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与四大护法姑娘马不停蹄赶到玄谷山庄,见小雕已经和玉儿已经在门口玩着等着他们了。玉儿见到独孤就说他爹爹在会客大厅。
几人翻身下马,有人接过马缰绳,独孤抱起玉儿和众人一同走进大厅,见玄谷子和林木正在门口等待。
独孤已经一个冬天没有来过玄谷山庄,这时已是冰雪融化,春意盎然。好友重逢很是欢喜热闹。独孤急着将要将这半年的发生的事情讲给玄谷子,包括自己如何管理魔教的种种事迹。更想听玄谷子讲讲外面世界的江湖故事。
欧冶子他们老哥三个给独孤铸剑的事玄谷子已经知道了,这次独孤带来了长剑和软剑,想让他看看他那三十万两银子花的太值了,重剑因为携带不便没有带来。
独孤先是非常兴奋的拿出了自己的长剑,给玄谷子看。
玄谷子将长剑拿到手里,左眼没有变化,右眼眼神微微一亮,道:“贤弟,这剑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般,外表平凡如常,剑身都是一身正气,无限锦绣绵藏于内,我感觉这剑内注入了欧冶子的真气。我那剑室收藏的几千把宝剑加在一起都不敌你这一柄珍奇!哈哈哈,你要相信为兄我是见过世面之人,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奇物的感觉了。”
独孤道:“既然兄长如此喜欢,这剑就赠与兄长了!”
玄谷子道:“岂有此理,这剑之所以好,那是你拿着才好。剑和人一样,就像小雕和玉儿一起,小雕只能算是一只通人语的普通贪玩金雕。若这剑是我的,那算是明珠暗投了,永无出头之日了,哈哈!宝剑配英雄嘛!…”
独孤道:“我哪是什么英雄,兄长莫急,看这里。”见独孤一抖袖子,那柄软剑便伸了出来。
玄谷子道:“这软剑定是那欧冶水所制了,那么欧耶山也有宝剑相赠?”
独孤道:“我猜兄长你早都知道了,不然你给我三十万两干什么,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拿我取乐了!”
玄谷子道:“哈哈,这软件如少女一般柔中带刚,绵中带险,同样也是宝剑赠英雄,真是人生幸事!兄弟你的艳福可不浅,哈哈!”
独孤道:“我哪有艳福,不过你那三十万两我到觉得花的很值。”独孤并不知道玄谷子早在西域魔教按了眼线,很多独孤独孤不知道的事他都清楚的。
玄谷子:“那是自然,不过你还不知道有多值,为兄做生意的本事就像那西域雪山,你要慢慢看,才知道有多高有多远呐。”
独孤道:“今日难得兄长如此不谦虚啊,哈哈!”
玄谷子拿着软件在大厅走了走,挥了挥软剑,道:“这剑软如流水一般,有水的精神和神气,无有入无间,无孔不入,柔弱胜刚强,无坚不摧。贤弟凭此剑驰骋江湖,必将让天下英雄从新认识这剑的道理。真是绝顶的好剑。”说着玄谷子随意的练了一趟剑法,将剑舞动的如同一道屏障,玄谷子在其中,这屏障简直风雨不透,独孤看到惊叹不已,很有冲动和玄谷子比试一番。
待玄谷子舞完剑,众人皆站立惊叹,大声称好!林木道:“我都好几年没见过师父练剑了,师傅武功比当年更难让人难以琢磨了。”
玄谷子对着林木道:“在独孤大侠面前,不要提我的剑法,我只是敢于班门弄斧,以求指点,哈哈。”
独孤道:“兄长剑法高深,小弟佩服,我都完全不知道如何破解。这剑适合兄长,送与兄长使用吧,我只用长剑!”
玄谷子道:“半年不见你就变坏了,会说假话了,你什么水平我难道不知道。不可提送剑之事,这剑若是我的,也就使用这一次,就将它放到藏剑室里了,这让室内其他的剑情何以堪,如何的活啊?那第三把剑一定是一柄重剑了?”
