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那么一点,夜恒的魂就被白诗诗勾走了。
他在心里暗道:真尼玛诱人,要不是他还算有些励志,估计早就版白诗诗牵着鼻子走了。
言归正传,夜恒是不会让白诗诗出去的,“不行,你还是在屋里好好待在吧。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我可以陪你说说话。”
二十多天相处下来,夜恒知道白诗诗是一个按耐不住寂寞的人。
按照白诗诗的话来说,她来狼族就是来放飞自我的。
一听夜恒拒绝她的要求,白诗诗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嘴角的笑越来越冷。
“你把我扣在屋里,不会是想趁言奕不在准备对我做些什么吧?”
白诗诗的话语如同冬日里坚韧的冰块,寒冷又顽固。
不是白诗诗特意要这样去想的,实在是夜恒今天的所作所为有些太过奇怪了。
前几日她都去找过兰依了,也没见夜恒拦着她不准让她走。
结果呢!今天他却出来拦她的路了,你们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
他还能做什么,他只不过就是想让白诗诗多留在木屋里,好让自己多看看她。
如果他解释的话,估计白诗诗也不会信他。
夜恒这副纠结又无话可说的模样,让白诗诗更加坚定了她之前的看法。
不再给夜恒说话的机会,白诗诗伸脚用力踩了一下夜恒光在外面的大脚。
后者感觉到疼,连忙给松开了白诗诗,前者趁着这个机会从夜恒的身下钻了出去。
未了,跑到外面的白诗诗还给夜恒做了一个鬼脸,随后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徒留夜恒一个兽站在木屋门口抱着脚后悔。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白诗诗重新放下对他的警惕呢?
总而言之,强迫那种事是不能再出现了。
白诗诗已经被他推的够远了,不能再把她推的更远。
……
山上。
言奕捕完了猎物,便急匆匆的往山下赶。
他不放心白诗诗一个人在木屋里,既怕她单独在屋里会碰到夜恒,又怕她一个人出去跑丢了,跟上次与狼大出去半路睡着了一样。
睡着了是小事,碰到危险了那事就大了。
再过个七八天左右,他们就能回鹰族了,可别在这个最后关头出现什么事就好。
……
几分钟后。
言奕急匆匆提着一头野猪回到了木屋外,将野猪放好,洗了个手,便走进了木屋里。
屋里是有人,但却不是白诗诗。
“你——你——你怎么在这?诗诗呢?”言奕瞪大了眼,看着躺在他们的专属小床上的夜恒。
听见声响,夜恒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诗诗跑了。”
“跑了?什么意思?”
什么跑了?
原谅言奕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你猜。”夜恒抱着他的脚,看着上面被白诗诗踩出了、还没有消散的红印子,脸上时不时傻笑几下。
见状,言奕更加疑惑了。
他这是怎么了,是傻了吗?
不管了,先确定白诗诗安全再说。
言奕掉头就往兰依家跑,每次白诗诗都会去兰依家玩,如果她在那就代表她没出什么事。
如果不在…
那言奕可以考虑今天晚上吃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