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喃喃的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秋儿跟我的时候还是黄花闺女,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孩子。”
反正王守财是打死也不信,到这个时候还一心维护着毛氏。
可在毛氏心中,他的维护哪有活命重要,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唾弃了。
只得将她当初怎么用鸡血充当人血,算计王守财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王守财更是听得目瞪口呆。
而看热闹的人也再一次被她刷新了认知。
只是到最后也没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只是县太爷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孩子的身世若是没有出处,那便是毛氏编的再圆满,也只能当她是在说谎。
“毛氏,你说的这些,全凭你一面之语,本官无法取信,可有人能与你为证?”
听到县太爷这么问,公堂外看热闹的人,纷纷猜想,这想事要怎么证明,难不成这毛氏偷人的时候还得找个人在旁边看着不成。
而有些脑子灵光的人,很快便想到,县太爷这是拐着弯的再问毛氏这奸夫是谁。
毛氏左顾右盼一阵,一个名字快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毛氏,你若不能证明你刚刚所言,本官便打你是在藐视公堂愚弄本官,别怪本官赏你三十杀威棒。”
毛氏一听,顿时吓的一哆嗦,本来只是杖责二十大板,现在要是再加上三十杀威棒,岂不是要打五十板。
这五十板下来,她是肯定出不了这公堂了。
这下毛氏也不敢犹豫了,指着身边的王二牛道,“大人民妇说的都是真的,孩子是王二牛的,也是他指使民妇勾搭王守财的。”
说着也不敢看王二牛,径直给县太爷磕头。
“大人,民妇也是被人蒙避的,请大人明查,请大人明查。”
王二牛没想到毛氏真的敢指证他,虽然他现在不能当村长了,可收拾她还是戳戳有余的。
王二牛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到也没反驳她的话。
他也是看清了形势,这个县太爷可不好糊弄。
干脆认了免得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磕了个头道,“回大人,草民以前的确与毛氏有过首尾,但却不知她怀了我的骨肉,若是早知道早就将他们母女接回家中了。只是后来毛氏跟了王守财,草民才觉得她水性扬花与她断了干系。”
王二牛这罪认的漂亮,这个时代,男人在外面找女人不算什么,最多也就是被人说风流。
可若是一个女人守了寡还不安份,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可不就是水性扬花吗?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看他和毛氏的眼神都变了。
对他虽然也有唾弃,但对毛氏可就好了太多。
毛氏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若是她老老实实的挨上二十板子。
回了老王家,老王头和王刘氏两口子,看在她怀中的女娃是王守财留下的种的份上,也会给他们一口饭吃。
可现在自己毁了自己的名声,老王家她是回不去了。
又和王二牛撕破了脸,他还肯要她?
至于,娘家?若是没有她刚刚自己说出如何算计王守财的事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