独孤道:“兄长神机妙算,天下哪有你不知的事情……”
玄谷子道:“一山更比一山高,我怎么觉得我的小命也危险呢……我现在是越来越弄不明白事情了……”说着叹了口气。
独孤道:“兄长富甲天下,玄谷宗派事业炉火纯青,何来此言,何来这叹息呢?”
玄谷子道:“你可曾知道这欧冶子三兄弟?”
独孤道:“并不知晓。所有所知都是兄长讲给我听的,季青长老说了一些也都没什么新奇的。”
玄谷子讲起了欧冶子几人的一段经历,原来这欧冶子兄弟三人是道家传人,受名师指点,武功也是极高。他们有个共同爱好就是铸剑,每次铸剑之后他们便一同下山与人比武,因为他们也算是方外之人,比武结果大都不为外人所知。据玄谷子猜测大概比武了上百场,唯一的失败了一次,而且是三对一败的。
独孤听到这里大惊失色。从独孤的几年闯荡来看,在独孤眼里,这三位老人的武功应该是世上前三,与自己比武也是逗着自己玩而已。竟然三个不敌一人。独孤马上问道:“玄谷兄,这人是谁?天下竟然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简直叹为观止!”
玄谷子道:“不急,听完继续说,这人用的竟然是一柄普普通通的青钢宝剑,使用的剑法是天遁剑法……”
独孤听到,急忙把三位老人赠送《天遁剑法》的事说给玄谷子听。
玄谷子听到也是脸色一变。又接着讲欧冶子他们的事。这欧冶子三兄弟后来好像也有些江湖行动,但就因为败给天遁剑法后,他们决定打造几柄世上最好的宝剑来会那个人。
独孤道:“兄长可知那人是谁?”
玄谷子道:“我只知道那人是剑仙吕纯阳的徒弟。只是这三人是如何得到这本《天遁剑法》,我就不知道了。”
独孤一听这话默言不语。独孤暗想:“白发老人就是人称剑仙剑祖的吕纯阳啊,自己和剑仙一起住了三年,都打不过那三位老人,果真如人家说的,自己先天材料真是不好的……
玄谷子让独孤练了一趟天遁剑法。
独孤立刻练起,将自己掌握的全部水平发挥了出来,但见独孤的一柄长剑如天边之云,变化万千,瞬息万变,身法步法随着剑而动,时而稳如泰山,时而轻如浮云,满屋子的人竟然不能确定此刻独孤的具体位置。手中之剑气势如虹,排山倒海,犹如一片片剑浪袭来,众人都想着若自己是独孤的对手那可如何是好,显然众人都已经淹没在绝望之海剑中……
独孤舞罢长剑,跳到玄谷子身边。
玄谷子道:“兄弟的剑法是天遁剑法,我看你的这套剑法已经登堂入室了,入门了。你现在讲一讲去年你同欧冶子三老打斗他们的招法”。独孤仔细回想起来,那天他们过了无数招,若换成旁人早打得精疲力尽气脉衰竭了。独孤之前总结过他们的身手,将自己印象深刻的几百招一一讲解并演示给玄谷子。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小雕和玉儿早就出去玩闹了,魔教四大女护法也听的打瞌睡,林木细细听着,满脸都是不解之色,唯独玄谷子听的津津有味,笑而不语。
独孤讲罢,玄谷子道:“我可以断定,欧冶子他们三老没练过天遁剑法,这是为什么呢?一个习武之人怎么会不爱好绝世剑法呢?”
独孤道:“是不是他们厌倦了争斗,也有求一败的想法,达到目的了自然就归隐山林了。”
玄谷子道:“你当人人如你所想?那怎么可能,你得想他吗图什么,看他们追逐什么利益,我看他们三个是自知练不成天遁剑法。有时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独孤不解的看着玄谷子,心想自己都可以为什么他们不行,他们的武功可不比自己低啊!
