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几个女人见陶叶走了,顿时骂道。
“有几个臭钱就在这里显摆,当谁没有银子呢?”
陶叶只是任凭她们说着风凉话,她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走远了,这些小鱼小虾,她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省得传出去了,人家还说她一个二品夫人,欺负这些待字闺中的小姐,她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不过陶叶觉得传言倒是有些言过其实了,传闻中的上官静,那可是一个完美无瑕的才女啊,除了是庶出,陶叶几乎没听到她的负面评价,可今日一见,陶叶发现,上官静不过是一个骨子里自卑,表面上却表现得无比自傲的人。
这样的人活得小心翼翼,在大家的注视下,就怕说错一句,行错一步,这样的人生也未免太小心了些。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是被一个这样的女人惦记,陶叶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这个上官静,谢承初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啊。
她有些好笑自己的穷紧张了,其实也不怪她,怪就怪程馨儿那天来,把这个上官静说得太好了点,让她都有心慌的感觉了。
不过现在好了,那上官静看起来也不过尔尔,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自己只要正常发挥,就能秒杀对方了。
想到这里,陶叶一阵轻松,她拉起萨歌的手。
“好了,你也陪我去了绣坊了,接下来我带你去首饰铺子,你好好选两套首饰,姑娘家还是要好好打扮自己的。”
说完她拉起懵比的萨歌就离开了,不远的地方,上官静站在窗口前看着两人离去,不知道为何,上官静总觉得,今日和她说话的这个女人不简单,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来头不小。
于是就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上官静找到了掌柜。
她指着陶叶离开的方向道。
“掌柜的,我刚才不小心挂住了那位夫人的衣裳,把她衣裳都弄破了,虽然那位夫人说,让我不必记在心上,可我这个人实在不愿意欠人家人情。
劳烦掌柜告知那位夫人的身份,和家住的地方,我得给人家赔一条新的衣裙去,还劳烦掌柜的成全。”
那掌柜抬头一看,离去的不就是自己的东家夫人吗?
于是掌柜的笑了笑。
“这位姑娘,听你的口音,你不是京城人吧,那位夫人是我们灵绣阁的东家夫人,你不用去陪了,她是尚书大人的夫人,家中有权,她也不差银子,不会和姑娘计较这几个钱的,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了。”
听着掌柜的话,上官静的脸色顺价煞白,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瞧不起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这家灵绣阁的主人,而且她还是自己潜在的情敌,是尚书谢承初的原配夫人。
难道对方是故意来看自己笑话,才说出那样的话的?这个女人真是心机深沉,看来自己嫁到尚书府,肯定会有一定的阻力。
上官静想到这里,便不自觉的握紧了自己的手。
回到府上,上官静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她想到陶叶笑靥如花的样子,顿时气得牙痒痒,再想陶叶又那么一家灵绣阁,绣技肯定也不俗,而且灵绣大师也是灵绣阁的坐镇大师,和她的关系一定也非同一般。
想到这里,上官静烦躁的甩了甩袖子,她觉得自己这次似乎是踢到铁板了,对方没有疼,自己就先砸坏了脚趾头。
上官静左思右想,躺在床上愣是睡不下去,结果第二天,她顶着一对熊猫眼就出来了。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上官静就是去找她的祖父。
“爷爷我不管,你找人帮我查一查她,那个女人昨天竟然在那样的场合要我难堪,爷爷你帮我查一查她。
你也知道,您要我嫁到尚书府,就是想拉拢尚书大人,让他和您站在一起,形成新的势力。
可有那个女人在,我能不能嫁过去还是一回事儿呢,爷爷你就帮帮我吧,我嫁到尚书府以后,一定会叫那个谢承初,好好听爷爷话的。”
上官大人点点头,他看了身边的侍卫一眼,便让人下去查陶叶的背景去了,虽说这只是女儿家的过节,可上官大人清楚,有时候这种过节,也会成为成就大事路上的阻碍。
他决不允许这种阻碍的存在。
到下午的时候,上官静就知道了陶叶的一些信息,更因为如此,她得知陶叶刚替谢承初生了两个双生儿子。
不仅如此,据说那位萨歌公主,也被陶叶收服了,如今跟在陶叶身边,和一个小跟班没什么区别。
而且这个女人还夜夜霸占着丈夫,那尚书大人虽然迎娶了萨歌公主,两人却似乎没有同床过。
这件事情好多让人都知道,因为陶叶和谢承初没有隐瞒,而且只要萨歌公主不闹,皇帝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萨歌公主这个烂摊子,是他塞给谢承初的,谢承初不愿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能赐婚,可总不能时时刻刻过问臣子夫妻间的事情,那他成了什么了?变态窥视狂吗?
不光如此,上官静还查到陶叶拥有许多产业,看到那份庞大的产业,上官静的手不自觉的捏在一起,险些要把那张纸捏碎。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有这样的身份,有这样的相公,而我只能是上官家可怜的庶女,我要是有这么一分产业,我才不会眼巴巴的认上官家摆布。
真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她就有权有势,还有人疼有人爱?
更重要的是,凭什么她要质疑我的天赋?
这十几年来,我不眠不休,刺了手上多少针,才能练成如今的绣技,她以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否认我吗?
我上官静绝不认输,就算她是尚书的正室又如何,我就不相信,她的绣技还能超过灵绣大师。
这世上,若说还有谁的绣技能超过我,只有那位灵绣大师出马才行,她区区一个乡下女人,我就不相信,她还能超过我。”
上官静想到这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嘴角挂着冷笑,看得人浑身发寒,就连她的侍女也吓得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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