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眉头一扬,孩子……,他和清辞的孩子……嗯……。
清辞见他扬着笑,一副愉悦的表情,正想问话,隐约听见外头的动静。
“外面……?”清辞忍不住问道。
“两只猫在打架。”君离帮她脱着外衫,仿佛对外头的事情恍若未闻。
清辞如今灵力受损,只是隐约有些感觉,好像外面有人说话。
君离倒是听得清楚,但是那两人他现在没兴趣去搭理。
“我自己可以……。”清辞的脸上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嗯,也行,你脱你的,我脱我的。”
这话明明没问题,但是总听着感觉怪怪的。
君离脱了外衫,轻车熟路的过来放下帐子,往床上一坐,就要躺下来。
清辞往里头让了让,虽说这几天都睡在一起,昨晚上也抱着睡了一宿,她也默认了他睡床上,但是总感觉有些莫名的情绪。
她似乎是纠结了好一会,还是小声的对他说道,“你睡觉可以不用脱里衣。”
“嗯?我不脱你怎么暖。”
“你不脱也是暖的。”她也想不明白,去鬼门关溜了一圈,醒来居然如此畏寒。
君离爱极了清辞这副欲说还休的娇娆模样,侧躺下来,捧起她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然后在清辞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几乎把她扒得干干净净,等清辞回过神来,不知两人怎么就**相见了,却只能在内心无力地呐喊:差距,实力的差距。
难道她已经弱到被人扒了衣服也不自知的地步吗,好羞涩啊啊啊。
君离真是扒得彻底,只留了一件小肚兜和一条到大腿的亵裤,他自己也只剩一条亵裤。
其实也就是在现代穿着内衣内裤的样子,清辞可是穿过比基尼的人,但是不知为何,这会却如此难为情。
清辞用被子蒙住头,耳边传来君离低低的笑声,他的手伸过来,把清辞捞进怀里。
清辞一动不敢动,身体僵硬得不行。
“你得靠近我,师尊说了,小娘子现在可是弱得很,如此畏寒,得好好煨着。”
“煨着,煨地瓜吗?”
清辞露出两只眼睛,没好气的说。
头顶传来咯咯的愉悦笑声。
君离往清辞靠了靠,“你不挨着我,那我挨着你吧。”
他的大手圈着她,肌肤**相贴,她想往后退,但是逃不了。
似乎是发现她的意图,君离侧了侧身,把她的头靠近他的怀里,两手张开,将她抱住。
她窝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君离的大手搭在她的背上,身上的鞭伤用过药,已经完全好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天知道那天他看见她一身的伤,心头的怵痛。
他轻轻的抚摸着,心疼又怜惜。珍视又小心翼翼,如同在抚摸一件上好的瓷器一般。
清辞的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栗。
在她的头顶,她看不见的是君离蒙上一层薄雾的眼睛,那里写着对她的渴望和爱恋。
她微抬了抬头,声音有些微的零乱,怯怯的叫了一声,“君离……。”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是最诱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