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您心中尚有疑虑？敏儿可以帮您解答。”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这与我有何关系？”敏儿听完，沉默了少顷，然后紧紧的盯着沈子牧。“您想要成帝吗？”这短短的六个字，深深的扎进了沈子牧的心里，令他亢奋不已。

成一方帝尊，是每个修炼之人的白日梦，他又怎可能不动心。

“可为什么选择我，难道只是因为我通过了考验？”

“不单单是因为这样，最重要的是你的心。”

“我的心？”这令沈子牧百思不得其解。

“百炼之心，得此心者，称帝十之有四。因为这颗心，您进阶的速度和进阶后的优势都比其他所有修炼者强数十倍甚至数百倍。相对的您修行每一炼都是要忍人常人所不能忍，过程之艰难非言语能概括。”

“那宁前辈可是百炼之心？”对此沈子牧深信不疑，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出于单纯的直觉。

“是，已修到九十炼，但并未成帝，只因放不下。”

“放不下什么？”听闻此言，敏儿皱了皱眉。

“罢了，这些事情你不说，我亦不会问。你只要告诉我条件是什么，像你这样的存在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认我为主吧。”

“自然不会，我要你做的，是要你有朝一日替他报血海之仇，灭三教，屠满门。”这时的敏儿此时像变了一个人，面露狰狞，声色严厉。

听闻此言，沈子牧沉默了些许。

“我只杀当杀之人，否则我宁可放弃。”听此言敏儿犹豫了，她有不可放下的渊源，可是错过眼前此人，可能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良久，敏儿轻叹了一声。“就依您，不过我要让他们魂不灭，永生永世为傀为儡。”

“这一点，自然可以。”敏儿轻轻轻点了点头。沈子牧眼前一黑再在亮时已是回到最初的模样，元宵在一旁打盹，身上的血液凝干。

看着四脚朝天的元宵，沈子牧在经过一番磨难后，嫣然来了挑逗的兴趣，欲看一看元宵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于是便度着步子，蹑手蹑脚的轻缓的走了过去。半蹲着身子，再离元宵只剩短短几步时，元宵毫无征兆的弹了起来。

弓着背，呲牙咧嘴，那凶恶的眼神令沈子牧露出了不是礼貌的笑容，顺便挠了挠头。

“元宵大爷，你这是干啥，我原本见你睡着了，怕你着凉，想给你盖上被子，你这能的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似得。”一听这话元宵终是忍无可忍，噌的一声就朝沈子牧飞了过来，吓得沈子牧是急忙伸出双手抓住了那欲要抓花自己脸庞的元宵。它是张龙舞爪气势汹汹，奈何还是那短短的两寸。

“好了，好了，等出去了，买好吃的给你，乖哈。”一听有吃的，元宵十分干脆的放弃了自己的尊严。

再观那长剑，争鸣不已，大有冲天之象。可每动一分，这高台的纹路就越发明亮。

沈子牧的眼睛狡黠的转了转。只身跳入池中，绕高台一周，停留些许，不知所以，再出时，朝长剑讪讪一笑。

对于这个不知活了多少年头的剑灵，沈子牧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他心里琢磨，这不知名的纹路既能镇住她，对自己而言也算留了一手。

但沈子牧不知道他此举在以后的他看来是多么的可笑。不过，以后的事情，谁又能全然明了呢？

待他湿漉漉的爬了上来，抖了抖身子，池水侵入伤口的滋味可不好受。迈着沉缓的步伐向长剑走去，没有想象中的意气勃发，更没有什么英气满目的眼神。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想着什么，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来的这样神乎其技，令人难以相信。

在这原本应该最得意的时候，他却迷茫了。他不晓自己担忧什么，不知会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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