一个小大人了,不同于同龄的孩子,无论是思考方式还是行事准则都像是大人,金色中短发继承自母亲,刚毅俊朗的容貌来源与父亲,由内而外高贵无双的气质则来源莫伯桑家的血统,一次又一次正确挥舞手中的铁剑,单一的动作并没有让他觉的疲惫无聊,反而极为的认真。
犹如自己老师说的那样,历史上那些强大无比的人,都是通过无聊和枯燥让自己变的强大,如果你想变的强大起来,你想实现你自己心中的野心,那么你必须要忍受这样的枯燥与无聊。
屋大维很敬佩自己的老师,因为自己的老师无所不知,虽然没有告诉自己什么道理,却在传授自己知识的时候,说出了世间的冷漠与无情,更是给予了自己一个无比宏伟巨大的野心。
“屋大维,时间要到了,你该要去上课了。”罗芙娜喊道,起身走向屋大维,拿出珍贵纱棉的帕子,轻轻为自己儿子擦拭额头的汗水。
屋大维点了点头,带着孩童般的微笑,把铁剑插入地面,回去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的干爽的衣服,路过父亲书房的时候,坐在里面不是自己的父亲亚历山大,而是自己的老师王莽,正在专注看着某本古籍。
王莽没有抬头,却也知道在外面偷看自己的学生,一边注视古籍一边道:”怎么了,还不去上学,小心迟到。“
”老师,我马上便去。“屋大维立马回应,张口欲言又止,想要询问自己老师却又不敢去问,他知道这个看上去儒雅多才的老师,其实非常的严厉,从六岁教导自己到现在,生活与教学的时候完全是两样。
王莽很清楚自己的学生想要问什么,却没有给予自己学生机会,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依然看着面前刚刚被送来的古籍。
屋大维无奈,只能向着自己老师行礼离开,背着书包前往学校。
罗芙娜注视自己的儿子离开后,整个莫伯桑家族的别墅,除了仆人以外,便只有自己与王莽,她挥手让屋内的仆人离开,自己则是端着红茶与甜品走上二楼书房,自顾自的走进书房里面,把银色餐盘上的东西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另外一侧,专注的看着王莽,脸色带着痴痴的笑容。
”夫人,你这个样子可是非常诱人,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一样。“王莽开口道,抬头看向罗芙娜嘴角带着邪魅的微笑。
罗芙娜很美丽漂亮,特别是在嫁给亚历山大,生出屋大维后,她便从一颗青涩的苹果变成熟透的苹果,那成熟诱人的胴体,任何人只要看一眼都会被激起无限的邪念,王莽自然也不能例外,或者是故意而为之。
罗芙娜微微一笑,道:”先生为了屋大维如此尽心,我这个做母亲的可是都看在眼里,我丈夫那个木头不知道该如何谢你,我还是要好好谢谢先生的。“
她起身走向王莽,便是再如何普通的居家服都撑托出自己无比曼妙的身躯,那股熟透的成熟气息,扑面而来任何男人都无法把持,随即坐在王莽的腿上,双手挽住王莽的脖子,脸与脸靠的非常的近,两人都能够感受对方吐出的气息。
王莽邪魅的微笑,像是女子般的手伸入居家服中,直接吻上罗芙娜的嘴唇上,下一秒整个书房满是粉色的涟漪,两人开始了最原始的本能。
只是,罗芙娜没有发现,可王莽却非常的清楚,此刻去而复返的屋大维正在门外,看着自己的母亲与老师正在做的事情,虽然他是八岁大的孩子,却因为成熟的心智,很清楚自己的母亲和老师在干什么,整个人都呆滞在那里,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崩溃。
王莽嘴角微微翘起,扭头看向在门外偷开的屋大维,给予对方一个非常和蔼的笑容,随即继续与罗芙娜做着自己的事情。
母亲与老师的jian情,给予了屋大维极大的伤害,从那天开始屋大维仿佛变了一个人,变的冷漠与无情,没有往日的阳光,面对自己的母亲更是从心底抵触,面对自己的老师则是无比的厌恶,直至两人的事情被亚历山大发现。
愤怒,咆哮,屋大维看着自己的父亲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自己母亲哭泣像是一头绵羊,他肯清楚这个家已经变的支离破碎了,唯一不变的是自己的老师,那个已经消失的不见的人。
莫伯桑家族为了掩盖丑闻,秘密处死了罗芙娜,即便对方再如何的哀求,只是在看到自己十五岁的儿子屋大维,那冰冷的目光与神情,最终放弃了,选择了死亡。
又过一年,莫伯桑家族血脉的诅咒让亚历山大死亡,在下葬的那一天大雨倾盆,大雾弥漫整个世界,宛如屋大维出生的那一天一样,王莽再次出现在屋大维面前,带着微笑看着自己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