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在告别了司马掌柜一群人之后,就慢慢地朝着镇口的位置走过去,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人给叫住了,朱瑾听着声音回头看去,她这才看到了是什么人把自己给喊住了。
原来是青楼老鸨手下的那个丫鬟。
朱瑾回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个丫鬟,不知道她把自己喊住是要干什么,难道是青楼的老鸨突然间有事要找自己。
但是不应该啊,自己和青楼老鸨之间的交易已经说的很是明白了,没有继续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就在朱瑾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个丫鬟的时候,离朱瑾还是有些距离的她快步走上前,走到朱瑾的身前,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类似于令牌一样的东西交给了朱瑾。
朱瑾看着那个丫鬟递给自己的令牌,因为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所以朱瑾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朝着丫鬟疑惑地问道:“这是?”
丫鬟还是把令牌拿在手上,在听到朱瑾这么问的之后,她很是仔细地对着朱瑾介绍起了这个令牌。
“朱掌柜,这个令牌是我家主子让我务必交给你的,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令牌,但是我家主子说了,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情况,或者是遇见了姓张的生意人,都可以把这个令牌拿出来,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令牌会给你带来很大的帮助,具体会有什么帮助,我家主子也没有和我细说,只是吩咐我,让你务必手下这个令牌。”
朱瑾听完丫鬟对这个令牌的介绍之后,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还是伸手把这个令牌给接了过来,既然这个令牌是青楼的老鸨祝福这个丫鬟一定要交道自己手上,那么自己接下来就是了,尤其是丫鬟说这个令牌或许以后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接过令牌的朱瑾对着丫鬟说道:“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个令牌我就接下来了,还得麻烦你回去之后和你家主子替我道声谢,以后要是有机会你们去隔壁镇上的时候,还望你们能知会我一声,到时候,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
丫鬟把令牌交到朱瑾手上之后,看着朱瑾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刚刚朱瑾说的话,然后就没有再在这里多做停留,直接就回去了青楼。
而朱瑾也是慢慢地继续朝着镇口的位置走过去,在朝着镇口方向走过去的时候,朱瑾仔细的打量着自己手上拿着的令牌。
这个令牌似乎是用铜浇筑出来的,在令牌的正面雕刻着一个繁体的张字,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张字,所以,青楼的老鸨才会让自己在遇到姓张的生意人的时候拿出来,难道这个令牌和姓张的生意人之间有着什么关系?
朱瑾不禁在心里猜测了起来,但是具体是不是,还要等到以后真的遇到了姓张的生意人,或者是再次遇到了这个镇子的青楼老鸨自己才会知道。
但是现在,自己还要朝着自己的镇子赶过去,可万万不会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令牌上了。
bsp;而在令牌的背面则是雕刻着一朵太阳花,至于为什么会是一朵太阳花,朱瑾也是不明白,但是她并没有准备去深究了。
镇子门口和自己的那个镇子一样,都有着官府的人在那边把守者,走进来一个人需要接受检查,出去一个人也要接受检查。
检查到朱瑾的时候,那些官府里的人见到了朱瑾刚刚收到,还没有来得及放进自己随身带着的行李的令牌,顿时,那个准备搜查朱瑾的官府人员招了招手,就让朱瑾直接出去了。
朱瑾很是惊讶,难道这是因为刚刚那个青楼老鸨的丫鬟交给自己的令牌的缘故?如果是真的,那么就代表着这个令牌或许真的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令牌,在这个令牌的后面或许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从这个时候起,朱瑾就准备把这个令牌给好好的藏起来,在没有到使用他的时候,绝对不会拿出来。
但凡是这样的东西,就会有着很多人惦记,要是自己肆无忌惮的拿着这个令牌招摇过市,或许对自己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这个东西或许会引起其余人的贪恋。
自己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不代表其他的人不知道,而一旦让对这个东西有着贪恋的人知道了自己手上有着这个东西,那些人会对自己下手也说不定。
朱瑾刚刚走出小镇,选了一个无人的地方,便把那枚青楼老鸨交给自己的令牌个收起来了,等到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朱瑾这才重新准备出发。
离自己的那个镇子还有些路,而且,自己出发的时间也还算早,倒是不急着赶回去,正好也趁着这个时间看看周围的景物放松放松,顺便规划一下以后的安排。
而这个时候,那个把令牌送给朱瑾的丫鬟也回到了青楼,并且把朱瑾收下了令牌这件事情告诉给了自己的主子老鸨。
老鸨听到朱瑾手下了那个令牌之后,顿时点了点头。
“那个令牌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六枚而已,你居然把他送给别人了?”在老鸨的屋子里,此刻还坐着一个灰衫的男子,他一脸惊讶地朝着老鸨问道,就在刚刚,他知道这个老鸨居然把很重要的一个东西交给了别人,这让他吃惊不已。
“那又如何,我都是半截身子快要进入黄土里的人了,把这个东西交给未来很有可能超越我的人,又有什么不妥的。”老鸨看着那个男人,淡淡地说了一句。
男人听着老鸨的话,也是摇了摇头,“你知道不知道,一旦让某些人知道了这个东西在那个人身上,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幸事,反倒会是一种祸事。”
“是福是祸,那也要看我选中的这个人的造化了,要是真的被人给夺取了,只能说明这个东西不属于她而已,至于那个东西最后会到谁的手上,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到时候,我怕是已经被埋在黄土之下了。”老鸨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自己对面窗户外的远方,淡淡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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