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本来就不宽敞的楼道里站满了武警。刚才的警笛声也招来了很多在酒吧消遣的闲杂人员。只是他们被警察拦在门外。
诺格看到我快步走了过来气冲冲的说“章小姐,我请你解释一下你叫我们来就是帮你捡地上的这些硬币的?”
我看了看地上确实很多散落的硬币,有几个警察打着手电筒在地上捡了起来。然后我看了看诺格对着他愤怒的眼睛无奈说“诺格先生,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刚才确实有人杀我。”我又看了看张军他们接着说“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那他们人呢?”诺格似乎一个人影也没看见很生气。
“诺格先生,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个女人是人。我现在请你告诉我两年前的那个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知道现在说其它的也没用,不过说起那个女人的体感有点冰冷还是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诺格看了看外面的围观人群声音低了不少“章小姐,我不是不让你在插手了吗?那档案你也看了是正常死亡。”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他说“那你害怕什么?”
诺格犹豫了一下说“章小姐,你既然有不在场的证据。这件事我也不计划在追究了,反正出现了那个女人。我看我们就算了”
“不行,那个小女孩我必须查清楚”说完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着诺格小声的说“你是不是有意这样做的?”
“章小姐,我请你用证据说话。你现在是诬陷。诬陷你知不知道?”诺格急了,然后看了看我的眼神一直盯着他诺格妥协了说:“好好,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事情是这样的:
诺格那天接到报案就赶了过去,死者是位三十几岁的男性。并没有其它异常,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个男子好像睡着了一样那样安静。
可是当我掀开他的衣服的时候,他的心脏处有个大口子。心脏却被切了下来,但是并没有拿走。
然后四周除了死者的的一点血迹之外并没有发现其它的痕迹。诺格当时也觉得有古怪马上去了监控室,当他看到监控出现那个女人的时候也确实吓了一跳。
可是当他并没有被吓住,而是在接着往下看监控。可是监控确突然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了,一只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恢复正常。这时那个女人早已经无影无踪了。
后来外面的传闻也越来越多,可是诺格却一点线索也没听。后来这种传闻就到了上级那里,那天晚上他很生气让诺格尽快给个说法。也就是那天晚上诺格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有个带着哭腔的女人对他说:她是被人谋杀的。
这样一来就和外界的传闻几乎一模一样。当时诺格害怕至极,又怕上级责怪。只好说男子并无其他伤痕,是自然死亡的借口结案了。结案之后在也没有接到过那个电话,所以诺格又安之大吉了。
“诺格先生,那件案子”我刚想说点什么诺格打断了我。
“章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有空可以到我那里品品茶”诺格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后面跟的是一排排持枪的警察。把守在楼梯口的警察撤去,一大波人哄哄乱乱的走了上来。
小琳不知何时跑了上来拉着我的胳膊兴奋的说“甜甜,今天要发工资了。”
“真的?”张倩听见很高兴,一扫刚才的忧郁。
我也很高兴毕竟在这里第一次拿到薪水,跟着小琳下了楼。
就在这时刚才扬长而去的诺格又慌慌张张走了回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骑着摩托车的巡逻警察。
“章小姐”诺格看了看旁边的小琳又接着说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明白他的意思急忙对小琳说“工资我就不看了,让倩倩替我看吧。你们先过去吧”
“可”小琳刚一开口,张倩就扯着她的胳膊离开了。
我看着小琳走远急忙拉着诺格到一个角落问“怎么了?”
诺格看了看两个巡逻警“你们过来。”
巡逻警不敢怠慢急忙走了过来说“警官”
“把你们昨天晚上的看到的告诉她”诺格对着两个巡逻警吩咐道。
我知道肯定有什么重大发现否则他们也不会慌慌张张的,所以我静静的听他们慢慢道来。
其中一个支支吾吾的开口了“昨晚我们在这里巡逻,看到几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当时天已经很晚了,巷子也比较偏僻。我们看他们可疑骑着摩托车跟了过去。
摩托车大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女孩闭着眼睛坐在轮椅上。有几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正在抬着轮椅往车上放。
这么晚的天说照顾病人,我真有点不信所以想下车问个究竟。可是我们刚一停车就觉得有东西在后背打了我们一下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们在那个公墓,我知道附近刚发生了凶杀案很害怕。就叫醒我的同伴起来往回走,可是我们看见公墓的墓碑上有个小女孩的照片。而那个墓碑上的照片和昨晚那个轮椅上的小女孩很像。所以我觉得昨晚肯定见鬼了急匆匆找诺格警官报告。”
“你确定,你没看错?”他的回答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你不信你可以问他”巡逻警连忙指着另一个说。
那人也点点头。这事肯定有问题,可是李晴明明已经火葬了。怎么还会出现呢?难道冯杰骗我?可是冯杰这几天的表现不像骗人的,因为他这几天一只很难过。我也因为调查李晴的事找过他,他一直在他的房间里看着李晴的相片发呆。
我看了看旁边诺格还站在那里忙说“诺格先生,我知道了。我想彻查两年前的凶杀案,我觉得这两件案子有联系。你必须的帮我。”
诺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章小姐,你想知道的我会尽力配合的。只是我了解的也不多。”
“好的,感谢诺格先生鼎力支持”说完之后我跟诺格道了别。
一股乌云又笼罩了下来,似乎根本就从我入粤以来就没有消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