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州的太阳,冀州的雪。’这是说大夏土地上的一段话,讲的是跤州的太阳毒辣,冀州的雪茫茫,而且这两处地方的两季都来得比其他地方快一些。别地是阳春三月,而跤州却烈阳盖顶了。
杨烈他推着老丐来到了黔灵山脚下,只见那黔灵山翠绿青青,满山的植物皆是蓬勃招展,覆盖于山前山后。几台楼月,驻扎于山巅之上,高耸入云,吸纳着这日月精华。
杨烈这时推着老丐的手放了下来,叉着腰,喘着大气说道:“老泼皮,你可真够沉的,累死本大爷了。”
老丐回道:“小子,咱不去不行吗?”
杨烈听后,眉眼一紧,嘴角上扬,回道:“老泼皮,你是要认输吗?好啊,现在只要你跪下,大喊三声爷爷。咱就回去!”
老丐一急,拍了杨烈后脑勺一下,大叫道:“放你的猪瘟屁,咱家这一辈子都没输过。去就去,谁怕谁。”说完就见着老丐,一个飞升,踏着万木冠顶,向山巅飞去。
杨烈见后,大叫道:“哎,老泼皮,你咋飞了呢?你是不是要跑啊,咱做人不能这样啊,输就输了嘛,跑了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啊!”只见山腰之中,隐隐的传下声音“小子,咱是那种人吗!旁边有阶梯,你自己走上来吧。”
杨烈听完之后,向前走去,绕过那处草丛,却见整齐的白石梯,从山脚之下,弯弯曲曲的通向山巅楼宇。
杨烈他两眼一颤,身体一惊,望着那这无边无际的阶梯,大口张开,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杨烈艰难的向上走着,火毒的太阳照晒在他身上。他右手用力撑在大腿之上,一步一摇的走着,嘴里还大骂道:“这死泼皮,飞也不带上我,害我走这劳什子楼梯,累死本大爷了。哎呀,等本大爷什么时候会飞了,我就把这楼梯给砸了,切不能在让它害人了。”说完,他用单手扇了扇风,抬头一望,还是不见尽头,摇着头继续向上爬去。
时间不觉之间过去了很久了,太阳也已经高挂西边了,穿过一个白石筑成的牌匾,杨烈看见了黔灵山的楼宇,青瓦红木,雕龙画栋,气势恢宏。杨烈几个疾步踏完了最后几节阶梯,在哪阶梯前面的大坪,双手举起大叫道:“黔灵山,本大爷终于走完你那鸟楼梯了。”说完却见,他马上弯下身来,双手扶着大腿,哈哈喘气。
这时一个衣着白衣,面容娇美,身材颇好的女子,大大咧咧的向杨烈跑来,躲在杨烈身后,双眼警惕的望着前方,说道:“哎,快帮帮本姑娘的忙,等一下我说什么,你都说是,行不行。”
杨烈站起,转过身来,对着她说道:“凭啥!如果你把我给卖了呢?”
女子赶快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们黔灵山是不会为难外人的。这次我又惹祸了,回去肯定得受罚,你就帮帮我嘛,小女子没齿难忘。”女子说道,竟然娇滴滴的望着杨烈,十分可怜。
杨烈看他如此,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他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他笑着对女子说道:“帮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嘛你得给我点好处”说完之后只见女子面上露出了迟疑。但是这时前边出现了一个倾城妖娆的女子,后边还跟随着一众女子。女子看后一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拉着杨烈道:“好好,我答应你。快快,他们来了。”
妖娆女子带着一众人等来到了杨烈他们跟前,却见女子和杨烈两人,齐站在一起,女子勾着头,杨烈叉着腰。这时女子,赶忙跪下,道:“师傅,徒儿知错了,徒儿不该去惹那群老猴子的,害得他们一怒之下把我们黔灵山的桂花瑶全偷了。”
妖娆女子两眼一蹬,指着女子说道:“你这顽劣徒儿,我们黔灵山早就与那水帘峡的猴王定下过约定,井水不犯河水。你还要去招惹它们,幸亏它们今日只是拿了一点桂花瑶,如若他们那大王发起疯来,带着猴子猴孙,来我们黔灵山找麻烦,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女子听后低着头,两手擦着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说道:“师傅,徒儿知错了,但是徒儿也不想啊。今日我游玩到哪水帘峡时,听见里面有人大呼,便想看个究竟。谁知那些猴精竟然正在戏耍着位小兄弟。”女子转个身来,指着杨烈。
杨烈看见女子指他,会心一笑,之后装出了很是可怜的样子,哭道:“这位前辈,今日我误入水帘峡,多亏这位师姐相救,不然可要被那群猴精给捉弄死了。请前辈看在,师姐她是行侠仗义的面上,饶了她吧。”女子听他这么一说,微一转头,右眉对着杨烈一眨,十分欣赏。
那妖娆女子听后,指着女子说道:“这么说来,你是看这为小兄弟受到猴精戏耍,才出手相救,惹恼那群猴子的?”
女子连忙点头,说道:“是的师傅,我就是看那群猴子,戏耍我们人类不惯,才出手帮助,惹恼了他们。”
妖娆女子沉思了一下,说道:“虽然,你是仗义而为,但是你也知道那群猴精的秉性,下次切不可如此鲁莽了。好了这次就原谅你吧。”
女子听后,高兴的跳了起来,过来拉着妖娆女子的手腕说道:“谢谢师傅了。”转过头来,还对着杨烈挤了一眉眼。
“哎,小子,咱饭都吃两顿了,你怎么才到啊。”一突兀的声音从前传出,只见那老丐手背身后,大步而来。
杨烈见到老丐后,气不打一处,几步奔起就来到了老丐前面,指着老丐大骂道:“你这老泼皮,就光顾着自己飞了,留本大爷一人走阶梯,累死我了。”
老丐听后,笑道:“小子,自己功力卑微,还怪我咯,有本事你也飞上来啊。”
杨烈指着老丐说不出话来,这时那妖娆女子带着众女子走了过来,对着老丐说道:“二师兄,你多久回来的?是不是你想通那件事了。”
老丐看着来人,面目惊疑,竟把手往后脑勺抓了抓,很是明显的敷衍道:“这这…师妹啊,是你啊,今天你好漂亮啊。我就先回去了.”说完拉着杨烈就往里赶。杨烈何等聪明,一眼就看穿了老丐是在敷衍了事,问道:“老泼皮,你怎么这么怕她啊?”老丐不回,杨烈嘟着嘴,好像恍然大悟“哦…她是你的老相好,怎么样我说道没错吧!”老丐闻后,看已经离妖娆女子他们较远了,停了下来,用力拍了杨烈的后脑勺,说道:“放你娘的猪瘟屁,她可是掌门的妻子,你休得胡说,小心我把你那舌头给割下来。”
杨烈用手捂着后脑勺,很疼的样子,朝老丐死盯一眼,无话可说。老丐看后,拉着杨烈的手便往前去,走过一个朱木大门,来到了一处庭院内。院里百草丛生,树无修剪,歪歪曲曲的长着,众多梁框上还可以看见灰层。这里虽不破落,却是很脏,一点都不符合建筑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