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肩膀,搂着怀中的人儿,在她耳边轻语道,“别怕,以后有我。”
历颜有种飘泊多年的心,突然靠岸了的感觉,除了安心,再没有其他感觉。
两人腻歪了许久,至到肖腾觉得若再不放开她,自己只怕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才小心的将人松开,将人安置有自己身下的椅子上。
而他自己则侧身坐到了沈皓原先的位子上。
“你让余若男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历颜听到这话,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找他来是有事要谈,结果正事未提到腻歪了起来,不禁有些脸红。
在屋里寻梭了一阵,便看到那个她让余若男先送过来的东西。
这事历颜不想找麻烦,便没有让余若男带着东西,大张旗鼓的去找他。
而是先将东西送到这里,再去传口信给他。
历颜原以为自己会先到,没想到,肖腾会比他来的早。
至于沈皓会跟着过来,更是她始料未及的。
历颜起身将东西提过一个类似食盒的东西,放在肖腾面前的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从历启那拿来的漆盒。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肖腾都说了一遍。
“你是说,有人故意撞倒小四,把他的漆盒换了,而这个漆盒的夹层里还有今年县试的考题?”
肖腾将她所说的事总结了一翻。
历颜点点头,又将细枝末节做了一翻补充,最后又提了几个当时在场的历启认识学子。
以及自己对这事的看法。
那些人或许没看看到历启的漆盒被调换,但蒋文涛撞人这事,绝对错不了。
剩下的事就要靠衙门的人去查了。
若是别人,历颜或许还会不放心,但这事交给肖腾,她绝对是放心的。
肖腾闻言摸摸她的头,宠溺的道,“这事你做的对,的确不宜明目张胆的捅出来。”
说完又补充道,“这东西我带回去,至于历启说的他那漆盒上的记号,你让他画下来了没有,回头我让人去蒋文涛那里摸摸底,若是那漆盒他没处理掉,就是买考题最直接的证据,若是处理掉了,顺藤摸瓜下去,他也跑不了。估摸着你们从府城回来这事便有了定夺。”
历颜点点头,从袖中取出历启所做记号的样图。
这种事只要有心查,并不麻烦。
只是一想到自己带着家人去府城玩乐,却把这事丢给肖腾,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肖腾到很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她们离开到也是好事,正好可以避开风头。
出了这种事,今年这些新出炉的秀才,可免不了都要被排查一翻的。
若是至时蒋文涛真的有意咬历启一口,免不了要被传到衙门问话,到不如在事发之前先离开,等他们回来后早已水落石出,到省了些许事端。
听肖腾这么说,历颜也觉得这事歪打正着的刚刚好。
只是有了这事,明天历颜他们离开,恐怕是没空送他们了。
原本还想着待到他们离开后再向县令大人告个假,追过去陪她赏月呢。
现在看来,有些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