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游山玩水,见那风景绝佳之处,便停下观摩,用笔画来。
这一会,只见箱笼中已无白纸,便想去哪城中购买,也不知这几日游到了何处,一路醉心山林,却是迷路了。
飞向天上找到不远小路,向哪处小路飞去,沿路往哪山下走去。
行至一官道,只怕凡间碰到高人,敛息妖气朝前走去,见不远处有一有些房屋,正好口中饥渴,便朝房屋赶去,谁想才到哪家门口,便隐隐听得有哭喊救命之声。
袁飞心中好奇,不由绕到屋后,纵身飞到房顶,朝院内看去,只见院中一个男子,披头散发,身穿丝绸白衣,身后背着把长剑,正在威胁一个女子,说道:“我今天看中了你,是你天大的造化,不如从了我,与我欢好也是你幸事。”
那女子面色惊恐,急道:“你个淫贼,快快离去,待我爹爹回来,定要报官抓你”说罢,又喊了两声救命。
“哼,你可知我是何人?让我临幸你也是你的机缘,我不喜强求,所以好言待你,你若不识抬举,我便要下毒手了”说完抽出背上长剑,向哪女子走去。
那女子向后退去,套到台阶摔倒,闭目待死。
袁飞房上见哪男子拔剑,待要向女子刺去,忙跃下女子面前,怒道:“你这歹人,休得无礼”话音刚落,人便落下,伴随一道剑光,将男子手中长剑扫开。
那男子见忽然一剑扫来,急抽剑回去,向后一纵。左手一甩遮眼秀发,向前看去,只见一青衣男子,身背箱笼,却是位持剑书生。忽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毛头小子,你可是这女子相好?”
那女子见来人相救,也不答谢,急匆匆向后门跑去。
袁飞看着眼前男子,装束放荡,形态癫狂,心中也无好感,朝他冷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白衣男子冷笑道:“我却是一早料到,想不到你这书生到会剑法,不过,你今日可惹错人了”言罢,手中长剑刺来,剑势迅疾,非比常人之剑,不到一息便已近前。
袁飞抬剑一格,顺剑势向前刺去。
那人见自己一剑,却被对方轻松一格,顺剑刺来,心中讶异,忙回剑格挡。
两人剑光互来,在这窄小院中互有攻守。
那白衣男子越斗下去,心中越是讶异,这书生气息绵长,剑劲凌厉,不似普通书生,更不是凡人应有气力,心中疑惑,难道此人也是修道中人?便将手中长剑紧了紧,使了个白蛇吐信,朝袁飞咽喉刺去。
袁飞见刺剑来势迅疾,不由将身一闪。
白衣男子趁此机会,跃向屋外,袁飞看罢朝他追去。
两人来到官道,又打做一处,日光照耀下,剑光凌乱,闪耀四周,不时有路过之人远远便见两人相斗纷纷躲去。
袁飞打的爽快,好久没人能与自己剑术相搏,朝男子道:“此处地小,不宜动武,你敢与我去哪林中相斗吗?”
“哼!正有此意”男子冷哼道。
两人一前一后,纵向山林,飞身向树跃去,脚点树干,在树中辗转腾挪,不一会来到一处密林中。
刚一落地,那男子持剑挺来,两人又战作一团,男子渐感力弱,逐暗运灵力于剑中,一时剑气激荡,临近树木皆被斩倒,袁飞忽感此人剑劲变强,心中奇怪,也暗运灵力于剑中。
只见双剑激荡,剑气飞扬,四周树木皆被斩的东倒西歪,不多时,此处变为凌乱空地。
那男子见袁飞也能聚灵于剑中,心中暗道:“果然也是修道之人,不知修的是何派秘法又是何派门人”
两人相斗已久,只见四周昏暗,日落西山。
男子眼见入夜,不想在缠斗,回剑身后跃去,长剑向袁飞一甩,口中念咒,手指翻飞朝袁飞指去,只见长剑泛光,向袁飞极速飞来。
袁飞惊道:“你会飞剑?”连忙向后一跃,长剑一格,只见黄光飞剑被弹,向一旁偏转了下,又复飞回,随剑指朝袁飞刺来。一时间绕转袁飞左穿右刺,其势迅捷。袁飞左右格挡,避之不及,忙将手中长剑一抛,向后化风疾退,站定,口中也念起咒,剑指翻飞,操控飞剑与对方飞剑斩去。
一时间,只见青,黄两光如神龙夭矫,在天空飞舞。
白衣男子心中大惊,此人也修的是飞剑之道吗?