玄谷子道:“不说这个了,江湖传说欧冶子是有个徒弟的,据说他们三老就只有欧冶子有个徒弟。这徒弟的名头可比他们三老大多了,这人叫莫春秋,此人武功很高,可能和方道真差不多。这人在江湖上以铸造宝剑而闻名。他每每铸造一把剑都要收几万两银子,江湖中人能拿出几万两银子打造宝剑的人也不是很多。林木,你讲讲昨晚莫春秋发生的事。”
林木这才缓过神来,对独孤说道:“这莫春秋家住江苏姑苏城外,是一大户人家,就在昨晚,家里两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我们通过密报得知,莫春秋全家男女老小,还包括所有徒弟及几个府上客人,一夜之间被灭,一共两百四十三口人。”
独孤听到两百四十三口一夜被杀,不禁身上冒出一股凉气。
玄谷子道:“不过这原因我们在查,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我也不想有任何判断,只等进一步可靠消息。”
独孤道:“昨天夜里,这姑苏城外离我们这里是千里之外。连小雕都飞不到,兄长莫非是占卜而知?”
玄谷子微微一笑:“非也,非也,是杜甫兄弟的千里传音,朴不盈现在人在苏州,他们兄弟只是传话,不会有误,这种情报也不会有误,总之这是事实。”
独孤自言自语道:“那一定是仇家所杀的了?莫春秋我虽不认识,但他是欧冶子的徒弟,这是我一定要管。”
玄谷子道:“这人我之前就了解一些,也见过几次面,莫春秋虽不是一等一的好人,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即便在邻里周围人眼中,他是很讲道义的人,他不大像是会得罪了什么人才得到如此邪恶报复的。这巨大的仇杀背后往往有巨大的利益牵扯,我也在查着。不过江湖上一夜之间什么传言都有,还有说是西域教主魔途所为,哈哈,他们还不知道西域魔教早已经变了天了的,哈哈!”
独孤道:“他莫春秋是欧冶子的徒弟,欧冶子对我有知遇之恩,这事我要管的,我要查个明白,也请兄长有什么消息跟我对称了解。”
玄谷子道:“那是自然,你现在消息并不灵通,听我的好了,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我觉得这不是冲着咱们西域来的,咱们静观其变吧,我想不久的将来江湖上会慢慢掀起巨浪,我们只需推波助澜就能达到目的,先看清楚棋局,再想怎么走。这是一个事,还有尽在眼前的事。你无所事事就在这待几天,过几天有个精彩表演大家一起看看,找你过来也是这个目的。”
原来玄谷子前几天和玉儿一起去过天池看望那水怪囚牛,为了表示感谢,玄谷子命令子弟每月都会宰杀牛羊,喂养囚牛,每次去都有声乐演奏。因为囚牛喜爱音乐又好吃,即使是冬天玄谷弟子们也开雪凿冰,喂养囚牛各种肉食美味。这次春天一看,发现发现囚牛这个冬天还是瘦了些,玄谷子有些不忍。这囚牛嗷嗷的语言渐渐的玄谷子可以听懂一点,这几日每天玄谷子早上都划船去天池水心,玄谷子一遍弹琴,囚牛一遍给玄谷子讲这近一百年的故事,让玄谷子很多事情茅塞顿开。
恰逢去年年份不好,附近百姓庄稼收成不好,而今年玄谷子算定是风调雨顺的一年。因为囚牛的年龄至少还能活五百岁,玄谷子怕玄谷后代怠慢囚牛。前几天让林木派人放出消息,说去年收成不好,是因为天山女神没有得到满足,是本地千万子民不敬天地不孝所致,去年女神已经派坐骑囚牛来向人间唤要牺牲,若此地居民不每月牺牲,必定失去神灵庇佑,造成土地会越发贫瘠无法生长,牛羊会不得安生等等恶果。
现在居民们都在准备,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购买搬运祭品到天池边,呆等明日就要举行祭祀大典,玄谷子此次本意是请独孤来参加这祭祀大典,借着民众的信仰来永远供奉囚牛,玄谷子为此还花重金,在天池边修建了一处仙乐馆,这乐馆正在修建,将来依托天山和天池是一处极美的景致。乐馆用以教学和表演,几乎每日音乐不休,来演奏给囚牛听。
独孤一听大喜道:“我这三柄剑的材料就是囚牛捞出来的,否则怕是欧冶子下到那深渊也难得道。这囚牛对我们都有恩,我们必当图报,兄长想的周全,如此囚牛一生都无后顾之忧了。明日可要给我分配点事情做,我可不想只看表演,重在参与嘛。”
玄谷子道:“你让林木安排吧,明日有做法的道士来主持,贤弟若有雅兴可以与囚牛一起表演一场戏给民众看看。可让他们终生难忘,子子孙孙永世传说。哈哈!”
