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琉璃宗也上演着同样的戏码,与之不同的是丁大铭也有赌心,连带一大家子人吃饭都不得痛快,时时看着当家宗主的脸色。
饭桌后的丁惠惠,脸色极白,双手在桌子下紧紧地揪桌布。
此刻面对着父亲的黑脸,再想到自己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了父亲的脸,间接损了琉璃宗的名号,丁惠惠害怕的同时也痛恨着丁包包等人。
如果不是丁包包在,她就不会毛躁得一心想着力求表现,结果在考核中多有失误,差点带累了整个队。
还有莫冰,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居然赶对自己指手画脚,直道自己的错处,直接就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如果不是他的多嘴多舌,现在外面那些人能说自己拖后腿,能说琉璃宗的大小姐学术不精?
外人尚在听到她的名字时,先想到她是琉璃宗的大小姐,每一次她在自我介绍时也是直搬自己琉璃宗的名号。
现在有损琉璃宗的事情出了,她比谁都慌。
她也清楚,没了琉璃宗谁会知道自己?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赶着与她交好。
这些丁惠惠都是很清楚的。
“宗主你别气惠惠了,惠惠这也是想着给咱琉璃宗争脸,一时毛躁了。”
丁大铭瞪过来,道“这就是她给琉璃宗争来的脸?真是好大的脸。”
丁夫人被堵的哑口无言,偏偏女儿在桌下拉自己的袖子。丁母不得不硬着头顶替女儿圆几句。
最后丁大铭火是消了,还是挺生气,把丁惠惠叫进去教育了一顿。
这也就是女儿,换了儿子丁鹏凡,可能就不是一个面壁能了的了。
饶是如此丁惠惠还是红着眼睛出来,被丁夫人拉回房间后丁惠惠就直接哭了。
丁夫人抹着女儿的泪,也是心疼,可是有时候也觉得女儿的性子太浮躁,偶尔被教育教育也不坏。
可是丁惠惠受了委屈,哭起来就完没了。
丁夫人无奈又心疼“你也别哭了,你父亲也是疼爱你的,也就是你犯了错时审你一顿,过后不就又回来哄了你了吗?不信你瞧瞧明天,肯定会哄你的。”
“可是这次不一样。”丁惠惠哭的抽气,咬着唇,眼里转着愤然的光芒,一时牵起母亲的手,犹豫了好几天的事情终于也忍不住了。
“母亲你可知道,我父亲的私生女找上门来了!”
丁夫人心里咯噔一声,不由睁大了眼“你说什么?什么私生女?”
丁惠惠说起那天,心里的火就压不住,道“那个女孩叫丁包包,如果您见了一定不会怀疑她不是父亲的孩子。也不知道她母亲用了手段怀了她,把她养到这么大才送来认亲,恐怕来者不善,母亲你也要多提防。”
丁夫人心慌着,想到平日丁大铭待自己的态度,虽然外面有一两个人,但那都是逢场作戏,事后心头还是回到家里。
不可能在外面生下一个孩子的,不可能的!
可女儿说的有板有眼,也不由她不信。
何况发生在琉璃宗门口的事情,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