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感激他出手搭救,非要请他上门做客,历征原不想去,可瞧着那家人的意思,似乎不是他想推脱就能推脱的了的。
他看那架式不对,恐离开后,那家人顺藤摸瓜找到父亲那里,便只能跟他们去了。
而现实也如他所想的那样,根本就是场鸿门宴。
那家老爷看历征面容俊朗,谈吞有度,还是举人出身,便提意要将女儿许配给他。
而这位女儿便是他当时所救之人。
历征以已有家室为由拒绝,谁知道那人不仅不恼,竟然还说可以让历征娶他女儿为平妻,两头大。
甚至,只要他允婚,还能帮他在京中谋中官位,位列人臣。
历征不为所动,再三拒绝惹恼了那家人。
那老爷当场反目,更是直,若他不应下这门亲事。
此次科举必教他名落孙山之后。
历征本来就没打算下场,自然不惧他的威胁,也在心里暗自庆幸当时没告诉别人他是和父亲一起来赶考的。
原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可谁曾想到,就在历征拒婚半月后,京城不知从哪里传出谣,说那家姐与人私通,珠胎暗结。
这事本与历征如关,可偏偏人家把这账算到了他头上。
历征最后被逼无奈只得弃笔从戎入了军营。
而历父却一朝得中,殿试二甲头名。
原本应该留京任职的,可谁让他姓历呢,那家人恨毒了历征,偏偏他跟着宣武候的军队去了边关,也许会直接命送疆场也不一定。
可这样也解不了让他们家名誉扫地的恨,历父的名字一下子便入了那家人的眼。
一查之下,才知道历征骗了他们,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入京赶考的。
历旬和历征不仅有关系,而且竟还是父子关系。
这父子同科本就很稀奇,他们之前没想到也是正常的,现在历征跑了历旬还在,他们哪肯放过抱复的机会。
历旬这二甲头名,别说留在京城任职了,便是连个有品级的官职也没捞。
直接被打发到了当时正瘟疫横行的晋城做县丞。
若不是那家人真的想致他与死地,只怕连外放的机会也没有。
原本父子二人心中仅存的一点侥幸也消失的无存。
历旬在赴任之前给历征写了一封信,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他没有怪历征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这一趟可能是回不来了,嘱咐他若非建功立业,站到一定高度,暂时先别回去。
恐他们仍不会放过,他们家人会再向历家其他人下手。
历家兄弟几人,听到历父的话无不义愤填膺,夏氏也在一边直抹眼泪。
只有历颜一个人比较冷静,询问道,“爹说的那人是谁,身居何官位?”
历旬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想干什么。
以前历颜失忆历旬总担心她会吃亏。
可现在历颜想起了以前的事,他反而更担心她这不肯吃亏了的性子了。
只柔声哄道,“这事有你和你大哥,你便别管了,反正那家人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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