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屋子。
“这个女鬼是个色鬼,要用美男计。”毛道长说道。
“可是我已经跟她试过一次了,不能用我了。”邹孟想感激开脱。
“这里除了你是美男,还有谁?”
阿彪插话道:“这有什么,稍微打扮一下就可以改头换面了,你长得挺帅,就是打扮很土,要是稍微打扮一下,绝对是改头换面啊!”
“有这么神奇?”邹孟惊异地看着他。
“看我的吧。”
“好,你就带着这小子好好打扮一番,最好弄得跟新郎官一般,我看那女鬼就是想体验一番洞房花烛夜的感觉。”
“交给我吧。”阿彪拉着邹孟就出去了。
晚上,邹孟回来,果然是改头换面一般,他一身黑色西装,英挺帅气,褐色皮鞋透出贵族的风范,白衬衣打底打着青色领带,优雅气质侧漏,头发湿滑精神抖擞,五官轮廓分明,带着冷峻的帅,举手投足之间,却还是很土气,外貌可以改变,但是气质一时半会是改不了的。
“还真神奇。”毛道长赞叹道。
“你今晚在沙发这里坐着,脚上捆绑一条红绳,要是发现女鬼来了就拉扯红绳通知我。”
“师傅,没有东西给我护身吗?”
“有。”毛道长取出一个八卦盘,“把它戴在身上。”
屋子中布置得跟新房一般,墙上贴着喜字,还挂着大块的布,桌子上点着两根红烛,旁边音响小声地播放着喜庆的纯音乐,邹孟独自一人在厅子中坐着,毛道长和阿彪躲藏在房间中。
屋子中只有那两根红烛的光,邹孟的眼睛朝着四周观看,生怕女鬼突然出现。
过了好一会,邹孟憋得尿都要出来了,“啪嗒”一声,电视机自动打开了,邹孟惊恐地向着电视机看去,一股气从鼻腔中冲出来,邹孟转头看过来时,那女鬼已经依偎在自己的肩膀上了,一股寒气侵袭着身体,邹孟一动不敢动,他想拉扯红绳,却发现绳子被女鬼压着,女鬼抚摸着邹孟的身体,伸出舌头来就要舔他的脸,邹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猛然把女鬼按倒在沙发上,对着她的嘴巴就亲下去,在压倒女鬼之后,他才疯狂地拉扯着红绳。
毛道长从房间中跳出来,“妖孽,胆敢在这里放肆。”女鬼一把将邹孟推开,道长的桃木剑迎面刺来,女鬼飞起,闪躲在墙壁上,女鬼伸出长长的红布对着道长飞卷来,道长的剑三五两下就把红布割断,女鬼一挥手,地上的凳子向着道长砸过来,道长一剑下去那凳子被分成两半。
一把灵符对着女鬼打过去,女鬼的身体被啪啪地打着弹射出火花来,女鬼尝试道长的厉害之后向着旁边要飞走,“拉下墙壁上的布。”道长吩咐道,阿彪一手拽着绳子把布拉下来,墙壁上刻画着灵符,一道道黄光照射在女鬼的身体上,把她击打下来,“啊”女鬼发出惨烈的叫声,毛道长冲上前去一剑顶着她的喉咙,女鬼求饶道:“道长不要啊!”
“死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去投胎?”
“冤情未了,鬼差说我还要做一年的孤魂野鬼才能投胎。”
“你还有冤情?”
女鬼猛然点头。
女鬼哭丧着道:“我是冤死的,大家都说我勾引胡杏之的老公,其实我是被他老公强暴的,胡杏之撞破他老公的阴谋,他老公竟然跪在地上说我勾引他,大家都相信他的片面之词,我平常给大家的印象又不好,加上他老公煽风点火,胡杏之怒火攻心,竟然带着人来杀我。”
阿彪和邹孟听得目瞪口呆,“我们到底该相信谁啊?”
“那胡杏之的老公现在怎么样了?”毛道长问阿彪,“听说出国了。”
“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拼死拼活,结果那负心汉一走了之!”毛道长感叹道。
“你们让我留下来吧,我无路可去了,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林凤娇哀求道。
林凤娇虽然变成了鬼,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人,确实是善鬼。邹孟低声对师傅说道:“要不让她帮我们洗衣服?”
毛道长想了想,阴府不同意她投胎,收了她也没有用,就同意道:“你可以留下来,但是时间一到,你必须投胎去。”
“嗯嗯。”林凤娇赶紧答应。
“你平常躲在哪里?”
林凤娇指着屋子中一个水晶球说道:“我平常就躲在里面的。”阿彪骇然,平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大楼的电梯是你弄停的吗?赶紧让它正常起来。”道长说道。
“没有啊,我从来没有碰过那电梯一下。”林凤娇不明所以地说道。
“这么说来,大楼中还有另外一只女鬼!”道长此言一出,阿彪和邹孟又被吓得瑟瑟发抖,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大厦中传来诡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