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诗雅脸现黯然之色:“我男朋友在外流浪,我又怎能不担心呢?”
听到这话,李希谦感觉整个头好似玻璃一般隐现裂痕,那个玻璃裂开的音效仿佛在耳边回荡:天啊!这姓洛的难道把尤诗雅给睡了?
想到这,忍不住问:“男朋友?”
尤诗雅道:“没错,小凡是我男朋友,我们关系很好的。”
听到这话,李希谦脑袋的裂痕更大了,裂开的声音更刺耳。“你们什么时候……”
尤诗雅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就在那天晚上我……”
李希谦都没听尤诗雅说完,脑子里就浮想联翩了:不会吧,尤诗雅身材那么好,居然就让姓洛的小子给糟蹋了?他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尤诗雅笑道:“你以后叫我嫂子就可以了。”
短短的时间里,李希谦感觉自己的身心被现实蹂躏了一百零一次,脸上是毫无表情。“随便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暗道:也许,这尤诗雅跟卢小冬一样,都是见利忘义的家伙。对,应该是这样。
尤诗雅道:“你最近有小凡的消息吗?”
李希谦道:“有,他过得还算不错的。”
尤诗雅道:“假如你与他通信,记得帮我跟他说一声,在外遇到困难了不要紧,他还有我,如果不够钱花,缺多少跟我说,我一定能凑齐的,谁敢惹他的,跟我说,我一定弄死那混蛋!”
李希谦表情扭曲,他感觉自己整张脸都碎了,碎了一地。“你有没有点自尊啊,你人给了他,钱也给了他,还帮他寻仇。妇女能顶半边天,女人不能太惯着男人了!”
尤诗雅感觉莫名其妙,道:“你那么激动干嘛,这是我和小凡两夫妻的事情,你少管闲事。”
夫妻这词都冒出来了,李希谦彻底无语。“随你高兴吧。”
尤诗雅道:“对了,跟你谈点正经事吧。”
李希谦叹息道:“怎么,要我给小凡送钱还是送粮。”
尤诗雅忽然压低了声音:“不是,是你正追查的魔教内奸的事。”
李希谦立马来神了:“你也觉有内奸?”
尤诗雅道:“当然有了,我一早就怀疑那姓李的老鬼勾结魔教了。”
李希谦道:“你说姓李的老鬼,是李福渠吗?”
尤诗雅咬牙道:“当然,我姐就是因为顾及到她那个该死的舅舅,才一再容忍,殊不知那老混蛋早已瞄上了我们尤家的大权。”
李希谦道:“那个李福渠不也是你舅舅吗?你就没顾忌?”
尤诗雅冷笑:“你没搞错吧,尤狄娜是我堂姐,李福渠是我堂姐的舅舅,我跟那李福渠有什么关系啊。”
李希谦点点头。“也是,没半点血缘关系。”
尤诗雅道:“所以啊,没有血缘关系就没有负担,我就可以很冷静地分析内奸这件事,甚至找到证据指证那老混蛋。”
李希谦道:“但你姐要是知道你追查他舅舅,恐怕会不高兴吧。”
尤诗雅道:“所以我来找你帮忙嘛。你是小凡的好朋友,我信得过你。”
李希谦一脸不屑:“托福了。”
尤诗雅道:“为了小凡能回到山庄,我必须追查出内奸,帮他立一功。”
李希谦身和心感觉都想要吐了,道:“真是二十四孝好女友啊。”
尤诗雅笑了:“你之前不是跟踪戴米娅吗?”
李希谦叹了口气:“算了,那女人挺惨的,一家的经济重担全压在她身上了,劳心劳力的,而且她妈还养了一个赌棍小白脸,对她没有半点关爱,整天就知道要钱,简直是家门不幸。”
尤诗雅又笑了:“你错了,戴米娅没那么惨。”
李希谦道:“这还不惨?”
尤诗雅冷笑:“这有什么惨的,赌博是她继父业余爱好,包养小白脸是她娘的终生事业,赚钱养家是她为人子女应尽的义务。”
李希谦被尤诗雅的话绕得找不到北了:“听你这么说,好像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尤诗雅道:“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李希谦道:“什么问题?”
尤诗雅道:“戴米娅就是李福渠安插在山庄内的耳目。”
李希谦感慨道:“她被家人害得那么苦,真是看不出来。”
尤诗雅道:“你应该这样想,混蛋的父母比混蛋更混蛋。”
李希谦道:“除了戴米娅之外,还有其他可疑的人吗?”
尤诗雅道:“叶欢。”
李希谦道:“对,叶欢是戴米娅的男朋友,自然是有可疑。”
尤诗雅道:“还有一点,这叶欢武功很高,但每到对战魔教之时,他总会掉链子,而且借口也是非常多,比如冠心病发作了、青光眼发作了、十二指肠溃疡发作,全身瘙痒什么的,单是全身瘙痒的借口就用了不下五次。”
李希谦冷笑:“还瘙痒呢,明显是内奸啊,我就不信一个人能病成这样。”
尤诗雅道:“所以,他很值得我们怀疑。”
李希谦道:“除了这叶欢,还有谁比较可疑的?”
尤诗雅道:“还有一个,李思琳。”
李希谦皱眉道:“她?这女人做事高调,行为奇葩,你说她是停尸间里偷跑出来的我还信,说她是内奸,不大像啊。”
尤诗雅冷哼,表情显得非常不屑。“那只是那个贱货的障眼法而已。”
李希谦感觉出了杀气,暗道:贱货这样的词都出来了,这李思琳估计是害过她全家啊。
尤诗雅冷笑:“据我所知,这女人一直跟叶欢有暧昧关系,可以认为是叶欢的情妇,既然是情妇身份当然不可能那么简单。”
李希谦道:“其实情妇一说只是李思琳单方面自认的吧。”
尤诗雅咬牙道:“我说是就是。那贱货不单做别人情妇,还四处用恶毒的语言抹黑小凡,说小凡是色鬼投胎,专糟蹋良家妇女。而且,我还在她卧室里搜出了一大堆关于攻击小凡的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