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米露走后,父亲不停的在,如颜姐姐的性怕是不适合皇宫,倒是我,一点都不怯场。
然而父亲并不知道,面对这样的东方米露,我也是后怕与担心的。
我知道,将来若是我也选择了黎若风,纵然他府内没有太殿下后院那么多女人,我也少不得要跟旁人斗一斗。
这样的日,我也是会恐惧与害怕的。
云如心手札
云如心冷笑了一声,语气略带嘲讽,“我向来都听,京城的大家姐最重礼数,怎么,东方姐明知道我二姐身不舒服,还强留人家在这陪你,不觉得有**份吗?”
东方米露握紧了拳头,脸色冷然。
就连公良天诺都不由得抬起头重新审视云如心,这个丫头,不一般啊。
在京师,那东方米露就是一个最任性的存在,京城内的名门姐,没有一个敢惹她的。
如今到了云城,也遇到对手了嘛?
公良天诺幸灾乐祸的坐在那里,眉眼低垂,时不时的摆弄一下他手中的玉扳指,准备看戏。
而东方米露眼神阴沉的瞪向了云如心,突然出言不逊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指责我?”
云如颜见状,有些不安,她想出言提醒云如心不要得罪这个女人,然而云如心直接走到了东方米露的跟前,微微福礼道:“民女的确不算个东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民女知道您身份尊贵,自然也是恭恭敬敬的,可您既然到了我们云府,便是云府的贵客,我二姐这几日身都不舒坦,前些日也受了伤,若非是公良公的药让她看起来毫发无伤,今日怕是都不能见客了。”
虽然云如心嘴上在云如颜身不爽,言语之间,却有向东方米露炫耀的意思。
那便是,公良天和可是一直关照着云如颜呢。
而东方米露,听到“公良公”几个字,果然怒气填胸,指着云如心愤恨开口:“太殿下的名讳,也是你随意能叫的?”
云如心佯装吃惊的愣怔了片刻儿,随后惊诧道:“公良公自打来了云城,便一直都让我们如此唤他。就算是之后公开了身份,也不许我们唤他太殿下,既然这是太殿下的命令,我们自当遵从。若是东方姐觉得不妥,大可以跟太殿下去,我们这等草民,是不敢忤逆太殿下的意思的。”
听到云如心这些话,云庆山着实捏了一把汗。
然而,他却没有让云如心停嘴的意思。丫头大了,知道分寸,将来这等口舌之争势必还要有很多。
想到这里,云庆山觉得,他对云如心倒是不担心,倒是云如颜,日后怕是让人担心的紧啊。
东方米露气的直跳脚,忙看向了公良天诺,然而公良天诺却没有出口相帮的意思。
而云如心见状,忙给云如颜递了个眼神,示意她赶紧退下。
云如颜方出门,奚芳茵便走了进来,忙客客气气的开口:“午膳已经备好,两位贵客快入席吧。”
东方米露脸色一沉,冷声道:“贱民家里的饭,我吃不惯,我先走了。”
完,看向了公良天诺
公良天诺摊了摊手,轻声道:“我还有要事要跟云老爷商谈,你先回去便是。”
东方米露咬了咬下唇,思忖半响,这才皱眉道:“那你不走,我也便留下来用膳便是。”
公良天诺眼神微眯,冲着东方米露阴声道:“你既然吃不惯这里的饭菜,回衙门便是,不必留在这里等我。万一你吃坏了什么,云府也不好交代。而大哥,只会觉得你无理取闹。”
“那我不吃便是。”东方米露执意留下,她也想看看这公良天诺卖什么关。
潜意识里,她的心底是更偏向公良天和的。
而公良天诺,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她喜欢耍赖,跋扈,旁人害怕,他公良天诺可不害怕。
公良天诺冷嗤了一声,冲着她阴声开口:“你知道我这个人,话向来不拐弯抹角,你若是不走的话”
东方米露看到公良天诺阴沉的眼神,亦是下意识的后退,忙道:“先走就先走,没什么了不起”
罢,带着侍女离开了。
见她走了,云庆山也是松了口气。
而公良天诺却是客气的开口解释道:“这丫头在京都向来是跋扈惯了,她非要跟着我来,我也没有办法。希望她的失礼,云老爷不会怪在本王头上便好。”
云庆山忙赔笑道:“哪里哪里。”
入了宴席之后,云如颜并不在场。
倒是云如心坐在了下座,一直也未吭声。
公良天诺问了些云城的风土人情,问了些云家生意上的事情,便转脸看向了下座安静的云如心。
他笑了笑,突然开口夸赞道:“云家的姐,也着实是个妙人。”
云庆山干笑了一声,忙道:“孩,被草民惯坏了,从便不知礼数,今日,倒是让钦差大人见笑了。”
公良天诺摆了摆手,玩味的开口道:“没有,本王觉得她的有理,逻辑清晰,很讨人喜欢。”
云庆山又干笑了一声。
奚芳茵在一旁也是咽了一口唾沫,直觉告诉她,这个二皇可不好对付。
他眼眸深不见底,神情淡淡的,笑意也从不达眼底,这样的男人,会莫名的让人恐惧。
尤其是他动不动就会盯着云如心看,便更加让奚芳茵觉得害怕。
奚芳茵自知,这两个女儿可都不是什么天人之姿,偏偏都有这样的“福气”,能被皇家的人看上。
黎公对云如心的情意,她是看在眼里的,可是这公良天诺,看起来,便有些不怀好意。
不单单是奚芳茵,就连云庆山都是瞧得出来的。
见公良天诺一直盯着云如心看,云庆山急忙起身敬酒道:“大人远道而来,又来云府作客,实在是云某之幸,不如,就让草民敬大人一杯吧。”
然而,公良天诺还是坐在那里,就那么干晾着云庆山,他声音低沉,语气玩味:“不知,姐可许配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