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市区,郊区也有很多的旅游景点,慕琰夜为了方便游玩,特地为自己和南悠然做人/pi面/ju,戴上后,变成了一对普通的男女朋友,因为是游玩,慕琰夜没有让保护他的人露面,所以,就连宴如也都自动隐身了,南悠然难得高兴,一整天脸上都挂着笑容,晚上回来,难得的,没有做恶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幺允儿早早等在他们的门口,也想要去,南悠然有些不高兴,慕琰夜与幺允儿交涉后,不知道幺允儿说了什么,最后,幺允儿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于是,整个游玩的过程中,幺允儿一会要拉着南悠然去跟着当地的人们跳舞,一会要跟慕琰夜来什么合照,慕琰夜不同意,幺允儿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慕琰夜又与她合照了,最后变成了幺允儿与慕琰夜走在一起。
南悠然跟在后面,像个小媳妇地撅着嘴,路人看到后,只以为,幺允儿与慕琰夜是恋人,南悠然是个不懂事,专门出来捣乱的小妹妹。最后,南悠然整个过程中,都默默不语,比之前更加的自闭了。
第三天的时候,南悠然拒绝去玩,趁着慕琰夜出房门的时候,把自己一个人锁在了房间里。慕琰夜说什么也都不再开口说话,南悠然自己一个刷牙,洗脸,穿衣服,叠被子,样样都已经做得和常人无异,就是只要心情不好,就闭上金口,不说话了。慕琰夜最后没辙了,又让李老检查,确认她的身体无恙,干脆安排坐上了回b市的飞机。他也不想整日与幺允儿纠缠在一起。
听到要走了,而且幺允儿不跟着一起,南悠然的心情又直线上升,慕琰夜思来覆去,想不通,最后去请教了宴如,宴如告诉他,这是南悠然在吃醋,慕琰夜纠集的脸终于恢复了正常。心上像得灌了蜜一样,整个人看起来总是笑意盈盈的,有点傻了。只要南悠然的心情是因他而变,他就会不管不顾地,自个开心、兴奋。
到了b市,是慕集团总经办特助来接的机,此时的他,又恢复到了慕集团总经理的身份,因为慕风一直在养伤没有去慕集团,所以,总经办的特助对外称慕总经理出差了。
一行人下飞机时,南悠然因为身体虚弱,早已经睡着了,并不知道她依赖的漂亮叔叔已经变成了她的主人慕琰夜。
南悠然睡醒后,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自从喝了幺允儿的茶后,她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平静,睡的时间更是越来越长,白天更不用说,不会做恶梦了,这也是南悠然讨厌幺允儿,却还是凑着去喝幺允儿泡的茶的原因。
南悠然觉得这房间有些似曾相识。却又一时间说不出来是在哪里见过,或是住过。这世界上,相同的东西或许没有,但相似的东西太多了。南悠然摇了摇头,有些茫然地起身下床,床正对着落地窗,此时已经是夜晚了,窗外漆黑一片,看不到什么。南悠然在房间内没看到她的漂亮叔叔,心中一阵惊慌,鞋子都没有穿就急急忙忙地开门跑了出去。
一路跑下了楼梯,看着三个一模一样的出口,不知道要往哪一个走,南悠然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最后随便推开一个门走了进去。却见一条长廊出面在眼前,长廊上面都吊着明亮的灯,可以看见长廊两边是两个椭圆形的花园,因为是晚上,又只有南悠然自己一个人,走在这样的地方,她越走越害怕,夜风吹过,从前方传来了细微的谈话声。
“你想怎样?”传来一个南悠然觉得很熟悉的声音。
“……”
“住进慕宅?”
“……”
“幺允儿,不要拿着那个救命恩情当令牌。”
“……”
“好,你好好养伤吧。”
“慕琰夜?”南悠然躲在暗处,捂着嘴,诧异地看着一边走一边急切地往脸上戴着什么东西的男子,前一刻五官立体,面容俊朗的慕琰夜,顷刻间已经变成了容颜俊美的漂亮叔叔,她目睹了整个慕琰夜变x先生的过程,失去的记忆,在此刻,慢慢复苏,往事一幕幕地重现。
小岛上,和她同床而眠的漂亮叔叔,a市酒店里,不给麻药就取子弹的慕琰夜,那个让她签女佣协议的慕琰夜,那个在‘黑色vip’里救了她,并将她送回南家的漂亮叔叔,那个一次次在她落难狼狈时给她温暖的慕琰夜,那个她心心念念的慕琰夜,那个间接将她推致龙潭虎穴,害她失忆,从此让她夜夜活在恶梦里的男人。
南悠然在心里喃喃低语,漂亮叔叔就是慕琰夜,慕琰夜就是漂亮叔叔,南悠然看着那张她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泪水不停往下掉,让她怎么接受得了,一个害得她的生活变得如此不堪的男人?让她怎么忍心去恨得了,这个被她记在心上的男人?
慕琰夜看到敞开的门,心想,可能是自己没有关好,急步往卧室去。南悠然等那道身影完全消失后,才慢慢移着步子往出口去。出了门,徘徊不前,最后又推开了一扇门,走着她没有走过的路,她依稀还记得推开中间的门,再穿过长廊,便是餐厅。刚才那里,她不想呆,索性看着这个宅子里的构建。
南悠然打开门,眼前竟然是楼梯,她慢慢地顺着楼梯往上走,楼梯被灯光照得很明亮,是用上好的木材做成,栏杆上的雕空镂花,漂亮而带着一种古韵古香。
“恩,轻,轻一点……”南悠然爬完‘s’形的楼梯,依稀可以看到一扇镂空的竹门,却在此时,听到一个细微爱昧的声音,有人?这里不是只有慕琰夜住吗?南悠然顿住了脚步,不知道还要不要上去,或是,继续在这里偷听?
南悠然静静地站了不到一分钟,刚才消失的声音又此起彼伏。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沉沉撞击的声音。
“不要,不要……”一个清泉般的男声带着低低的哀求,痛苦而隐忍地开口说话。
“求我,恩?”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带着一种南悠然所听不明白的欢愉,声音暗哑而低沉,南悠然甚至能听到他得意的低笑。撞击声越发的大了,她要想办法去救那个男人,这是南悠然的第一反应,随即人也快速地推开门,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