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头来,看见她满脸的泪水,邪恶的笑着说:“小东西,哭喊吧,嘶吼吧,你的声音和你身体一样,美极了。”他伸出舌头,舔舐她脸上的泪水,说:“对,还有你的眼泪,一样的甜美,来吧,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快乐。”
男人埋下头,贪恋的吮吸着她胸前的粉色蓓蕾。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她知道,再多的哭喊和求救都是白费,没人会来救她。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出声,不想让那个猥琐的男人得意。她一直咬住自己的下唇,却未曾发觉,意思腥甜浸入她嘴里,她的下唇已经被她咬破了。
她雪白的玉兔,一只被他的打仗揉捏着,一只被他含在嘴里。他抬头,看着她视死如归的眼神,很是不满。他手下的力度大了些,他愤怒的说:“叫啊,小东西,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叫。”
“你去死……”小雪大叫着,嘴巴一旦松开,她就痛呼出声,她哭着叫到:“啊……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对,你让我欲仙欲死,小东西。”
男人满口秽话,他迫不及待的强行扳开她的双腿,放在她腰间。随后,他将她的学生裙往上推,然后拉下她最后的防备。
“啊……”小雪终于忍受不了,她只有十五岁,这样羞耻,她怎么能忍受。
男人更兴奋了,动作也快了些,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退下的裤子。
她看见他高昂的渴望,闭上眼,大骂:“你走开,你个变态,变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她的哭喊声,让他痴狂,他再也不能忍受,一个俯冲,冲破层层阻碍,进入她娇小的花蕊之中。
她不叫了,也不哭,眼泪,无声的流淌。她再也不是洁白的小雪了,她变得污浊不堪,她没有脸面对爸爸了。当初爸爸给她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他希望她个一片洁白的雪花。这个畜生,他毁了她,毁了她的圣洁无暇。
他将自己埋进她小小的柔软里,他快疯了,她那么小,那么紧。他不顾她的初次,在她小小的身躯里疯狂的冲刺着。他四十,从来没有过这样年轻的感觉,他迷恋这样的小巧和紧致,不能自拔。
她闭眼上,高昂着头,滚烫的泪水,灼烧了她的脸颊。她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紧紧蹙紧秀美,咬住嘴唇,血痕,慢慢浸染红了她的嘴唇。
“嗯……”男人低吼了一声,终于停了下来。
他抬头看着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鲜血把她的嘴唇染得妖红。他还来不及退出来的坚挺,再一次昂扬,他不能看她,她就是个妖精。他痴迷了,他在她体内再一次缓缓的活动开来,他疯狂的攻城略地,他要她小小的身体里,都是他。
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不厌其烦,直到天微微黑了。他才餍足,他搂着她躺在办公桌上,他说:“小东西,你真是太美味了,我都无法想象,以后没有你,我怎么活。”
她麻木了,她失去思考能力了,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他看见她那样木然的神情,他说:“只要你跟了我,你爸爸的案子,我就帮你查,你知道,这里除了我,没人能帮到你。”
她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她抓住他的胸前的衬衣,问:“真的吗?”
他愣了一下,说:“对,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帮你。”他看着她那希冀的眼神,他不忍说出拒绝的话。本来,他只是想宽慰她,却看到她眼里那份期望,他只能点头。
后来,她跟了他,十五岁,做了他的情妇。他也没有食言,帮她查,可结果去是,这件事有大人物做了手脚,没法继续下去。她鄙夷的看着他,毅然决然的离他而去,他用他们的关系威胁她。
那个时候,她十六岁,复读了一年初三,妈妈很希望她能考个好高中,再考个好大学,出人头地。那天她回家后,妈妈就决他们搬家,她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突然要搬家。
她不能这个时候被毁了,她只能答应,继续留在他身边。他夜夜强欢,她却不给他任何反应,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愿放开她。直到,三年后,他老婆好像发现了端倪,找他闹了一场。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才断绝了和她的关系,她本以为她终于得到了救赎,可是他却送了她一个惊天的密码。
“你妈妈,一早就知道那场车祸的肇事者是谁,她收了他们一百万。”他抽着烟,淡淡的说:“小雪,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不要紧,我也没指望你。”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也不看他。
其实,她心里一直有疑问在翻滚,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妈妈真的收了那个大人物一百万吗,就这样让爸爸含冤而死。不可能,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妈妈和爸爸的感情,她是知道的,妈妈怎么可能为了钱,那样做。
回到家,她正要质问妈妈,妈妈一个耳光就打在她脸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妈妈,妈妈眼泪里噙着泪花,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她指着爸爸的牌位,愤恨的说:“你这四年都做了什么,啊,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爸爸吗,对得起他给你取的名字吗?”
她倒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妈妈,她捂住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脸颊,问:“那么妈妈,你呢?”眼泪流了下来,泪水从她指缝中流出,她苦笑着说:“妈妈不也拿了别人的钱吗?”
“你……”妈妈还欲打她,她也不躲,闭上眼,抬起头,任她打。
看着这样的女儿,妈妈终于就是再也忍受不了,她大哭着抱着小雪。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和隐忍,都爆发了出来。她心里的苦,没有人知道,现在连自己的女儿也没能保护好,她怎么会不知道,是那个禽兽强要了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