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悠然点头，真的很漂亮。

“然后呢？”

“什么然后？”喜欢就是喜欢啊，还有什么然后么？

“……”慕琰夜将视线投向远处，有种不想和她说话的意思，南悠然搞不懂，他怎么又生气了？看宴如，宴如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慕琰夜手上的打火机，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南悠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

思，有些没趣。

“慕琰夜，你为什么抽烟？”沉默了一会，又忍不住开口，他们从认识，她就没见过他抽烟，怎么今天，这么有空，有时间坐到医院来抽烟了？

“我为什么不能抽烟？”淡漠的声线里带着一种南悠然所听不懂的别扭，慕琰夜不再看她，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吐出了一个个烟圈，在空气的流动中散开，烟雾在太阳光的折射下，怎么看怎么好看。南悠然有点呆了，她怎么今天看到慕琰夜做什么都会觉得好看了？南悠然赶紧将头扭开，继续看着远处，决定不再说话，也不要再转头看慕琰夜，她一定是生病变糊涂了。

慕琰夜继续优雅地吞云吐雾，不小心看到南悠然红起的耳根，心里划过一丝细微的悸动，他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越看越想，于是，眼神就紧盯在那里移不开了，头有向那里移过去的趋势。

宴如在后面看到公子这种反应，神情也跟着呆愣，公子，是真的对南悠然有感觉了，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大公子，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她最清楚公子不过，这明显，是要……在这之前，她就觉得，公子对南悠然反应不太正常，可是看南悠然，似乎还是个……，那他们晚上是怎么睡的？中间放一碗水吗？

“你刚才为什么叫我的名字？”一阵风吹过，慕琰夜倏地清醒过来，脸上浮现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他刚才……，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赶紧开口。

“……”南悠然神色有点不太自然，他能看出来自己刚才的话是说慌吗？

“那个，你不喜欢别人叫你名字吗？我记得以前有一次我叫你慕先生，你说你不喜欢听。”南悠然想了好久，想到那次酒店里的对话，他说他不喜欢自己叫他慕先生。

“……”慕琰夜也想到了那次的对话，甚至还记得很清楚当时的情形，心里又是一抹异样划过。并未说话。

宴如：他们的对话，怎么，好像，似乎倒回去一拍了？不是应该讨论为什么不能抽烟这个问题吗？她也很好奇，为什么公子好端端的，突然想要抽烟了，他一向是在极度疲劳下，为了保持清醒或是动手杀人，犹豫不决时才会抽的。还没想明白，慕琰夜已经站了起来，烟，还剩下一半，已经灭了。

“莫明其妙……”南悠然看着已经没人的空位，又看了看站在椅子后的宴如，有些不解，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啊，怎么又走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给个话啊。这个人怎么这样子呢，莫名其妙地坐到自己边上，讲几句无聊的话，然后，没个结尾，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