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因，我就是争强好胜，我就是想跟你分一个输赢。你今天不想打也得打！”莫冰说完又冲了上来，这次是玩命的架势。

小可一咬牙，道“好！我奉派到底！”

小可身手俐落，当他也开始认真的对战后两个小孩子彻底地打成了一团，雪地上到此都是他们的脚印，两人身上沾满了雪，两人你一拳我一脚。

……莫冰从雪里爬起来时，小可也刚吐掉一口雪，还没来得及抹去眼皮上的雪土莫冰大叫着撞了过来，脑袋往小可的肚子上撞，小可反应极快的垫在中间一只手，可脚下一打滑还是倒在了地上。

莫冰顺势就骑在他肚子上，两手左右开弓往小可脸上招呼时，小可的眼里是震惊后的难以置信，似乎没想到莫冰居然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小可急忙抓住他的两只手，才保住了自己的一张脸，他痛声道“你打了我真的痛快吗！”

“打赢你我才真的痛快！”说罢莫冰低头咬了下来。

千钧一发，小可的腿碰在他背脊上踢了出去，下一秒从地上蹿过来时莫冰的头袋扎雪地里翻了个滚，摔平在地的那一瞬间小可把他骑在身下，时间掐的刚刚好，在莫冰还未能反应过来时他的拳头已经当头罩了下来。

莫冰下意识地闭上眼，尔后是一声噗呲在耳边响起，雪溅进了他耳朵里。

莫冰猛然睁开眼，就见到刚应该落在自己脸上的拳头擦着脸过去，积雪将他整个拳头埋没。

小可终究没有下得去手，白雾急促地从嘴里喷出，他低声咆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连三声将他这些日子积压在心中的所有不甘，隐忍，愤怒，不安全部吼了出来。

莫冰身侧的拳头紧握，一咬牙一拳头将小可打了出去。

莫冰爬起来时小可捂着脸坐在雪地里，神情呆滞。

“你输了！”莫冰居高临下，语气里不免失望，他眼眶逼红，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朋友。曾经你的命是我救的，我要求你孝敬。现在我把你的命还给你，我不要你孝敬了，终有一天我会站到顶点，在魔师的路上等你看到我，那时候我们再来一场公平的决斗，”

小可闻声慌了，爬起来抓牢他的手，慌张道“你想干什么！你做了什么决定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们说好要一起走的，今后要一起努力，难道你想说话不算话吗？”

这一次莫冰没有挥开他的手，手里握着的是他的小可哥哥，这险些让他努力的伪装功亏一篑。

莫冰声音有些哽咽，道“小可哥哥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

“……”

小可神情哀落，第一次他把情绪表现的这么强烈，莫冰差点忍不住嚎啕大哭。

“小可哥哥你别这样，我送你一件东西吧。”莫冰从脖子里拉出那枚透亮的玉哨，说道“这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今天我把它送给你，今后让它替我陪着你吧。”

小可怔然看了好一会，才从他手心里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