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的，冷冷看着她，“对，我们除了好好在一起便好。无论发生什么，这样便好。”

于小乔掉着泪，爬起身，想爬过去。

“所以，你只要乖乖在我身边就好，其他的，我什么也不需要，不需要你的爱，不需要你的吻，不需要给你自由。”他任着血流，沉冷说着。

于小乔震在那，在要触到他的那一刻，僵在了那，看着他。

白司霆抬起手，“不需要你主动的靠近，不需要心疼，你的弥补。”他推开了她的手。

于小乔便震颤的就这样，又被推倒在一边。

她流着泪，看着她下方，床单上，那可布的遍布的红色，她哭着，“怎么能不要？怎么能不要？你明明那么想要，呜……你才能开心，你才能高兴起来的，老公！我求你，我们可以不可，回到从前……”

白司霆呵冷的，步下了床去，他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自己身上，系着带子的时候，身上，浴袍上，都是他手腕上留下的血迹。

他抬头，看着床上的她，“我从前总是吃不够教训，得来了更多的痛苦，这次，用两年多，用你回来的这几个月，我终于彻底的吃够教训了。”

于小乔在床上，颤颤看着他。

他系上浴袍，“你对我所有的爱，都是那么可笑，都是那么虚假。一击即破。”

于小乔用力的摇着头，“你不要这样说！”她尖叫着，“你不要说这些话！我知道，我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我竟变成了那样！但是，不要这样去否定！不要说这样的话！我真的很痛很痛，我很痛，心痛你……我都不知道，要怎样爱你，怎样爱着你才够……”她的身子支撑不起来，手撑在床上，痛哭着。

白司霆的双拳紧握着，神情如此沉冷着，“当我出车祸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很多很多事，你都是这样，看起来很爱我。”

于小乔闭了闭眼，满脸都是泪，我是真的爱你爱到痛到此刻要窒息，无法承受，无法忍受。

“当事情来临，你永远都可以不爱我。”他深吸一口气，“我曾经不知道，这一次，我知道了，两年多的时候，没有我的日子，你那么开心。”

于小乔抚着自己的心脏，怎么办？怎么办？“白司霆！不要！不要再说这些，好不好？只是因为我忘了，我会想起来，我想起来便会知道，那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刻意的封埋，我只是刻意的去让自己有另一个生活，心底刻意的让自己去开心。那些都不是真的！”

“那些都是真的！”他怒吼着，“你的开心是真，你的封埋是真，你不要我是真！你回来了的嫌恶抗拒是真！你不需要我，你只想着离开，你在等着别的男人，都是真！所以。”他神情震裂，“你不爱我，更是真！”

“不是！不是真的！”于小乔颤的痛的叫着，“不是——”

“够了！”他仰起头，“不用再说任何那些无用的虚假的话，都是无用的，我不再需要！你好好的在这里，明白自己真的该做什么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