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着班蓝根的伤势,发现他并没有大碍,再次走到了门前,跟村民做了个简单的手势,大概意思就是我进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那怪物一出来就拼命打它!
我慢慢地挪步进去,在屋内大厅并没有发现那荫尸的身影,我移到最近的房间,这房间是刚刚班蓝根租给我睡的房间,可是怎么会关上了门?
我清楚地记得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门,想到这我不由得握紧了赤霄剑抓着门把手将门慢慢推开了一个小缝,里面漆黑一片,我干脆将门给踢开!
一道黑影冲了出来,由于我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我迅速地就闪过了它的攻击,它移动速度很快,一个急停向我扑了过来,我对着它的脑袋脚一抬迅速给它来了一个回旋踢,它一个身影不稳瞬间就倒了下去。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拿起赤霄剑对它的胸口刺了过去!
它似乎知道我这把剑能对它造成伤害,所以忙用手臂挥过来目标是我的裆部,如果我刺中它的胸口,那它的拳头毫无疑问会直击我的裆部。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这个理由只要是爷们的都懂。
我将剑抽了回来,荫尸也趁此爬了起来,一个纵身就往窗外跳去,我忙对着屋外的村民喊道“快!它跳出去了!”
只听得外面惊叫连连和打斗的声音,我跟了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意料到外面不知何时竟然又多出了两具荫尸,本是一边倒的局面结果却是失控了起来。
我也顾不上疼痛直接咬破了舌尖,将精血涂在了赤霄剑上,剑身立即就亮出了光芒,我赶忙跑到其中一个荫尸前面,趁它在跟村民打斗的时候一剑刺进了它的胸膛,顿时发出了一声吼叫,引得其余两只荫尸也冲了过来!
他大爷的,见此我暗骂一声连忙将赤霄剑从荫尸身上抽了出来,不等它反应直接一剑将它的脑袋砍下,手起刀落荫尸的脑袋就跟身体分了家。
胜仗就是对士兵最好的鼓舞,我的这一举动直接点燃了所有村民的激情热血,首当其冲的是班蓝根,他再次拍了拍蓝斗篷上的灰就赤手空拳的跑了上去!
果然,下一秒就被打飞了
我汗颜地看着他,从布袋里拿出一**黑狗血扔给了班蓝根说道“用这个洒在它身上!”
公鸡血对于鬼这样的阴体的效果很好,但是对于僵尸就不太行了,而黑狗血就是专门压制尸体和僵尸的。
在村民的齐心协力攻击下,一时间竟然也是制服住了其中一只荫尸,我迅速跑了过去,准备用赤霄剑将它了结,下一刻我就感觉自己的脸似乎被什么黏稠的液体蒙住,眼睛瞬时就睁不开,慌忙擦拭了起来小心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站着的班蓝根和他手上一个空**子,顿时火冒三丈,班蓝根见此忙解释道“老哥,老哥别生气,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正想泼那怪物的没想到你就冲了过来,结果结果就这样了”
我来不及发火,因为另一只荫尸正从我的背后袭来,村民见此吓得慌乱四跑,甚至连刚刚抓住的荫尸也放跑了,我当即疾退两步,陡地转身,下蹲迅速出脚将荫尸绊倒在地,左手迅速从布袋抽出一张阳符,然后双指凝聚火焰将阳符点着往它天灵盖疾拍下去!
阳符只能消减荫尸的戾气所以我将符拍下去的同时也将赤霄剑刺进了它的头腔,这一下兔起鹘落,一连贯的动作是谁都料想不到的奇变!
村民们看到我又杀死了荫尸也是镇定了不少,又拿起武器向最后一只荫尸冲去。
“噗嗤!”
由于连续的激烈打斗让我胸腔内急速翻滚接连涌出几口鲜血,我捂着发痛的胸口。
该死!就在我停下来的瞬间,那荫尸竟然对准其中一个村民下手了!
荫尸出爪的速度极快,村民刚想反应过来用手阻挡身体上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他的心脏已经被荫尸抓了出来,村民瞪大了眼睛看着荫尸手上的心脏,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的心脏,不过也是最后一次了,只见村民的口中不断地抽搐着涌出了鲜血,倒在了自己的血泊里。
“孩子他爹!妖怪我跟你拼了!”
一个应该是死去村民的妻子,看到自己的丈夫亲眼死在自己的面前她怎可能不生气,拿着手中的锄头向荫尸砍去,只可惜事与愿违,还没砍中,她的锄头就被荫尸被甩了出去,下一刻迎接她的是锋利的爪子,上面甚至还沾满她丈夫带着温度的鲜血,她无望地闭上了眼。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为什么让她死亡的爪子怎么还没有到,睁开了眼见到眼前有一个年轻小伙正用双手帮她顶住了荫尸的致命一击!
没错了,那个年轻小伙就是本道长我了,我对着身后的妇人说道“快走,这里我来对付!”
我身子一晃,来到了荫尸的侧边,在这瞬息之间抬起赤霄剑对着它的脖颈砍去!
荫尸似乎意识到我要对它做什么,顿下身影抬脚对我就是一击,我隐约只是看见一道黑影向我的腰间踢来,这一踢就是将我踢出去三四米,连续在地上打了好几个翻滚身体才是停止了下来!
“噗嗤”
我又是吐出了一口鲜血,那荫尸向我冲了过来,我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身体的内脏刚才被震伤了,体内翻滚地更加剧烈,我勉强地又是接过了那荫尸的一击,这一下直接将我的赤霄剑给打飞了出去!
体力几乎已经到了极限,赤霄剑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着越来越近的荫尸,我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只听啊的一声吼叫,我急睁开了眼,发现班蓝根拿着我的赤霄剑从荫尸的后脑勺直接刺透了额头,下一刻就是那荫尸的身体缓缓倒下,总算是有惊无险!
我感谢地看了班蓝根一眼,之后身体又是涌出了鲜血,只觉得眼前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暗下,失去了所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