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我想吃鸡蛋。”陈知暖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祁寒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早餐。
听了陈知暖的话,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敲进碗里,准备煎鸡蛋。
陈知暖刷牙洗脸出来坐在餐桌,等着吃饭。自从跟祁寒住一起自己做饭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
做饭这个事,她做惯了,可祁寒都不想让她动手,说是伤手。
她还取笑他,她会被惯懒的。
祁寒宠她,从很多细节上都不能忽视。
过了一会,她都闻到了炒鸡蛋的味道。朝厨房喊,“别放酱油。”
不一会,一盘鸡蛋端上桌子放到面前,陈知暖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祁寒摊的鸡蛋很嫩,吃的时候很顺滑,可偏偏他自己不爱吃鸡蛋。
以后不当总裁了可以去当个厨子,陈知暖想。
陈知暖喝了口牛奶问,“你几点去公司?”
祁寒反问,“你今天不是休息嘛,你想去哪?”
陈知暖道,“我无所谓啊,在家就可以了。”
“吃点面包。”祁寒递给她一块面包,“身体好点了吗?”
陈知暖撕土司的手一顿,气恼的拍了下他的手,脸上温度上升,娇嗔道,“诶,你能不能不提这个,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祁寒邪气一笑,“流氓只对你流氓。”
陈知暖垂下头,微笑太要命,得躲。
吃完放下筷子,撑着脑袋笑看祁寒,“诶,我觉得我们有一种很久违的感觉,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
祁寒轻笑,“我觉得我们这样更像是生活已久的夫妻模式。”
陈知暖怔愣了三秒,醒悟过来,闹了个大红脸,迅速的逃离现场跑向客厅。
这人有毒,会上瘾的。
祁寒轻笑出声,无奈的低声浅笑,“我不逗你了,过来把牛奶喝完了。”
“我不要。”陈知暖躺在沙发上,抱枕捂着脸,想把脸上的热度给整下去。
笑声传到客厅,她只觉得脸是越来越红,怎么这空调都开了都不觉得的凉快。
陈知暖觉得这笑声真是魔音催人耳,还带回响的那种。
扔掉抱枕,跑到空调底下,“你丫的,别笑了。”
她对他的免疫力还真是下降了。
祁寒洗好碗出了厨房,就看到陈知暖站在空调底下吹风,叹息了声,把人拽走,“小心生病了。”
陈知暖正胡思乱想,看到扰乱她的主人公出现在面前,心里更乱了,慌忙的跳开,指着祁寒结巴道,“你,你,你,跟我,我保持距离。”
祁寒一眼看破,“你这是心虚”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低音诱惑道,“你又怎么想我了。”
陈知暖摸着耳朵打了个颤,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心虚道,“谁想你了,我在想夏立,还有你离我太近了。”
“夏立?”祁寒懊恼,摆出一副深思样,“这个潜在情敌还在你心里啊。”
陈知暖努力装着严肃的脸在这一刻被逗笑了,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又想什么呢?”
祁寒捉住捣乱的手在唇角印了下握住,“笑了?换衣服走吧,我带你去公司。”
有什么在脑海中忽闪而过,快的抓不住。陈知暖反对,“去你公司,你开玩笑吧?我去干嘛啊?看你上班也太无聊了,不去。”
“出去透透气,你可是总经理夫人。”
陈知暖被这个理由收买了,假装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打了个响指,“那就满足你这个要求吧。”
车开在轨道上,陈知暖盯着车道两旁的指示牌心里生出一种怯意。
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很危险很有致命力的那种。
陈知暖看着开车的祁寒,把这种思绪甩掉。有他在,就行了。
为了躲避这种感觉,陈知暖聊了起来,“诶,祁寒,你说如果海城会下雪的话会不会很漂亮。”
祁寒看了眼后视镜,勾唇,“怎么?想看雪?”
“嗯。”陈知暖有着沮丧。她从来没见过雪,每次看着新闻里下雪的场景,都会很向往。
一片一片的雪花缓缓飘落,就像花瓣一样纷纷飘落。整片大地就像被银白色裹了起来一样,跟童话世界般,很漂亮不是嘛?
祁寒轻笑,“这不像你。”
陈知暖疑惑,“为什么?”
“你还这么有一颗少女心。”
“好啊,你敢讽刺我。”
“不敢。”
话刚说完祁寒把拐入停车位,“到了,下来。”
陈知暖解开安全带,嘴上还嚷嚷着,“算你幸运,回家你就惨了。”
祁寒失笑,“是是是。”
祁氏集团总部位于最繁华的市中心,有最便利的位置,浮华大厦就是祁氏集团的总部根据地。
浮华大厦本就是祁氏集团的产业,后因地段盈利问题,祁老爷子就决定以这座大厦为总部。
陈知暖抬头看这座大厦的繁华,心里感慨。浮华大厦,36层,占地面积她虽然不知道可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用钱堆起来的,这全都是属于祁氏集团的不免就让她有点咋舌。
浮华大厦前十层经营的是一些商业商铺,就像一个大型商都。后26层才是祁氏集团的办公区,这一方案据说是已过世的祁老夫人的经营策略。
一楼卖的是祁氏集团旗下的主流珠宝品牌。
简单三个字,高大上。
唉。陈知暖叹气,人比人气死人。
看着一身正装的祁寒,脸上是严峻的表情,与平时的嬉皮笑脸不同,那真的是领导该有的风范。
陈知暖不禁偷笑,这么厉害的男人可是她男朋友。
祁寒拍了下陈知暖脑袋,“白痴,看什么还傻笑。”
“你才白痴,你全家都白痴。”
“你不就是我家人吗?”
陈知暖叹气,不能跟这人谈理,不然会被气死。
祁寒勾唇,牵起她的手握在手里,朝大门走去。
陈知暖心在狂跳,腿都有些发软,快到大门的时候还是阻止住了祁寒,把他玩死角这边拉,“诶,我们能不能不从这里进去,我没这么大的承受能力。”
陈知暖红着脸,讪笑,“到时候你的那些员工门看见我不还得大惊小怪什么的,不要。”
幸亏从这边看不到里面的人,不然看见他们的总经理跟一个平民在外面拉拉扯扯她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祁寒挑眉,“怎么?害羞了?”
陈知暖点头,跟小鸡啄米一样,迷糊又可爱。
祁寒趁机提要求,“贿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