袁飞却是讶异这人居然是剑修,却不知道是否是蜀山之人。
不多时,黄光暗淡,飞剑速度渐慢,摇摇欲坠,青光却是愈加炫出异彩,青光大盛,其速愈快。
急得男子心中气闷,胆颤心寒,连道:“道友停手,我乃黄山派秦朗,师从常春真人”
袁飞听闻,见他剑弱,收回飞剑入鞘。
那秦朗正汉流夹背之际,见青光退去,如释重负,连忙将自己的爱剑收回。
拱手颤道:“不知道友高姓大名?师从何派?”
“你说你是黄山派?为何黄山派也会飞剑?”袁飞不答,自顾问着。
秦朗震惊道:“道友不知?”见袁飞一脸疑惑,只道:“世间会哪飞剑之术众多,其中南有蜀山派,北有昆仑派,我黄山派和东岳派却是近百年起,其中散修杂派更是数不胜数。”
“不知道友是何门派?”
袁飞道:“我无门无派,师从蜀山”
秦朗更是疑惑,无门无派,师从蜀山?只怕是蜀山弃徒所教散修,哼!如此可就好办了,待我回禀师傅便要你好看!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假言朝袁飞道:“道友既是蜀山高徒,想必法力非凡,刚才我只是与哪女子玩笑,望道友不必当真,我两就此作罢如何?我还要回师门向师傅道平安”
“呵呵,刚才你剑势凌厉,招招取我要害,可看不出是玩笑”袁飞冷笑道。
秦朗听闻,暗自烦恼,自己剑法飞剑皆不能取胜,徒耗下去只怕对己也无利,只得先想办法回师门叫师傅帮忙,想来师傅神通广大最是护短,这区区散修,杀起来倒是易如反掌。
忙朝袁飞拱手道:“道友误会了,剑乃凶器,其势凶猛自是无可辩解,刚才冒犯之处还望你谅解,招式猛烈非我本心啊,乃是惯性所为。”
袁飞笑道:“那我现在取你性命,是否也是惯性所为?若是想和解,到也不是不可以”眉头一挑,朝他腰间白色小瓶看去,说道:“你腰间哪瓶子装的是何物?”
秦朗见袁飞看向腰中丹瓶,心中一慌,忙道:“此物是壮阳药,凡间很多,你想要的话,回头我便给你带几百瓶来”
“哈哈!我到从未听过,有何奇妙之处?”袁飞笑道,看秦朗眼神闪烁,知道他定是说假,如此更勾起好奇心,料想此瓶丹药绝非普通凡间杂药,只记得当日也是吃药丸开起的灵智,对瓶中之物更是心切。
秦朗假言忽悠了一通,以为袁飞听信,便要告辞。却不料到袁飞喊停,叫道:“你不如把剑给我吧,两把飞剑,看起来倒也霸气,或者瓶子留下,倒也不错。”
秦朗只见袁飞如此纠缠,心中恼怒,也不敢放肆,自己还无哪御剑飞行的本领,只怕跑不过对方飞剑袭来。自己堪堪驱使飞剑,已是不易,只得在飞剑与丹瓶做取舍了,想了会一咬牙,暗恨道:“待我回禀师傅,定要叫你千刀万剐”,朝袁飞笑道:“既然道友想要,我还是留下丹瓶吧”伸手从腰间摘出,朝袁飞扔来,运气便向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