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人类,拿命来!”还想将军咆哮着,周身释放森然的冷气,四周的温度急剧下降。
上官婉玉感觉到寒意袭来,纵身躲开了还想将军的内力冲击,跳出了海象的包围圈,朝着上官云起所在的位置奔去。
南宫凌楠双眸嗜血的看着朝自己扑来的海象将军,唇角微微的勾起。
“很好,羽化期5阶!取了你的内丹,我的功力就会突破羽化期,来吧,拿命来!”
南宫凌邪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庞大的身躯朝着南宫凌楠压去,他想去救,可是,他的速度却慢了一些,眼睁睁的看着海象将军的身体压在了南宫凌楠的头上。
“七”南宫凌邪想喊,却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小看了南宫凌楠。
哗啦
一道黑色光芒从海象将军的腹部穿过,瞬间,一堆白骨散落,一身红衣的少女赫然立在白骨之上,嗜血的唇瓣微微勾起。
“跟我斗,你还太嫩!”南宫凌楠妖媚一笑,飞身朝着慕容飞狐所在的方向掠去。
慕容飞狐刚解决完一头海象,此刻,已经抽身站在一处冰柱之上,白色的身影傲然立在冰柱之上,与夜色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南宫凌楠飞身而起,一心只想接近慕容飞狐。
慕容飞狐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少女,眼眸微微暗沉,下一秒,便飘然的飞走了。
南宫凌楠手中的长鞭扫过四周的冰柱儿,碎裂的冰柱儿朝着四周散去,深深地扎进了冰层之中。
南宫凌楠扑了一个空,嘴里恨恨的骂了一句:“可恶!”
随后,少女发疯一般的冲进了大海里,冰层之中,有几只还未躲进深海里的大海象遭了殃,被南宫凌楠的软鞭缠住脖子,呲溜溜的将几只大海象给拖到了岸上。
“她要做什么?”上官婉玉咽了咽口水,远远的看着发疯一般的南宫凌楠,此刻的南宫凌楠完全失去了少女应有的腼腆,而是,嗜血的女魔头。
长长的剑,一片片的将未死透的海象肉给隔开,然后随手一挥,碎肉片就飞进了碎裂的冰层之中,夜明珠的光亮也隐约的将海水照出乌黑的模样。
“呕”看到南宫凌楠在一片片的将海象凌迟致死,南宫凌邪直接看不下去,找了一个地方呕吐起来。
慕容飞狐眉宇紧蹙,看着少女嗜血的挑衅着海底的王,他的眉心儿紧紧拧起。
小狐狸被血腥气味儿刺激醒,睁开双眸,便看到了一个少女正挥剑将一只庞大的海象一剑一剑的给凌迟,少女双眸血红,似乎杀戮让她很兴奋,很满足!
“霄哥,噬心丹的作用简直无与伦比啊!”小狐狸扫视了一下少女的身体特征,对待此刻的南宫凌楠她也束手无策,这是少女心底最原始的**,不是药物所能控制的,噬心丹就是激发人体最原始的**,如果此人的**没有得到满足,她将一直的持续下去,直到筋疲力尽。
虚幻真人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的胡须站在一处岩石之上,他身边的欧阳羽化直接石化,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少女如此凶残的画面,画面太惊悚,连他这个少年都忍不住胃部翻涌,不解的看向虚幻真人。
“师祖,那少女和海象有仇么?”欧阳羽化强压下心底的不适,站在老者的身边,目光偏开,不想再接触那血腥的一幕。
虚幻真人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看向那片海域,时间已经接近黎明十分,此刻,碎裂的冰面有些微的震颤。
随着东方太阳缓缓的升起,原本安静的冰面忽然一阵晃动。
南宫凌楠起身,嗜血的唇角勾起,软鞭之下的海象尸首朝着冰面凸起的位置砸去。
巨大的冰层破裂之声,血水四溅。
“冰下有东西!”小青恐惧的缩在空间里,从未有过的恐惧在空间里蔓延开来。
小狐狸探出脑袋,死死的盯着那慢慢凸起的冰山。
能让小青感觉到恐惧的东西,怕是不好对付。
果然,一座冰山慢慢的从海底升起,冰山有着九个冰柱儿,走近细看,才发现,这哪里是冰山,是一只九头龟。
九个蛇头、乌黑的龟壳,四只爪子如擎天柱儿,矗立在冰块儿之上,此刻的九头龟正缓缓的打着哈欠,慢慢的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
“谁啊?这么不长眼睛”九头龟缓缓的张开口,说了一句话。
时间似乎在九头龟这里,满上了千万分,小狐狸看到九头龟的正面都看的脖子都要僵了,好不容易看清了这只巨龟的面容,就听见一个苍老无比的声音,带着起床气,还慢的比蜗牛都要慢的声音。
“艾玛,累死我了!”小狐狸好不容易整明白了眼前的这个怪物。
小青恢复了常态,终于不再恐惧,镇定自若的翻着一本资料,给小狐狸讲解。“娘亲,这是九天玄武,一万七千岁了,因为好吃懒做,被贬下人间,在北方盘踞万年,管理这里的一方水域。”
“什么实力?”小狐狸焦灼,看着如此庞大的一尊大佛,她愁啊!
“仙化期初期,我们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小青合上书籍,翘着尾巴,一脸紧张的看着外面。
“艾玛,玩球了!”小狐狸想着再怎么不济,大家联手也能闯过去,如今,看着跟一座山似的巨龟,咋整?
南宫凌霄看了一眼此刻的几人,心里暗暗做着打算,可是,此刻,这座山似的巨龟,似乎不太愿意他们悄悄的离开啊!
“怎么?哑巴了么?是谁?杀了我的海象将军?”一声威严的声音从半空传来,接着,老龟的脑袋垂下来一个,他嗅着鼻子在四周嗅了嗅。
南宫凌楠脸色煞白,因为巨龟的巨大脑袋正在她的面前,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你想怎么死?”老者的声音传来。
南宫凌楠脸色变了变,掌心蓄力,就朝着巨龟的脑袋砸去。
巨龟哼都没哼,脑袋一偏,一甩。
南宫凌楠就感觉自己撞在了一堵厚实的岩壁上,近乎要将她的筋脉震碎,紧接着,她浑身如同被石磙碾压一般的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