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十点上架,最少十章爆发,请朋友们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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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国虽不能言行,但也听新闻,不少医疗事故都是医生粗心大意造成的。
比如前段时间,讲一个治疗腿伤的患者,在医院被医生把好的那条腿做了手术,救死扶伤怎么能经得起马虎?
牛一天安慰道:“老爷爷,你不必惊慌,平静好内心就行,你这条能动的胳膊有活力,内气顺入更容易冲撞开死气闭合的堡垒,战术不是讲究有迹可循吗?等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让人进来,不好意思,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一枚枚金针相继落在能动的右臂上,刘建国被扎的位置稍稍清凉,如同洼地注入了水。
蓦地感到好几处水洼汇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条溪流。
刘建国清楚是牛一天的内气使然,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强的内气实在不多见。
牛一天眉头皱着,显然从这里打通也不理想,而前面落下的金针储藏的他的内气不多了。
仅靠金针蕴含的生气是无法做到延伸太远的,更没内气催发出的冲劲。
牛一天停了下来,如果治疗到一半停下来不可行,这基本上算是没展开。
“一具几乎失去生命特征的身体怎么能救活?除非真的是神……”
“不对,人体的奥妙又怎能用渺小的医学来诊断,其余地方定然还保持着微不可查的生息。”
牛一天闭上眼睛,也让自己沉下心来,脑海中出现刘建国的人体结构图,手接着在各处穴位和脉搏上探着。
没有一处得到反应,这无意义的功竟做了一上午。
牛一天睁开眼,感到很抱歉,这对只有三天生命的人来说太宝贵了,何况是一个地位非常的人物。
刘建国表示不在意,他开始还以为有希望,不过连续两次停手,让他想到这毕竟是个年轻人,思绪不禁飘飞到了戎马生涯的年代。
牛一天其实还有试验的方法,只是怕没效果,忽地他想到不该反其道而行之吗?
并非针灸腹部或者腿部较远的距离,而是挨着那处好的右臂,去与之联通。
牛一天两枚金针迅速扎在刘建国的肩部,胳膊上刺的针也拔下重新捻入,两头并进,刚才受到阻力的地方豁然开朗。
这就像推货物,一万件肯定推不动,但将面前的一件挪开还是轻而易举的。很快金针扎在胸、腹部……
刘建国猛然回到现实,他竟然感受到了其它位置在复苏一般,初入时有些热意,贯通后丝丝凉气在游走着。
牛一天神情专注,不停地捻转、提刺,金针渐渐使用多了,以防操纵不过来,必须手速更快。
刘建国特别惊讶针在自己身上抖动,这是注入了多少内气,又多丰富的技巧?
而牛一天的气息还是平稳的,那双手简直就像施上了魔法,普通的人都看不清他的动作。
内气所过之处,死气无不躲避,有的堕气就被一扫耳光,一点一点修复着衰竭的器官。
但当牛一天去操纵别的金针时,死气又弥漫而来,好像睡觉时盖了一张不合适的棉被,盖住胸露出了脚,盖住脚反而露出了胸。
施针不能再快了,他的内气有限,这才不到一半就产生了疲累感。
牛一天突然想到这次进行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金针没主动吞噬他的“内气”?
“难道要功亏一篑吗?半个下午过去了……”
牛一天不禁想到柳叶春的续命丹,他说他们冷血不去治疗病人,但他们却研究出了延长寿命的药物,他一个人能救多少人,而柳叶春的药能救多少人?
一时心乱如麻,不禁迷茫起来,手中一滞,抖动的金针渐缓,“续命丹,续命丹……”
“只是将体内分散的力量锁住,重振呆滞之气,让身体机能恢复,重新运转……”老妇的话回荡着。
牛一天的脑海闪过了救治的办法,又怪自己太过愚笨,全身的情况也分轻重缓急,使用金针的数量和内气也该不同。
他刚才闻柳叶春的药不由得陷入了争强的心理当中,她的药霸道,他就更想胜过一筹,反而使自己应不暇接。
柳叶春的话也让牛一天意识到了,有问题的身体就像一个缸中的水,想要治疗好,就得按步骤进行。
这叫他想到了一个阵法——“三才阵”,阵形由前到后依次为游骑(警戒分队)、战锋队(火器队)、跳荡队(突击队)和驻队(第二梯队)组成。
游骑与敌保持接触,迟滞敌行动和防敌突然袭击,以掩护主力展开和完成攻击准备;而后战锋队以火力杀伤敌人;跳荡队利用火力成果,向敌发起冲锋,与敌进行肉搏和白刃格斗;驻队视情况从正面增强突击力量或从敌侧背实施迂回包围,夹击敌人。
这样牛一天就不用如同乱扎了,他还使用上了戚继光创立的鸳鸯阵,演化成大小三才阵。
死气从这里逃跑了,照样会被其它的生气所消灭。
牛一天真正地进入了心无旁骛,解决了这些问题还远远不够,最终还是靠内气所支撑。
自己还是小看“死亡”的召唤了,内气就犹如用牛毛来拉大车,只有断的结果。
兀地,牛一天的身子变轻了,好像一个厚堵的泉眼被打开,无数气流涌出,动作潇洒自然……
衰死的器官慢慢地恢复了一些颜色与弹性,全身的气息逐个通融,冰冷的身躯重新有了温度。
此时的牛一天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似在等着什么出现。
骤然间出现了一架刺目的太阳马车,不知怎么他就坐在了上面,向着高远奔去……
四周被太阳马车的火焰照亮,突然深邃之处伸来一只大手向其一抓,马车晃荡,牛一天掉了下去。
“啊!金针又吞噬了……”牛一天浑身是汗的摔倒在地上,惊异地环视,他还身处于这间只有简单家具的房内。
“刚才的幻境太真实了,坐在马车上的那个是我吗?为何感受不到思想?”
牛一天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心脏的衰竭之感犹若波浪漫来,使得他窒息到无力,又如刀在其上割着,痛苦不已。
“牛一天,牛一天,你怎么了?你怎么不站起来?”一个声在问他。
牛一天分不清谁在叫他,捂着胸口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