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都主城,夜幕笼罩着整片大地,一抹身影穿插于屋顶之人,很快到了目的地,皇宫天牢。
敏捷的打晕了门口的侍卫,身影快速进了天牢之中。
迅速在牢房间寻找着,忽然定在了最左边的牢房。
“夙西决?”舞琉音喊到一旁坐着昏睡的夙西决。
仅一天而已,好像沧桑了好多,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舞琉音皱了皱眉看着牢房之中的夙西决……
“琉音!”夙西决忽然睁开眼睛,看着牢房之外的黑衣人,轻声呼唤了一声。上前握住了牢房的门柱,看着牢房之外的人,一脸柔情。
“你就这样抓起来了,就这样服从他诬陷你了吗?”舞琉音有些不理解的小声呵斥一声的问到。
“琉音,他现在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且他说得对,是我的原因,父皇临死我没能在身前尽孝,如今还质问他父皇的死因,这一条已经就是死罪了……”夙西决蔫着头说到。
舞琉音忽略了一点,夙西决是这个封建时代的人,思想上可能是有点跟不上,无奈了笑了笑,摇了摇头。
“几日你父皇死了,你就别再这耗着了啊,生命只有一回,难道你就这么轻贱自己的生命么?你还没有和我一起查出我父母的踪迹呢,你还没有和我成亲呢,难道他要你死你就要死吗?没出息,我舞琉音还不削和你这样的男人一起,哼”说着说着舞琉音气呼呼的离开了。
夙西决看着离去的舞琉音的背影,一颗心似乎紧紧地揪在了一起。等我,琉音,这只是暂时的,等一切我都知道的时候,我再证明给你看,我不是没有出息的东西,不是的……
时间倒转两个时辰前。
夙峰身边的贴身太监安德鲁匆匆的走到了天牢门口,给了门口几位看门的一些银两过后,又看了看身后确定无人跟踪而走了进去。
“三皇子?”安德鲁轻轻的喊到。
夙西决一看是安德鲁,这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太监,虽然是太监,但是夙西决还是挺尊重他的。
慢慢的靠近了安德鲁,只见安德鲁朝他手中塞了一个小纸条,然后嘲讽的样子说了几声就离开了。
待无人的时候,他才打开纸条‘先帝死有蹊跷,圣旨更有蹊跷,先帝欲立你为太子,可一晚过后遭人陷害,患有暴病,不治身亡,先在狱中保住性命,可能害先帝之人正打你和三皇妃的主意,一定要忍住性格,在狱中老老实实的呆着,三皇妃那边我也会派人照顾,若想查出先帝死因,一定要忍’
安德鲁的纸条上,那几句话一直记在了夙西决的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
心里默默的向舞琉音到了一个歉,然后又恢复了一脸死灰的模样,靠在了墙上,闭上了双眼。
舞琉音越想越来气,慢慢走在回决王府的路上,她真搞不懂现在这种封建时代的人,君臣之位,主仆之分,搞得那么可以明显为何?
“谁?出来”忽然一声冷喝,身体立马警惕起来,舞琉音一个回头看着身后。
忽然一把迷雾扑面而来,舞琉音昏迷前一刻,忽然看到了似乎熟悉的身影。
御书房内,夙北离看着软榻上的人,不禁摇了摇头。
“舞琉音啊舞琉音,没有想到吧,这么快就落入我的手中了吧,看看你的真容到底有多么的丑,让那个白痴为你痴情”夙北离搓着手走向软榻,一边走一边说道,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嘲讽。
手掀开了舞琉音的面纱,只见一张绝色的容颜露出,一双眼眸静静的闭着,吹破可弹的肌肤,长长的睫毛,一双诱人的双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诱人。
夙北离惊讶了,她不是丑女吗?难道是谣传,难怪夙西决点名立她为妃,那个公子大费周章的只要她,看来还是有点资本的啊!
如此美人,他不尝一口,岂不是可惜?反正那个公子也不知道,不如他今年就先尝尝美味……
一抹邪笑翘起,夙北离的双眼尽显贪婪。
双手轻轻抱住了舞琉音,往床榻走去。
小心翼翼的放下,他夙北离这辈子没别的,就是特别会‘心疼’女人……
一层一层拨开舞琉音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触碰着洁白柔嫩的肌肤,胸前的娇峰即可看见。
“放肆……”一声呵斥,一脚已经踹上了夙北离的头,整个人狠狠地栽进了床榻里面。
等反应过来,夙北离一脸阴狠的回头,只见凤云端双手已经抱着布帘包裹着的舞琉音,一脸愤怒的看着床上的夙北离。
一见凤云端,夙北离的脸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
“公子,怎么此时你还来朕这串门啊?”夙北离笑着说道,他知道,他不是眼前的人的对手,只能咽下胸口的怒气,转怒为喜的说到。
“如有下次,废你老二”凤云端冷喝一声,一个转身,抱着舞琉音消失在夜幕之中。
夙北离气呼呼的捶了一下床榻,看着门口守夜的侍女,上前就揪了进来。
关上门,往床上一扔,就扑了上去。
小侍女也没有遇上过这种事情,吓得有些不敢出声,浑身哆嗦缩在床角看着夙北离。
夙北离刚刚因为舞琉音,浑身挑起来的欲火久久不灭,又想到凤云端那一句废他老二的话,更是愤怒,冷漠的看着床角的侍女,也不耐烦,上前开始撕扯着小侍女的衣服,片刻过后,身下的坚硬驰骋而入,小侍女大声痛叫一声,更是刺激了夙北离。小侍女吓得哭了起来,身体更是哆嗦。
迅速的扭动着身体,大手用劲的蹂躏着胸前的娇峰,似乎在发泄着……
小侍女早就痛的晕了过去。
一室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