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筝总算是休息了一段时间了。
这几天严爠状态不好,没有练剑,这可让景筝这把老骨头好好放松了一下了。
“轰!”
景筝一个鲤鱼打挺,忘记了她现在是一把剑,直接掉了出去。
‘我的妈呀,怎么回事?’景筝只好无奈起身,稍微转转圈,把身上的灰尘拍掉。
‘宿主……’
“无名,外面有人闹事。”严爠冲进来,拿着剑就走了。
0爷:“……”他听不见,我不跟他计较。
景筝走到外面才发现,战场……确实有点混乱。
“哎哟。”景筝不小心叫出声,被鸡蛋砸到了......
还好现场混乱没人听到……
“卧槽!”这什么!?青菜???
“嗯?你怎么了?”严爠这才听见声音,低头很快的扫过一眼,继续赶路。
“没什么没什么。”
景筝稍微在剑鞘摩擦一下,很好蛋液擦掉了,嗯,没人发现!
说是闹事,其实也就是一些市井肖小还有一些平民百姓上门‘惩治’。
嗯?这又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刚刚那句话不小心说出来了,严爠用心灵感应回话。
“六长老拐卖幼女。”
“用来做什么?”景筝可不认为是用来满足一些奇怪的趣味的。
“双修以及练鼎。”严爠这时刚好侧身躲过一个菜篮子,继续面不改色的朝前走。
练鼎,一个需要用极阴之血练成的增长寿命的炉子。
幼女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双修亦是。
所以六长老这是拐了多少幼女萝莉(划),这么多人都上门惩治。
路越走越远,渐渐远离凛群门。
景筝也没有觉得奇怪,依然和严爠聊着天。
“到哪了?”景筝淡淡的问道一句。
“你早就知道了?”‘严爠’还是有些惊讶的。
“严爠话没这多。”刚刚一路上他说的话可不少。
‘严爠’微抽嘴角,变回原来的样子。
果然,是夜凌狂。
要跟她一把千年灵剑心灵感应聊一路的天,普通人可不能做到,不过他可以呀,毕竟气运在身上,天赋异禀、金手指什么的肯定不会少。
“不过,你要做什么?”这点是景筝搞不懂的,还有严爠现在又在哪,她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感受到那金色的光芒。
“保管好你,严爠被霞然尊者带走了。”夜凌狂直接回答了两个问题。
景筝:“……”保管...我?
那就是受人所托了,能让夜凌狂心甘情愿来保管她的一定是夜凌狂敬重之人或者是...女主之类的。
景筝暂且不管这个先,严爠既然在霞然尊者身边自然不会有危险。
嘶,真的是,最近脑袋越来越痛了,果然是老了,没休息好啊。
夜凌狂身上背着两把剑,景筝以为他会回枫仙门呢,谁知道他直接躺在树上了。
好......好重!
——
“师父。”严爠一早就被霞然带走了,哪知道外面的情况。
房间里有阵法,有祭坛,让严爠更加迷糊。
“你当真什么都记不起来,一点印象也没有了?”霞然说话带着哭腔,显得格外委屈。
“师父?”严爠真的是什么也听不懂。
“阿灏……”霞然转过头,看着严爠,脸上早已有了两行清泪。
?!
这张脸明明是师父,可为什么会有种相识多年的感觉?
“很快,你就什么都回想起来了。”明霞然脸上这时挂着一丝笑。
六长老做的那些事是她散播出去的,因为阿灏回来,不允许有任何人打搅。
严爠迷迷糊糊的昏倒过去了。
景筝头更痛了,从刚刚开始头就一直在疼。
“嘶。”
“你怎么了?”夜凌狂听到倒吸声立马起身。
只见灵剑自己从剑鞘里-出来了。
“无妨,头疼。”我自己待会。
夜凌狂不语,继续躺下休息。
说句实话,夜凌狂感觉自己在跟一个人交流,忽略剑身的话。
小剧场——
暴君:最近土味情话很多,一人来一句吧!
景筝:闻到什么味道了吗?怎么你一出来空气都是甜的。
0爷:你今天怎么那么怪?怪让人喜欢的。
仇皓:你已经弄乱了我的心了,什么时候来弄乱我的床。
简秦:跟你说过坏消息。我对你的思想不单纯了。
尤肆:你走路能不能小心点啊!都撞我心上了!
简愁搬来黄金万两,然后摆了一个特酷的姿势站在一旁。
众人:“……”卧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