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幼清一向都是讲究礼尚往来之人,从不肯轻易接受别人的好处,占了他人便宜,一听这话自然不肯答应了。
“这怎么行,不能将责任全部都推给你。”
“既然这样的话,如果你觉得欠我人情,那要不然下午你陪我送梦梦去幼儿园吧?”
顾行砚本就是随口一提,却让徐幼清当了真,双眸晶晶亮,她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这兜兜转转间,顾行砚灵光一闪,瞬间又改变了主意,准备将计就计,来一个请君入瓮。
“果真吗?你生病还没有好,要不然再多休息一会儿?”
顾行砚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话里的意思是十分替人着想。
然而,徐幼清正愁没有地方回报人情呢,一听他这话,当下就来了劲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可以和他一起去。
“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你看平日里你总说邻里邻外的互相帮忙也是情有可原的,如今换做我来帮忙你就开始扭扭捏捏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徐幼清此时此刻就跟个地主家的傻愣子似的,在心中暗中笑话顾行砚放不开,跟个姑娘犹犹豫豫的。
殊不知,自己笑别人不知,而她早就成为了顾行砚的猎物。
猎人正在暗处等待着机会,时刻的都要去扑食,现在完全就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说到底,顾行砚比徐幼清年长几岁,自然懂得更多的东西,而徐幼清在其他地方还有很好的发言权,但是一说起感情的话,那就是真的一窍不通。
前世她没有谈过恋爱,有过一个从没有见过面的未婚夫,如果不是当初她逃婚,闹得两家面子里子都看不过去,她估计早被老爹强行绑去和那个劳什子未婚夫成婚了。
所幸,她的反抗让父亲生气,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过了这么久,徐幼清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和别人定娃娃亲,就算是什么关系特别,曾许诺过什么山盟海誓,依照父亲的性子,从不会强求徐幼清去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毕竟他们家到底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寻思了很久,徐幼清都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如今却没有人能够告诉她理由。
父亲巴不得快点把她找回去,而徐幼清不想让婚姻成为自己的牢笼,永远被禁锢在那个方寸天地。
不过,徐幼清虽然不知道未婚夫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她隐约听说过关于那个人的一些谣言。
貌似是一个傻子,而且长相奇丑,脾气特别古怪,很难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婚姻吧?
呸!她徐幼清行的正坐得直,现在还是花一样的年华,世界还有这么多乐子没有发现呢,怎么可以就蜷缩在了这样的人身牢笼中?成日里围着锅碗瓢盆转,生活中只有丈夫孩子婆婆,这些枷锁就会把徐幼清牢牢锁住,让她完全动弹不了。
她才不要!
“嗯你们刚来s市吧?想来很多地方都不太了解,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可以和我说一声。”
再怎么说,徐幼清别的没有,人脉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