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安慰他道:“师兄,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事先知会根明他们几个管理华山派产业的弟子,让他们多加留意便是了,如果黄真这个人真在华阴镇出现,那么一定是逃不出根名他们耳目的。”
墨奴暗赞:“到底是女儿家,心思真的要比男人细腻得多。”
当下依了宁中则的建议,一行人返回华山派。
虽然后日才是喜宴之日,但次日华山派上下已经处在紧张的准备当中了。
华山派外门弟子放下手上杂役,四下张罗,有的向山下村民借那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等酒宴工具,有的则在十里之外的樱花村去购买樱桃酒,有的到华阴镇去预先订制菜疏果肉等等,无一而足,人人皆忙得焦头烂额,但人人都打从心里的高兴,被他们视为英雄的大师兄令狐冲终于要迈出迎娶小师妹的第一步了。
而华山派的内门九大弟子,都倾巢而出,事先出门巡视山前山后及山下等各个地方,立意事先清除一切隐患,务必确保订婚宴正常举办。
虽然都很繁忙,但整个华山别院都呈现出一派祥和的气息。
后日,清晨,华山个场。
红日才刚刚露出半边笑脸,华山派一干人等已经赶到了华山广场。
墨奴率先踏入广场,环视左右,但见这广场约有方圆一亩左右,此刻都摆放好了无数桌椅,正北处有一个高台,此刻有一个七旬老者傲立上面。
这老者是墨奴在华山脚下的怀李村请来的司礼,名李亏,负责今日的礼仪接待。
此刻李亏颤抖着声的道:“有请华山派掌门及内门弟子等十三人坐入左首第一宴席。”
墨奴等人入座。
李亏颤声道:“有请华山派外门弟子2000余人从西首入坐宴席。”
一众外门弟子有序不乱的从校场之西坐了过来。
酒宴是用的大桌,约莫可入坐十人之数,单是华山派外门弟子,便占了200余张宴桌。
接着校场转角处又传来看守弟子的一系列报号里,步入了闻先生,何小七,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到来。
每进来一批人,李亏都请他们入坐。
这些人不过是江湖上的三流人物,墨奴只让劳德诺代表自己去迎接,以免失了身份。
接着又来了峨眉派掌门晓风师太、崆峒派钟泊松、点苍派卜英、昆仑派何得陇等人。
宁中则起身迎接,在李亏的招呼下,也是一一入席。
接着转角处的弟子高声道:“泰山派掌门天门真人到。”
墨奴忙起身率领宁中则及九大内门弟子迎接,外门弟子皆起身以示对天门真人的敬意。
墨奴喜道:“小女小徒的俗事到是打绕了真人清修,岳某对此深表不安。”
天门真人虽然性烈如火,却贵在刚直,立即道:“单是数月前岳掌门义无反顾、力救衡山派刘二爷一事,也足让贫道今日登门来贺令千金与高足的大喜之宴!唉!贫道虽然是清修之士,却沒有岳掌门果断之性及明锐之行,想来真让贫道惭愧啊!”
墨奴忙道:“真人言重了,大家有那种同气连枝、相救之心就得了。岳某只不过是代替各位实践心愿而已!真人快快入坐。”
天门真人连道惭愧,坐入墨奴等人旁边那桌酒宴。
接着转角处的弟子又高声道:“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到。”
墨奴又起身去迎接定闲,定闲师太又谢过了华山派护送仪琳之情,墨奴连道不敢,定闲师太方才入坐。
接着转角处那弟子又报号道:“衡山派莫掌门到。”
墨奴刚起身,一个干瘦的老头便到了自己面前,他手上提着一把胡琴,正笑吟吟的冲他抱拳,口上道:“恭喜恭喜!大喜大喜!”
墨奴忙笑道:“莫掌门快快请坐。”
莫大大拇指冲墨奴一翘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经过刘府一役,岳掌门算是将它用在了行动上了。而我衡山派也欠下华山派一大恩情。莫大今日宣布,衡山派永远与华山派相依共存,两派永为盟友,同时衡山派也从此退出五岳剑派,更不再奉嵩山派左掌门为盟主。”
墨奴喑喜:“总算搞定一派。”
口上则言:“能有幸同莫掌门联手御敌,乃是平生一大快事,岳某真是受宠若惊啊。”
莫大连道客气,坐入定闲师太身边。
“哼!好啊!莫大先生,你们衡山派这是要造反了?居然敢当众扬言要退出五岳剑派?”