独孤道:“我发现你跟三国时诸葛亮一样,喜欢装神弄鬼的。”
玄谷子道:“哈哈,百姓天生愚钝,情感需要寄托,各取所需,天经地义。”
独孤道:“我发现你现在的理论也很魔性。”
……
第二天天气阴沉,大家一早就出发了,来到时却已人山人海漫山遍野,几万人来到天池边。玄谷山庄全员出动,魔教也来了几千人维持秩序。没有开始前就鼓乐喧天,红旗招展,人声鼎沸了。因为囚牛已经知道了今天的活动过程,只等配合表演。此刻囚牛在浅水中听着音乐,看着外面的人山人海,竟然有些害羞,配合着音乐,发出低频的幽幽声。
水面上停放着近百艘小船,天池水面中心搭起一处高台,足有五丈高。上面画着八卦图案。这方台看面积上面站上去一百来人是不会拥挤的。
时辰已到,有人宣布仪式开始,立刻全场鸦雀无声,音乐骤然而止。但见一位身着黄色道袍仙风道骨的老道长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书符念咒,无数的黄纸腾空而起,瞬间点燃化为灰烬。
牺牲物品有十只牦牛,十只山羊,一百只鸡、鸭、鹅,十只天鹅,十只大雁,还有民众准备的不计其数的各种花样的物品,这些物品被放在一个巨大的木质滑坡下,但等一声令下,便有屠户现场宰杀,顺着木质滑坡,翻滚的抛入天池。
开始祈福仪式,说辞大致说的就是请天山女神保佑一方水土安宁,风调雨顺,牛羊肥美,土地丰收,家庭幸福等等等等。
此时开始宰杀牛呀,血流成河,鲜血流入道天池中。
这时候但见一青衣服道袍的小道士,从岸上跃下水面中,几个人点水,在几百个渔船与水面上跳动,民众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都欢呼不已。这小道士正式独孤今日装扮,独孤昨晚听了林木的介绍,非要把自己加进表演的行列,这才有了这节目。
但见独孤绕着水中心高台几周之后,从水中直接跳到了高台之上。在坐的武林人都是心中一惊,都觉得不可思议,怀疑自己眼睛。好一会才都晃过神来,想不到玄谷子的第一客座好友,魔教新任教主竟然轻功如此之高。
但见独孤拿着手持斜阳剑,在乌云密布的天山下练了起来。独孤没有使用纯阳剑法,而是用出自己所看的古今剑法二十四卷中的招式,并根据当前环境做了改进。但见独孤如疾风扫落叶,动作越来越快,人们根本无法找到独孤的确切位置,手中的剑似乎一下子多变出了好几把,完全看不出台上有多少人。
独孤运用内里,激发出长剑内的易筋经与太玄内经配合一阴一阳互成太极,看到天池水上天山,天山学之上的白雪,白雪之上的白云,感觉真是没有最高只有更高。独孤一时兴起,又练起了天遁剑法。独孤将自己的武功发挥的淋漓尽致,将光寒的斜阳剑舞动如闪电,摩擦着天山纯净的空气,剑法越来越快,此刻这剑如在火种烧热一般的通红。这时船上人员将镁粉末轻轻撒在水面上,水面燃烧起来,火花在水面上跳跃,百姓们哪见过这般景象,以为天山女神要从天而降,纷纷下跪,各自口中念念有词。
