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子怎么了？”楚汐白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个招呼，一来是想着宇文衍是不是迷了路，自己也好帮帮忙，二来，她也想了解了解季漠的事情。

“嗯？没什么。”宇文衍没想到楚汐白会主动打招呼。

楚汐白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会主动与人交往的人，连她的身份和名字也是听旁人议论才知道的。楚汐白看着乖巧却胆小，她主动搭话，反倒让宇文衍有些惊讶。

“宇文公子是迷路了吗？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楚汐白走过去，有些关心的问道。

“没有……”宇文衍否认，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忽然想起刚刚看见楚汐白和季漠似乎关系并不那么简单，也想打听一下季漠的事。

“汐公主，看着你和漠的关系好像还不错呀。”宇文衍抢先开口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漠哥哥……不是，季漠人还是不错的。”楚汐白有些窘迫，慌乱起来。

宇文衍听着，心中坐实了想法，楚汐白和宇文衍的关系真的不一般。

“这没有别人，汐公主不必这么紧张。”宇文衍出言安慰。

“宇文公子是漠哥哥的好朋友吗？”楚汐白似乎略微放下心来，没回答，却反问了一句。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其实也算是兄弟。”宇文衍倒是没什么隐瞒，解释给楚汐白听。

“那他……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吗？”楚汐白红了脸颊，低着头。

“这个样子？”宇文衍不解。

“就是对谁都这么冷漠，也不太笑。”楚汐白解释道。

宇文衍心下了然，看来只是这个姑娘的单相思了。

“他基本来说都是你说的这个样子，除了一个人。”宇文衍想着既然季漠都不打算给她希望，自己也就不要平白无故给季漠添麻烦了。

“我知道……是那个云儿姑娘吧。”楚汐白低着头，声音很沮丧。

“你知道云儿？”宇文衍以为季漠会把这个名字永远放在心里，不会和外人说的。

“菲姐姐总是提起云儿姑娘，来刺激漠哥哥……”楚汐白小生解释。

宇文衍渐渐理通了这件事的全貌，季漠的毁容十有八九是楚白菲干的。

“说起来，漠的脸……”宇文衍试探的问。

“是菲姐姐干的……漠哥哥用极端的方式拒绝了菲姐姐，菲姐姐一气之下……”楚汐白查看着四周没人，才缓缓说到。

宇文衍叹了一口气，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北燕和宛越的战争以季越的自杀，季琪的投降结束。然而，楚天白胜利的当天夜里，季琪对外宣布太子妃楚白菲薨逝。

这件事本来就很蹊跷，宇文衍在北燕看见楚白菲的时候，就差不多明白了这件事的阴谋。

现在再听楚汐白说来，整个事情就差不多水落石出了。

“菲姐姐差点要了漠哥哥的命，要不是我去找了王兄，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楚汐白想起那天的事情还是觉得如果自己晚了一步，季漠就要死在楚白菲手里了。

宇文衍应着，却没太注意楚汐白说了什么，只是在心里通顺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