活落,丁勉手执五岳剑派令旗的飞身出现在墨奴面前。
墨奴看看他手上那幅五岳令旗,暗道:“再一再二再三,反正都毁去过了这幅令旗两次,也不嫌再多这么一次吧?吞噬小妹,你马上要有口福了。”
吞噬小妹甜美的声音响起:“墨哥,你终于想起我了!”
墨奴冷冷道:“姓丁的,我姓岳的向来言出必行。我曾在刘府警告过你,要你别要在我面前仗着五岳令旗耀武扬威,你到好,现在居然当着我的面恐骇我的佳宾?是你自个儿交旗呢,亦或是要我来抢?”
丁勉被他森冷的目光注视下,心里不觉发毛,面上也出现惊惶的表情,却又强自镇定,道:“今日丁某只是偶经长安,闻听华山派今日有个酒宴,丁某一时酒虫痒了,才不由自主的上华山叨扰一碗水酒,实无他意。”
墨奴奇道:“你不是奉了左掌门的命令前来生事?”
丁勉摇头,道:“上次小可令旗在华阴镇损毁,惧受左师兄责罚,不敢返山,小可几经周折,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重铸此旗,这不,小可还没有机会返回嵩山向左掌门禀明一切呢!”
墨奴冷冷道:“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何口出狂言?指责莫大先生?”
丁勉道:“左盟主有一统五岳剑派之志,小可身为其师弟,理应与掌门师兄站成统一线。听闻莫大先生突然率众闹分离,才忍不住出言喝止,一时激愤,便望了这是华山派的大喜之日,实在罪过罪过!”
莫大先生怒道:“令师兄前段时间,乘我闭关入定期间,企图以捕风捉影之说坐定我师弟一家背叛同道,勾结魔教的大罪,若无岳掌门及各位江湖朋友仗义援助,恐怕我刘师弟一家都要惨死在你们嵩山派的辣手之下。哼!左掌门既然是如此是非不非的人,我衡山派上下又何必奉他为盟主?”
定闲等人皆暗赞莫大神勇,同时也为衡山派暗暗担心。
墨奴道:“好,岳某今日就权当你姓丁的是朋友,你坐入席间吧!同时我宣布,衡山派既然今日已经与我华山派结成盟友,那么将来有什么姓左或姓右的人对衡山派报复,我华山派必定及时援手,绝不敢忘联盟之情。”
丁勉强笑道:“这是自然。”坐入莫大等人的邻桌。莫大等人一桌坐的都是些掌门之流,丁勉就算再怎么狂妄,也是不敢入坐的。
接着转角处的弟子又连报号:“少林寺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联袂前来道贺。”
领袖武林中的两大门派的掌门居然一起而至,华山派真是倍感荣幸。
墨奴也是大感意外。
墨奴忙率众相迎,口上笑道:“小女及小徒的尘事俗礼,却劳烦两位世外高人来贺,华山派上下实在是深觉不安。”
方证大师慈眉善目,宝相**,合什道:“岳掌门言重了,老衲不过是老和尚一个,平日里只是念经诵佛,自渡而不能渡人,因此,世外高人二字实在是愧不敢当。”
冲虚道长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长者,此刻单手竖于胸前冲墨奴一礼,才道:“今日贫道与大师前来,一是祝贺令狐贤侄及令媛喜订良缘,二是向你们五岳剑派提出一个建议,未知大家可肯聆听?”
此言一出,五岳剑派的人都竖耳倾听。
墨奴道:“道长请说。”
冲虚道长道:“传闻岳掌门在衡阳城刘二爷府上曾喧称华山派从此脱离五岳剑派,并不奉左掌门为盟主?”
“这两人到底是想干什么?为何会这样问?且《笑傲江湖》原著中这两个清修之士,武林正派的代表,却以一句‘五岳剑派之事,外人不宜插手’为借口,无视刘正风一家被嵩山派屠尽,恒山三定被嵩山派和岳不群谋害而逝及天门真人及其门人惨死奸人之手…如此等等,这两个高人到底是什么心态呢?是不是故意为之?以确保少,武的江湖地位?”
墨奴心下寻思着。
冲虚道长道:“武林中向来正邪不两立,如今魔教气焰嚣张,更有那武功神鬼莫测的东方不败坐震,连五毒教等大小帮派都尽归附于魔教。此消彼长,因此,嵩山派左掌门才提出建立五岳剑派一事,其早在十年前,其余四派都奉嵩山派为首,并让左冷禅担任盟主之职。唉!可惜左盟主用心虽苦,但做法却大大不该…才令得华山派退出五岳剑派,唉!若是魔教突然来袭,大家一盘散沙,将以何来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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