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说,那么多的名门闺秀喜欢大哥,他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去喜欢谭夕呢,她家的一堆烂事圈子早就传开了。”
说起谭家,秦泽姐弟二人也算是了解的。
早年,秦家的老爷子和谭夕的爷爷是战友,只不过这几年因为谭夕爷爷去世,两家走动的少了而已。
但是谭夕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秦家上下都是清楚的。
“秦肁年心思这么澄明的人,不会对这种带着一家子拖油瓶的女人真正上心的。”
秦泽仔细想了想说道。
“那可未必。”
秦璐撅撅嘴,略有不满的讲道,“别的男人在意女方家世还可以理解,可是肇年哥是什么人,钱权对他来说,早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吧。”
秦泽冷冷一笑,“那可未必,就算他不在意这些,但是脸面总是要的吧,这可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婚姻,事关秦家家族的脸呢。”
在秦泽看来,像谭夕这样的美人,做个情人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等着,我去试探一下。”
秦泽端起一杯香槟,不顾身后秦璐的惊呼,昂首阔步的就冲着不远处正往前走的谭夕走了过去。
大厅里人来人往,秦泽面带的笑容的一边和各位来宾打招呼,一边直直的看着正往前走的谭夕,秦泽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谭夕并没有意识到背后男人的虎视眈眈,她脚上蹬了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这会儿脚后跟正磨的生疼,谭夕正加快步伐急吼吼的冲着角落里的休息区走去。
而秦泽在她后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故意狠狠的踩了一脚她的裙摆,然后顺势将一整杯香槟都一滴不漏的泼在了她的衣服上。
这一脚来的又猛又快,谭夕清瘦的小身板险些没有站稳。
最让她措手不及的是,裙子后背传来的清晰的一声撕裂,以及顺势往下的滑落。
众目睽睽之下,谭夕惊呼出声。
她下意识的丢掉手里端着的酒杯,死死的护住前胸。
秦泽有些得意又假惺惺的在后面道歉,“啊,对不起,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动静引起了秦肁年的注意,他正在和几位许久不见的政府官员聊天,听见谭夕的惊呼声和秦泽贱兮兮笑声后,他立刻放下了工作,迅速的走了过来。
看见谭夕一脸惊悚又无助的站在那里捂着前胸,周围是不同人等的指指点点,秦肁年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高大如他,强大的气场让原本的喧嚣忽然静了下来。
秦肁年回眸看了一眼秦泽,秦泽顿时安分了下来,只见秦肁年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然后又亲手,给谭夕系上了后背的拉链。
这个看似小小的动作,让在场的人几乎全部都目瞪口呆。
“谭导?不会吧,秦总怎么亲自给她系拉链啊?”
“啊啊啊,我的天哪,我看到了什么?”
······
秦璐的脸色一下子像被人扇了巴掌一样难看。
······
秦肁年轻声的安慰谭夕,“走吧,我带你先回去。”
谭夕点点头,秦肁年转身叮嘱了秘书一句,“就说,谭导今天身体不适,我先送她回去。”
“好的。”
小秘书也是一脸懵逼。
两个人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信步走出了宴会厅。
“你那两个弟弟妹妹,好像看我格外不顺眼。”
谭夕披着西装,脸色冷冰冰的。
秦肁年倒是坦坦荡荡,“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
谭夕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这种隆重的场合,出过这么大的糗。她从来都是任人欺负软弱无能的包子,可是今天还没等到她反击,就被秦肁年风风火火的带了出来,落下身后一堆的闲言碎语。
秦肁年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我带你去个地方吧,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很抱歉,你不要跟他们这种小孩子一般见识了。作为道歉和答谢,我会弥补你的。”
几句软软的话,犹如钉子一般堵住了她的嘴,谭夕心里暗暗的吐槽了一遍这个老狐狸。
一走出酒店正门,谭夕就看到了停在入口处那辆眨眼的红色限量版的法拉利,这是一辆价值两千多万的跑车,和迈凯轮p1,保时捷918并称三大神车,其中,这台法拉利的价格最高,并且,也只有那些有钱又有身份的人才能够从原厂定的到货。
谭夕小小的怔了一下。
“我知道,你喜欢赛车,所以刚才叫司机把这辆超跑开了出来。上车吧,我们去兜兜风。”
秦肁年很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蝴蝶门打开的一刹那,跑车完美的流线型仿佛插上了一对翅膀,谭夕在北市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台传说中的辣法。
她有些意外,秦肁年在搞什么把戏?
“别多想,我知道你今晚上心情不好,反正都出来了,不妨就听我的,好好散散心。”
说着,他启动了车子,悦耳又醒脑的轰鸣声简直让人的肾上腺素飙升,谭夕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自小就喜欢赛车,这会儿干脆放下心防,过瘾一回。
秦肁年的车技很好,稳稳的起步后,一路开着敞篷,夏夜的清风袭人,谭夕感觉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秦肁年,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也喜欢跑车?”
她记得,以前秦肁年买车,总是喜欢那些沉稳豪华型的,比如迈巴赫,劳斯莱斯,宾利一类的车子,不是白色就是黑色,内饰则是统一的黑色真皮座椅,古板又无趣。
谭夕向后捋了一把被风吹起的发丝,一张精致的脸,在这暖暖的夜色中引得人想要犯罪。
秦肁年听见她的问题,沉默了一下,微微一笑,“我是从你走之后开始喜欢跑车的。”
谭夕怔了一下。
秦肁年侧头,看着女人略显迟钝的神色,他忽然减慢了速度,清冷又磁性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的清晰,“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跑车,所以就买了几辆,今天也算是有机会在你面前秀一下我这几年来磨练的车技了。”
谭夕没有记错的话,这位秦家的公子爷,在和她刚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驾照,她记得秦肁年说过不喜欢开车,可是今晚,他的漂移车技显然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谭夕感觉心里生了一根刺一样,她不敢看秦肁年的眼睛,坐在副驾上忽然间的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