水面上火花最热烈的一刻,囚牛开始了表演,在水下发出嗷嗷嗷的怪叫,无数的条大鱼被囚牛赶出水面,鱼儿碰到水面上燃烧的火,拼命的跃出水面,层出不穷,无数的鱼翻江倒海,不断有渔跳到岸上和船上。玄谷子命令大家捡起岸上的鱼,说这是天山女神感受到大家虔诚,赐给民众的,民众高声欢呼,哭泣,五体投地……
独孤这时还觉得不够痛快,又是用了一招一剑飞仙。自己腾空而起十丈高,将剑飞出,这剑跟独孤登台的方向正好相反,贴着水面转动,斩杀无数的鱼。在独孤腾空最好点时,独孤倒立而下,临空连击打四掌,以内力将那四方道台面打去四个角,方台一下成了八仙台。民众、武林人士、魔教教徒都惊的目不转睛。天空也作美,这时突然几声晴空霹雳,昏暗的天空中,闪出几道光,光线直接透到那八卦台上,这时小雕和独孤飞剑一起向独孤飞来。独孤一个纵身,在空中一跃,坐到了小雕身上,小雕因为之前没有排练,飞的很是不稳,但也立刻调整好飞行姿势,勉强将独孤安全带到人群之后。
一下人生鼎沸。这时玄谷子从岸上也是几个跳跃,绕着八仙台在船面上跳动。这时水面安静了,一阵嗷嗷嗷嗷的怪叫,囚牛出场了,民众们往水下看,这囚牛倒是长得很像龙头上长着牛角,囚牛几次跃出水面,一次比一次高,最后跨越了八仙高台。民众有的惊叫,有的大喊,有的啥看,其中叫叶公的吓昏了过去。玄谷子先是跟着囚牛跳跃,忽然一个纵身,跳到囚牛身上,囚牛一跃很高,玄谷子借力跳到了八卦台上。
玄谷子高喊一声:“放祭品!”。这时所有祭品滚滚而下,乐声又想起。囚牛立刻钻入水下去吃了。
此刻水面回复了平静。
玄谷子高声道:“祭献礼毕,请大家回去,天山女神已经收到礼物,感谢大家,天山女神说今年必保佑你们风调雨顺,农田丰收,水草丰美,牛羊肥壮。”民众还是不退去,高声鼓掌喊叫祈祷。
玄谷子飞身跳离八卦台,几个飞身,来到岸上。这时天空几个电闪,瞬间雷雨交加,下起来瓢泼大雨,眼前能见度也就一尺距离。
众人皆跪拜哭泣祈祷上天,久久不去。
趁着大雨掩护,玄谷子和独孤他们已经回到玄谷山庄。
众人来到玄谷山庄皆哈哈大笑,玄谷子道:“我之前还以为自己老了,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动心,可今天玩的可真痛快啊,哈哈哈!”
独孤道:“这种花里胡哨的祭祀仪式,老百姓不常见吧!”
林木道:“独孤大侠的表演简直神来之笔,我这策划人都发蒙了,全靠独孤大侠,看那些老百姓感动的,真以为天山女神要下凡了,哈哈哈!”
玄谷子道:“看来以后囚牛几百年内不必担心吃不到天鹅肉了,哈哈哈,我并没有让它跳出水面,哪知道它也玩的兴起,也不按照计划来了。最佩服的独孤,人家都听说时骑着仙鹤,他骑着金雕离场……古今未有啊……”
众人无限欢笑,又大摆筵宴,瓢泼大雨伴着吃喝欢笑之声,继续着。
岂知这场大雨过后,有多少的雨水回流入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