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对着电话那边大吼,“你究竟是谁?跟我有什么仇?有什么怨气冲我发呀,为什么要伤害我孩子!”
那边听完这些话,没有一丝的怒气,反而笑得格外开心,这笑声更让半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生气,“哈哈哈哈,就是因为他对你重要,才要对他下手啊,我要的就是你柳馨月生不如死,不过我对他下手可不是为了要钱,我要你跟顾睿离婚!”
柳馨月这下彻底呆住了,她也一下子就猜到了给她打这种电话,还使用变声器,来势汹汹的这个人究竟是谁!那个人就是彻底破坏她一切美好,让她原本幸福美满的一切,彻底消散的女人,祖心如!
“祖心如,你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你就暴露身份了,你就不怕我报警吗?”柳馨月眼睛通红,竭力保持冷静,保持声线不带哭腔,不让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丢人。
“呵,我敢这样做,我就敢让自己全身而退,柳馨月你这样的身份,你这样的家世就跟他没有一丁点儿的合适,我才是真正适合他的那个人,不是吗?而且原本你就对他已经彻底失望了,不是吗?她爱的人不是你了,早就变心了,变成我了,那你又何必呢?何必做出这样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何必一直拖着,难道是为了钱吗?为了钱多少我都可以满足你,顾夫人的这个位置你早该退下来了,顾鹭原虽然有你一半的血统,但他总归也是顾家的第一个孩子,是家里的长孙,你真的觉得就算这事情顾家知道了,他们会让你这样一个人抚养孩子吗,简直是笑话对不对?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又何必硬撑,而你现在肚子里这个孩子,性别还不知,你最好祈祷她是个女孩顾家不需要……”那边的身份虽然被点破了,但是依然没有,将那变成去取下来,依然是那无法分辨的沙哑声音。
就像整件事情,隔了浓浓厚重的一层雾,柳馨月就站在外面,看着雾中央的顾睿,看着整件事情……
“不可能!果果我是绝对不可能放弃抚养权的!我告诉你祖心如,我自从知道了你们之间那些破事之后,我从来没有再想过跟顾睿和好,别的什么事儿都能忍,但是既然他已经出轨了,这个男人我就绝对不会再要了,而你,不管你家世身份再怎么厉害,都是我们之间感情的小三,我柳馨月一天不退位,你祖心如就永远都是小三,我之前从来没觉得顾夫人是什么一个特别的位置,但是教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它毕竟是个正牌,我原本就想着离婚,根本不需要你劝我,但是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就绝对不会原谅,amy想要的,我也绝对不会妥协,我告诉你,现在我绝对不会跟他离婚,孩子我劝你不要伤他丝毫,要不然,我柳馨月发誓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柳馨月彻彻底底的生气了。
那边一长串咄咄逼人,她柳馨月自从知道那些事情之后,从来没有拖拉过,从来没有想过要钱,也从来没有想过再怎么样,一心只想着离婚,而不想离婚的却是顾睿,她不以为然,也从来没想过再去依靠他,所以直接带着孩子出来了,然而就这样,纠纷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远离过。
祖心如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拿孩子要挟一个母亲,她叫你女儿根本不会懂,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多么重要的一种存在。
那边冷笑,“你平时柔柔弱弱的,今天也算是开了眼了,那好啊,那就看咱俩谁手段快了,我只能先说一句,我的家世我的身份就是比你高一层,这件事情被顾家知道,也是迟早会接受我的,所以就看看是你先把孩子从我这多回去,还是我先真真正正的单位上这孩子的后妈。”
这段话说完之后,也便就把电话挂断了。
杜岚握着滚烫的手机,轻轻地放在地上,把不断喘着气的柳馨月揽入怀中,摸索着她身上自己外套的口袋里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给顾睿发了一条短信,“果果被祖心如绑走了,还有胡阿姨,原因是想逼迫馨月离婚,不过看意思,就算是离婚,也不会把孩子还给馨月,情况有些复杂,现在馨月情况很不好,你那边速度。”
柳馨月无力的靠在杜岚怀里面,大口大口的喘了好一会儿气,根本没有在意,而且她现在也根本没有心情去看杜岚在干什么。
等缓过来那个怒气之后,柳馨月原本就已经红掉的眼睛,又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痛苦的低下头,她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果果又一次的出事儿了……
这句话盘旋在脑海之中,让她整个人不完,整个人彷徨,整个人彻彻底底的陷入悲伤之中,果果才四岁多一点,还是个很小很小的孩子,日子对他来说还算是童年,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小孩子,却已经经历了两次可怕的事情,也经历过之前很多很多的事情。
柳馨月谁又痛苦又内疚,她在想,如果自己不任性,不从那个别墅里搬出来,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果果是不是就不会失踪了……
杜岚感觉到自己胸口的湿润,叹了长长一口气,脸上满是心疼,他无言的安慰着柳馨月,用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轻轻地安慰着她。
“馨月……不哭了,再哭的话,肚子里的宝宝也会伤心的,赶紧振作起来,我们要想想怎么把果果救出来才对……”杜岚后面的话语,被一阵嘈杂的拍门声,给掩住了。
杜岚抱着柳馨月从走廊来到客厅,将她放到柔软的沙发上之后,这才打开了,那边拍的咔咔直响的大门。
一直拍着大门的那个人,在打开大门之后,崭露了真实的样貌,杜岚看清之后彻底僵住了,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顾睿!
顾睿一身西装褶皱不堪,头发也不像平常一样整理的一丝不苟,露出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任由他顺一下来遮掩住额头,整个人狼狈不堪,像是跑了很久,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一样,额上有着细汗,头发也凌乱不堪,他一手扶着墙壁,大喘着气,看到门开了之后,眼神赶紧的探向里面,紧张的询问,“馨月呢?馨月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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