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陶叶和谢承初等了许久,不见谢家来要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陶叶就派徐达去谢家打探,这才知道谢家竟然荒唐到,拿绿玉来顶包谢婉清,还给绿玉改了名字叫做谢婉言。
不光如此,这几天谢承文为了哄着谢婉言,还到处搜罗珠宝首饰,就是为了让她安心嫁到孙家。
陶叶觉得这出戏实在是荒唐,就把事情告诉了谢婉清,还有谢承初,谢承初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这下惨的就是孙家了,那个孙大人我也见过,为人有些奸诈,但谈不上太坏,难得的是他对夫人真心,即便只有一个傻儿子,也没想着要再娶,只是可惜了那孙家小姐!
听说她本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被她爹活活拆散,要把她嫁到谢家,那谢承文也是鬼迷心窍,这样的一个女子,他也敢娶回家?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咱们不要管这个闲事,就看他们如何收场!”
谢承初说完,谢婉清就点了点头。
“哥哥说得对,咱们不要再管谢家的事情了,既然他们没让绿玉冒充我,嫁到孙家,那和我就没有干系。
她要叫绿玉也好,要叫谢婉言也罢,反正和我没多大关系,只要他们不惹我,我也懒得戳穿他们的谎言。”
陶叶点点头,她笑嘻嘻的看着谢婉清。
“这事儿我当然不会管了,眼下敬王殿下的事情,才是大事情呢!
婉清,你和嫂子说说,你腰间这个红豆玉佩,到底是谁给你的,这玉佩真好看,拿下来给嫂子看看呗!”
谢婉清一听这话,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赶紧捂住腰间的玉佩道。
“你……嫂子,你真是明知故问,你坏死了,我不和你说话了!”
说着她就捂着脸跑远了,难得看到她这副模样,惹得陶叶哈哈大笑,谢承初一边揽住妻子的腰,一边道。
“叶儿,我听敬王殿下的意思,是想娶咱们婉清做正妻,如今咱们婉清的身份,也能做敬王妃,只是那上官静,怕是不好相处!”
陶叶摆摆手。
“你不必担心,有我这个做嫂子的在,上官静别想欺负咱们家的妹子,你就不要担心了。”
与此同时,上官静和上官烈在街上闲逛,上官静忽然就打了几个喷嚏,惹得上官烈哈哈大笑。
“你看你看,肯定是谁又在骂你了,要不然你怎么会好端端的打喷嚏呢,啧啧啧……堂堂上官家嫡女,大街上打喷嚏,被人瞧见了,一定说你举止不雅观,到时候传到敬王耳朵里,你怕是左侧妃都没得做了,只能可怜巴巴的做敬王的妾室!”
上官家一听,气得跺脚。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戳我的痛处,你还嫌我不够倒霉么?”
上官烈嘿嘿一笑,露出几分揶揄。
“我也不想笑你啊,可谁叫我忍不住呢?”
说着上官烈就继续哈哈大笑起来,就在此时,一个人不小心撞到了上官烈,撞得他整个人往后倒去。
那人却眼疾手快赶紧拽住了上官烈的手臂,上官烈抬眼一看,只见对方眉清目秀,那眉宇间还隐隐有几分像谢承初。
上官烈觊觎谢承初许久了,当初上官静勾搭谢承初不成,上官烈就想自己上来着,可好几次都被上官静拦住了。
就在他还要再看那人几眼的时候,只见对方扶起他,微微点头致歉,然后就拉着一个女人走远了。
而上官烈的眼神,却被那人一起勾着走远,上官静一见只能拍了拍上官烈的肩膀,一脸的嫌弃。
“大哥,你这是看谁呢,口水都流出来了!”
上官烈痴痴的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眼角都是精光。
“妹妹,你难道没看见那个人吗?他和谢承初长得真像,要是能把他收到我的宅子里养着,那我每次看到他,不就和看到谢承初一样吗?不行,我回去一定要叫人好好查一查,看看那人是谁,家住哪里!”
上官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对于上官烈这奇怪的癖好,她是不敢恭维的,可上官烈又是上官家唯一肯和她说话的人,所以她才会经常和上官烈在一块儿,就连出门都是一起。
毕竟她要去看胭脂水粉,这上官烈也是要去的,谁叫上官烈喜欢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呢?
两人说着就走远了,这时谢承文和谢婉言也走进了一家胭脂水粉铺子,原来刚才撞到上官烈的,就是谢承文。
他顾着和谢婉言说话,一时不查,才不小心撞到了谢承文。
上官家不愧是朝廷的重臣,那情报网还是相当给力的,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谢承文的资料就被放在了上官烈的桌上。
他看过资料以后,便满是感叹。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惊鸿一瞥的男子,竟然是谢承初的弟弟,而且和他长得这般相像。
最主要的是,这个谢承文也是个读书的,我就看着他那一身的书生做派十分显眼,没想到竟然被我猜中了。
他不仅是个读书人,还是个做了官的读书人,听外面的人说,他曾经失意过一段时日,后来被谢承初接近府里训斥了一段时间,又送他去读书,他才会考取功名的。”
上官烈说完,凑到上官静身边。
“妹妹你不是要我拉拢谢承初吗?当初还差点撺掇爷爷,让我去勾搭谢承初的妹妹,还好我没有听你的话。
现在多好啊,谢承初竟然有个弟弟,从外面的传闻来看,谢承初对这个弟弟还是不赖的,我要是把他弟弟拿下,他总没有话说了吧?
只要这个谢承文跟了我,到时候再到谢承初面前说几句好话,谢承初就会变成爷爷的帮手。
这样我们上官家就能如虎添翼了,哈哈哈……我真是佩服我自己,这样的绝世妙计,也能被我想出来!”
上官烈说着就哈哈大笑,上官静翻了个白眼,不冷不热道。
“你还得想想,这个谢承文当时身边也跟着女人,万一他喜欢的也是女人,你不就白高兴一场了吗?”
上官烈摆摆手!
“他就是个六品官,我总有手段,叫他屈服于我的,就算动不得谢承初,我动他的弟弟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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