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林晚连续敲了好几下,房间内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这倒是有点不正常了。起得晚就算了,敲门也不应,我倒是要看看,他最近在里面干什么?”林晚站在荣劲门前自语道。
林晚想了想,拿出自制的多功能折叠小刀,切换到刀锋最长的那一面,“嘿嘿,谁叫你昨天晚上用匕首撬开了我的门栓,不请自来。今天我也学着你的样子,杀你个措手不及,看看你这么晚了还不起床,最近在搞什么鬼?”
林晚虽然知道怎么用匕首把门栓撬开的原理,但是真的让他操作起来,却又没那么容易了。林晚低着头,弯着腰,在那里鼓捣了半天,这才把卡紧的门栓推开了一些。
不过有了经验以后,林晚很快掌握了技巧,顺着之前的节奏和感觉,一点一点的终于把门栓推了出来。
随着“咔嗒”一声,荣劲的房门就这样被打开了,林晚收起多功能折叠小刀,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把虚掩着的门推了开来。
回头一看,另一间房正好有人走出来,做贼心虚的林晚吓得直接把荣劲的房门关上,还顺手带上了门栓。
“好险。”林晚的后背整个贴在门上,不停的拍打着胸口,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靠,我这心理素质也未免太差了吧,捣毁阴阳阁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的。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第一次进荣劲的房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晚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果然觉得好了很多,心也不再狂跳了。然后他壮着胆子往荣劲的床边走去。
还未走到近前,只远远的看到躺在床上睡的安安静静的荣劲,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好梦,现在还在笑着。”林晚摇了摇头,一步一步朝着荣劲走了过去。
当他终于小心翼翼走到荣劲的面前时,林晚嘴角挂着一丝调皮的笑容,微弯着腰,右手缓缓的朝着荣劲高挺的鼻子靠近。
近了近了,就差一点了,当林晚的手猛然加快速度,就要捏在荣劲的鼻子上时。原本躺在寝榻上,双眼紧闭的荣劲,咻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一双眼中射出冷厉的寒芒,吓得林晚一个哆嗦,捏他鼻子的手偏到他嘴巴上去了。
荣劲睁开眼睛的同时,原本放在被子面上的一只手,也像闪电一样快速的钳制住林晚的右手,想也不想用力往前一拉。
“啊!”林晚被他拉的身子快速往前倾去,忍不住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心里则在暗自诽谤。这荣劲,反应也够灵敏的,即使睡着的时候,也能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这次来找他恶作剧,看来是失策了。
睁开眼睛的荣劲,一开始双眼里面是没有焦距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身体本本能反应,根本没有经过脑子。待到他反应过来,看清眼前的人是林晚时,想要收势,却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来不及,但是出于对林晚的保护,他还是尽可能的放缓了力度。这样林晚才由原先的重重跌下来,到现在的不重不轻的跌下来。
跌下来时,林晚的双手,本能地去寻找能够依附的物体。然后等他结结实实的跌在荣劲的身上时,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口肌肉上,另一只手恰好放在他的要命之处。
“呃……你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故意的吧。”荣劲痛苦的轻哼一声,双手抱住林晚的背部,艰难的让他翻了一个身。
这样,林晚就从原先覆盖在他身上的姿势,变成了平躺在他的寝榻内侧,荣劲还抖了一下被子,把林晚盖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再一次共枕而眠了。
林晚的脑袋到现在还是当机状态,刚刚自己的手摸到了什么,做为一个,前世活到二十八岁,还是医学高手的人来说,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隔着被子,他也能感受到那处不同寻常,还有不是正常尺寸的大小。
以至于自己被荣劲拉的躺在了他的身边都没反应过来,此刻林晚还保持着小嘴微张,一脸惊讶的表情。
躺在林晚另一侧的荣劲看他这幅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该吃惊的不是我么,这一次可是你主动非礼了我,可是还是被你抢了我的台词和反应,害得我还要变成那个做坏事的人。”
趁着林晚发呆的时候,荣劲一把揽住林晚的腰身。昨天晚上在梦里想了一个晚上,此刻实实在在的抱在怀里,荣劲满足的轻哼了一声。假的就是假的,没有真的这么松软和暖和。
偏偏昨晚上自己对着那个连假的都算不上的林晚,只是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人,都这么不知疲倦。
这要是真人任他施为,今天一天,他不知道两人是不是还能下地。
这样想着,虽然在梦里已经经历过一回的荣劲,此刻又蠢蠢欲动起来。一双手不安分的在林晚的腰上游走,偷偷摸摸的往上爬去。
感觉到身上如同小虫子爬动一样的麻痒,林晚总算从当机的状态醒了过来。及时按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阻止他即将得逞的行为,恶狠狠的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会做正人君子?”
“嘿嘿,这不是你自己来找我的吗?你知道,对于你,我可没有多少自制力。不去主动招惹你,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至于你主动来找我嘛,我的心里已经自动解释为,其实你也想我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就用行动表达了。”
荣劲轻轻动了动被林晚按住的那只手,试图挣脱开来,继续往上面爬去,走到最终的目的地。
“你给我老实点!”林晚脸色一变,强行把荣劲的手从拿了出来。然后双手用力按住,不再让他轻举妄动。
“我来找你,只是看看你死了没有!现在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你出来,谁知道你有没有出什么事?”林晚明明是一片好心,却生气的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