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妹话一出,让三个男人的眼光看向她:“为什么?”
“因为民国时期民风保守,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穿露出手臂和胸口皮肤的旗袍……”后面的一句话被小妹生生地咽了下去,她原本想说,地藏书里有说。
“不一定嘛,”连奕天有不同见解:“如果那女子是和自己的情人或丈夫同居一室,穿得如此风情也不足怪嘛,难怪就不允许情人或夫妻之间找点乐子?”
小妹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只有点头:“倒也有这种可能,不过,如果是与情人在一起,那也……”
“这也是让我纠结了好久的问题,如果她是好女人,为什么我那么想杀她?更离奇的事情还在后面。”
上官非闭上了眼睛,额头上沁出汗水来:“我二十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对我影响深远,那天晚上父亲为了过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兴奋的我直到半夜还睡不着,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那天晚上,我早有预感,我又会看到她,那次,我不止看见了她,在梦里,她还向我走过来,这是第一次,她在我的梦里是动的,从前,都是像一副画一般。”
“嗯,怎么突然有了这种变化?”连奕天纵然是妖王,也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这次也太好玩了。
“还不止,”黑道大佬上官非居然大流冷汗:“就在她向我走来的瞬间,我突然全身抽搐,浑身像针扎一样,那种痛像被人用指甲掐住心脏一样,浑身的血液都要凝结住一般。”
阎小妹想起了初遇上官非的情景,那时的他,就是正在经历这种感觉吧?
上官非描述得真切,让屋内的三人觉得浑身体冷嗖嗖的,那哪里是梦,分明就跟真的一样,跟地府里的酷刑有得一拼了。
“那时的我惊醒后,浑身依然有疼痛的感觉,脑子重重的,我在梦中听到自己在大喊,喊的什么并不知道,后面又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便使用了录音,才知道我叫的居然是‘为什么要背叛我?你居然还要杀我?!’、‘若有来生,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贱人!’、‘我绝不会忘记,绝不会!’”
那不正是上官非在巷子里挣扎时说的话吗?
“我第一次见你,你并没有睡着啊?”
“这才是让我心惊的最大原因,我现在随时都要提防自己发作,现在我不用做梦,也能感受到那种感觉,吃饭,睡觉、走路,无时无刻,它都有可能袭击我,我不知道那种感觉什么时候会来,所以我训练了一批人专门跟着我,每当我发作时,便围住我,直到我恢复正常用为止。”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