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兄,你们没事吧”
收起摄魂镜后,林墨连忙的来到了两位师兄的面前,脸上露出苦色。
急忙的从兜里摸出了两颗淡蓝色药丸,分别递给了他们,这药丸正是林墨曾经在大客上给那小女孩服用的那种。
张道远和王道明好大会儿才平稳下来,看了眼林墨给的药丸,纷纷一仰脖的服下,并接过李灵雨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
“两位师兄,对不起,我实在没想到,这镜子会有那么大的威力,给两位师兄带来伤害了”
见两位师兄呼吸平稳了,林墨满脸愧疚,苦笑着对面前的两人道歉。
“呵呵,我们没事,小师弟不用担心,再说,是我想见识一下这镜子是不是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我是没料到、、呵呵,小师弟你无需自责的”
张道远看到林墨自责的脸色,苍白的脸上流出一丝笑意,声音发苦的说道。
“是啊小师弟,这不怪你,要怪就怪大师兄,谁让他好奇心那么重呢,呵呵”
王道明看着林墨,微笑着说道,说完还瞪了大师兄一眼。
李灵雨看着满脸自责的林墨,投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嘿嘿,实在没想到这摄魂镜的威力如此之大,嘿嘿,这也说明了这绝对是了不得的宝贝,嘿嘿嘿”
面对王道明瞪过来的目光,张道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干笑着说道。
“是啊,小师弟,恭喜你得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宝贝,这威力,啧啧!”
王道明看着大师兄的样子苦笑了一下,对林墨笑着说了一句。
“呵呵,两位师兄没事就好,至于这镜子,哎”
“真没想到小师弟你竟真能控制这宝镜,啧啧”
两人这一会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张道远看着林墨的目光面露出好奇之色,啧啧开口。
“呵呵,师兄说笑了,我也是看了这镜子上镌刻的符箓,照葫芦画瓢的,其实,我并没有真正的掌控这摄魂镜”
“哦?符箓?小师弟是说这宝镜的驱使方法竟是由这符箓记载的?”
“嗯,正是如此,这符箓不禁是这镜子上的一个阵法,若是按符语翻译过来的话,还是驱使这摄魂镜的符引口诀”
“哦,什么?小师弟你掌握了所有的符语?”
“呵呵,符语太过广渺,我又怎么可能会全部掌握的,不过,嗯,咱们一脉的符语,我倒是记背起来了”
“啧啧,小师弟真是一个专门修道的天才,那么晦涩的符语,那么多的种类,你竟能将其领悟,还记背了起来,小师弟你真是个绝世天才啊”
张道远听得目瞪口呆,对林墨翘起双手大拇指的称赞了一番,看向王道明时则苦笑不已,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呵呵,是啊,当年师尊让我和大师兄领悟背记时,我们只不过将其背起了三分之一而已,呵呵”
王道明苦笑了一声,对林墨的天赋也是更加的佩服。
所谓符语,就是各种符文的译语。
现在的符文有很多都是从上古法之时代流传下来的,期间各个时代有一些道界先辈又创作了一些,到现在为止,天下间的符文之数何止百万!
只是天道一脉的驱使符文符语就有十几万数。
所有的符文都是有作用的,也都有各自的来历,比如说,风雨雷电,都有着分别代表着自己的符文,这些符文经历了多次的实践,更是凝聚了无数先辈大能的心血。
但这么多的符文,是怎么流传下来的呢?这个,就要归功于符语了,每个符文都有各自的符语和含义,这点就像咱们的汉字有拼音和字义一样。
但符文的符语却不似这汉字学起来那么简单,汉字是你学会了拼音,再多写几遍,就算不知道这些字的意思,你也能背诵起来,但符语就不同了,首先这里要用到的一个字叫做‘悟’。
每个符文都有它独特的力量,你得先看着符文感悟这种力量,悟到了,你自然就知道它怎么用,怎么发音,只有悟到了,你才能记得起来,这种感觉特别玄奥,但就是这么神奇。
但现在的修道界,已经不太在意这种符语了,他们认为,只要法力有了,能悟透自家的符箓法术,并能施展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符文,认不认识的都不重要,再说自家也没有那些符文的记载了,学那符语有何用呢?
只有一些古老的传世家族,还是要求弟子,在入门修炼的同时,背记一些自家保存的符语符文。
只不过人的天赋和领悟能力不同,而这种符文符语又太晦涩难悟,还要用大部分的时间来修炼自身,所以很多人背记这种符语都不会太多,据张道远所知,现在的修道界,有很多人连符语是什么都不知道,而知道的人里,能背记超过万个符文符语的都很少。
而自己也就能背记六万多个符文的符语,二师弟王道明也就才能背记起勉强五万的符文,就这样,都已经算是现在修道界的天才了,但是小师弟!哎、、、十几万呐、、、
张道远想着,不由扫了一眼林墨那年轻的脸庞,苦笑不已。
“那这镜子上的符文小师弟都认识吗?”
王道明看着林墨,沉吟着问道。
“嗯,有那么两个不认识,其余的倒是都认识”
林墨闻言,叹了口气的说道,就差那两个符文,使得他就是不能完全的掌控这摄魂镜。
“呵呵,小师弟莫要着急,以小师弟的天赋,假以时日,必定能参悟那区区两个符文的,呵呵”
张道远看到林墨拧起了眉头,摇头叹气,不由的张口劝慰道。
“呵呵,那就借大师兄吉言”
林墨闻言,沉思了一下,舒展开眉头,洒脱的笑道,修道志在心坚,自己何必因为两个小小的符文而发愁呢?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嗯,我也相信,这两个符文是难不住小师弟你的,呵呵”
几人正聊着,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想起,仔细一听原来是从张道远的身上传出来的。
“嗯,这都晚上了谁打来的电话”张道远嘀咕着不急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老式手机,看了眼手机后,张道远轻‘咦’了一声,随即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刘,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呵呵”
没等电话那头先开口,张道远就笑着开口说了一句。
“哎,老张,我就不给你解释那么多了,你先到我这儿来一趟吧,你现在在哪儿?我派车过去接你!”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道远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眉头微皱,表情也一下认真了不少,他和电话那头的那位是好朋友兼老同学,以那位的性格,一般事是不会让他的着急的。
“哎,是月月的事,这事也只有你能办的了,你在哪儿?”
sh市的一座由不少士兵护卫森严的庄园内,一位长相威严的老者此时对着电话声音略含焦急的说道。
“是月儿的事?老同学你先别着急,不用派车了,你在家里吗?我马上就过去”
张道远闻言,皱着的眉头一紧。
“好,我会让人到门口去接你”
挂断了电话后,张道远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后,才眉头微皱的将手机装到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