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冷笑一声,道:“你真是好计划,先是毁了我的清白,之后划了我的脸,再之后拔了我的舌头挑断我的手筋,让我被你们折磨而死,是不是?”
言元目光中流露出一股恐惧,也有一股疑惑,她,她怎么会知道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千玺不好惹,言云本来想要独自逃走的,但是转念一想言宁不过是个废材,未必能打过她,不如救言元好了。言云刚打算动,言宁就手一甩,长剑势如破竹,刷的一下就击中言云的肩井穴,并把言云狠狠的钉在墙上。
言云尖叫一声,想要挣脱,言宁一记犀利的眼光扫过去,冷冷道:“就算你挣脱了,你将要走的路也不是出路,而是死路!”
言云顿时安静了,乖乖不动。
言元含恨大笑,眼睛怨毒的看着言宁,道:“你这狐狸精有什么好的,不过是霸刀贪图一时新鲜,他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哼,你不过是个废物,你有什么资格配得上霸刀阁下?论长相,我不比你差,论地位,我是你宁一声名义上的姐姐,论实力,我是二阶强者,现在是二阶巅峰,而你,哼,恐怕刚刚踏入二阶吧?”
言宁诡异一笑,眼睛里露出玩味,明知故问道:“哦?是吗?论长相,人家说我是狐仙转世,有人那么说过你吗?很明显,我比你好看,论地位,你一个庶女居然也敢跟嫡女相提并论?我可就皇亲国戚,你,哼,你算得上什么东西?论天赋,二阶巅峰就能把你乐成这样?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止二阶!”
言元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言宁说的根本无法反驳!
其实言宁心中也没有什么庶女嫡女,地位什么的,她只是故意说出来恶心恶心言元,气气言元罢了!
另一边,千玺目光冰冷的看着言北杰,道:“你这登徒浪子,为非作歹,无耻之极,今日我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一道黄色的光刃闪过,言北杰又一次惨叫一声,接着半个衣服都被染红了。
千玺冷冷道:“真可惜,少将军,你以后不能成亲了。以后也不会长胡子了,因为你被我阉了!”
言宁叹了口气,道:“言元,有件事我想要告诉你,那就是霸刀永远不会喜欢你这个心机婊的。”
“你……”言元双目通红,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你胡说!只有我才配得上霸刀阁下!你算是什么东西?”
言宁冷笑一声,并未回答,反而说道:“言元,你一直都是欺负我和明珠的,就是因为你,明珠身体才会那么虚弱,才会短命的。若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我要了你一张脸和一身修为和一根手筋不算是过分吧?”说完言宁抽出钉住言云的长剑,惹得言云一声尖叫,眼泪鼻涕一起落下来。
言元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剑,尖叫道:“言宁,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毁了我的脸!不要……”还没说完,言元就感觉自己的脸被割了几件,一只手一阵锐痛,接着血流不止,之后言宁刺破言元的丹田,言元只感觉自己的灵力全部散去了。
言元气愤无比,一口血喷出来,狼狈的跪在地上。
言宁看向言云,言云不停后退,心中懊恼,当初怎么就脑抽了,想要救言元来着,应该立刻跑开的。
言宁同样没有客气,毁了言云的脸,破了她的丹田,要了她一条手筋。
千玺强迫他们三人吃下一颗药,并告诉他们她们吃下的是毒药,每个月需要服用一次解药,而解药只有千玺有,如果他们想要活下来就必须听千玺的。
千玺叫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许提今晚的事情,言宁能够听到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过就算听不到的话,言宁也是能猜到的,她们几个绝对是面服心不服。
对于他们三个,言宁自然不会手软,本来打算这次要了他们几个小命的,但是现在也不需要了,反正他们已经受制于千玺,不过关于千玺,言宁还是很有戒心的,她毕竟是红衣教的高手,现在千玺保护她自然算不上敌人,但是日后也就未必了。
平日里,言宁也曾经打探过红衣教的虚实,但是千玺都是闭口不谈红衣教,最后言宁问千玺无上天宫无颜和芷馨他们的飞天符是不是她制作的。那时候千玺倒是告诉言宁,千玺平日里只是负责制作各种符篆而已,然后把多余的符篆交给红衣教,至于红衣教和谁交好把那些符篆交给谁,千玺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千玺淡漠的扫了言北杰他们几个,冷冷道:“滚吧。”
言北杰脚步发虚,言元虽然脸被毁了,手筋被挑断一个,但是脚还是好的,所以她和言云就搭着言北杰爬似得逃开了。
言宁回头一看,明珠依旧睡着,千玺笑了一下,说道:“这丫头这样也睡得着?估计一开始是真的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醒。”
言宁她们叫醒明珠之后三个人徒步来到将军府。
言宁她们几个就在扶桑院住下。
第二天。
言宁起的很早,管家来福带着两个下人端给言宁早膳。
言宁不悦的皱眉,道:“将军府里言云、言元她们两个是去哪里吃早膳的?”
来福虽然称呼言宁为四小姐,但是语气充满了不屑,心中也很是看不起曾经任人宰割的四小姐,他表面上回答言宁的问题,但是态度却根本不像一个仆人,反倒像是个主子。
“回四小姐,大小姐和二小姐自然是在大厅里和老爷一起用膳。”哼,你一个废物,难不成是也想和将军大人一起吃早膳?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来福做梦也没想到言宁能够窥探人心,言宁得知来福内心最真实的声音之后差点气个半死,哼,只有言元她们才会把和言横一起吃饭当做荣耀!
言宁漫不经心的拿起盘子里的馒头,来福正大光明且毫不畏惧的偷看言宁,心中想道:要不是香香,他当初也不会和言玉他们合起伙来欺负言宁,但是要怪的话还是怪言宁自己,胆小如鼠,爹不疼,娘还早死了。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言宁从几个月前就突然性情大变,既不懦弱了,也不胆小了,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很有一股凌厉洒脱的干练之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