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外面的格林察觉到白诗诗醒了,连忙示意弦月将洗漱用品端进去。
而他自己则是赶紧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要让白诗诗洗漱完之后,刚好能吃到午饭。
石屋内
白诗诗见今天是弦月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立即黑了脸。
她现在,一看到弦月心里就烦躁。
等到弦月走到了她面前,将东西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便开了口:“诗诗,等下就要吃午饭了,先洗漱吧。”
他这样说,也可以理解为,就算她现在再怎么不想看到他,也得先洗漱完,然后吃饱饭,再生他的气也不迟。
要说弦月又是怎么知道白诗诗现在还在生他的气,她的脸上,可清清楚楚的写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这一句话。
而且,白诗诗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疏离的感觉。
白诗诗瞪了他一眼,在接过弦月手上的兽皮时,碰巧刚好触碰到了他的手。
冰凉冰凉的,完全没有昨天的那种温度。
白诗诗有种感觉,昨天的那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但是,她现在清楚的知道,那不是错觉。
一次也就算了,这都是第二次了。
也不知道弦月是用的什么方法,把自己身上变得有温度。
反正她现在已经猜想到,那个方法肯定对弦月来说很残酷,所以他们都不希望她知道。
若是这样的,那就是她错怪弦月了。
还是要找个机会查探一下,看弦月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
弦月在白诗诗接过兽皮之后,就走出了石屋,靠在一旁悠闲的看着格林忙来忙去。
但悠闲也只是在别人看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苦恼。
早知道将自己身上弄得有体温,白诗诗会这样,他就不这样做。
可是又不这样做,他就永远没机会给白诗诗暖被窝。
他本来就少了一个寒季的时间陪白诗诗,要是再不“努力”,那他岂不是太吃亏了点。
就在最后一碗菜出锅的时候,白诗诗刚好从石屋里走出来。
弦月很识相的把白诗诗洗完的水哪出去倒掉了,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看着她吃东西。
白诗诗被他看得吃不下饭,道:“你能不能把目光移开,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吃不下饭的。”
“噗!”坐在白诗诗对面的格林,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但是在接收到弦月和白诗诗凶狠的目光时,生生的憋了回去。
“为什么我看着你,你就吃不下饭?”他又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等等,白诗诗的这句话,不就是变着法的说他恶心吗?
弦月看着白诗诗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疑惑,变成了伤心、不置信。
她……居然觉得他恶心。
“打住,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就是让你把目光移开而已。”
被弦月的眼神看得心虚,白诗诗连忙低下了头,快速的扒拉着碗里的汤菜。
弦月盯着白诗诗看了老久,最终还是移开了目光。
再怎么说,也要等白诗诗吃完东西再说。
弦月把眼神转向一旁在憋笑的格林,狠狠的剐了他一眼。
有这么好笑吗?嗯?
被弦月这么盯着,格林立马就怂了,连忙拿起了锅碗瓢盆去河边洗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