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身材这么完美,怎么能留下伤疤呢,等你有空回京都可以去医院找我,给你打七折。”林涛笑嘻嘻的说道。
宁寒雪么俏脸紧绷,“哼,调戏警务人员,等着蹲局子吧!”
林涛故作吓一跳,连连把手,“宁大队长,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别忘了,我可是你请来的外援,你要是把我给逮起来,我可是要击鼓鸣冤的。”
宁寒雪知道林涛是故意调节气氛,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隆起衣服,认真的问道:“你确定实验体是假的?要知道虽然我们被狂躁的野兽牵绊住一段时间,但是留给实验室转移的时间并不多,怎么可能有时间准备那么多假的实验体。”
闻言,林涛也想到了实验室中那堆放的瓶瓶罐罐,里面盛放着泡在药液的实验体,数量极多,触目惊心,确实很难作假。
林涛面容凝重的说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实验体半真半假,如果按照遗留下的资料进行研究,根本得不到疫病抗体,得到的只会是更加危险的细菌。”
见宁寒雪欲言又止,林涛抬了抬手,继续道:“从半个月前特调局布控辛阳村,实验室应该就开始了计划,如果你相信我,就帮我一个忙。”
宁寒雪点头,“我相信你,一直相信你。”
林涛笑道:“我有把握研制出抗体,不过需要霍教授的配合,这个就需要你做工作了。”
宁寒雪答应了林涛的请求,她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即便各方面的证据都证明实验体不可能被掉包,但是她心底却相信林涛的说法。
然而,霍教授和宋维康坚决不信。
宋维康怒气冲冲的吼道:“宁寒雪,我看你是色迷心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调查这个小子,你要记住,你是特调局第九队的大队长,要做到公私分明,我不管你和这小子是什么关系,研制抗体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外人参与,你私自带人进山,这件事情我不会替你隐瞒,准备好被纠察队审核吧!”
宁寒雪强硬的说道:“宋局,我敬你是长辈,但是辛阳村的事情我是负责人,专家团是我们救回来的,实验室是我们捣毁的,实验体是真是假只有我才能说了算,先来了一个副局长,这会宋局又大驾光临,这让我不得不深思,辛阳村实验室究竟有什么秘密,能惊动两尊大佛!”
“你……你是翅膀长硬了,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宋维康气的面色铁青。
霍教授站出来当和事老,劝道:“宋局,这次我们能活着回来多亏了林涛医生,他医术高明,对疫病非常了解,我同意他加入团队研制抗体。”
宋维康冷哼一声,“既然霍教授这么说了,那我还说什么。”
虽然有霍教授的同意,但是林涛的加入并不顺利。
女助手冷眼看着林涛,对霍教授气道:“老师,他虽然懂医术,但是临床和做科研那能一样,你看他连显微镜都不会用,这样的人呆在实验室里面只会是累赘。”
曾和林涛起冲突的周伟强嘲讽道:“小师妹,你就别说了,霍教授也为难的很,谁让人家有背景了,一个从没搞过研究的人竟然敢信誓旦旦的保证能有研制出抗体,真是太好笑了,我看他就是来分功劳的。”
林涛皱眉,他以为做研究的人都心思单纯,看来他是想错了。
霍教授不好意思的对林涛道歉,“你别和小茹一般见识,这孩子从毕业开始就在实验室工作,不通人情世故,性子有些拧巴。”
至于周伟强,霍教授是半个字都没有说,程晓茹的性格他十分清楚,性格不坏,说话不好听,但是专业特别的强,但是周伟强这个人,他算是看透了,尖酸刻薄没有担当,这样的人学术出色也不能留在他的实验团队中。
看着满头花白胡子拉碴,眼眶青黑精神不济,却依旧不眠不休研究抗体的霍教授,林涛摆摆手表示不在意,霍教授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人,他没必要为难霍教授。
“这样吧,给我一些实验体,我自己研究,不参与团队的进度。”
霍教授当即同意,林涛拿着实验体找了一个角落开始默默的研究起来,实验体中的细菌非常的奇特,他们作用在人体的大脑部分,能够激发大脑的潜能,但是林涛总觉得不对劲。
林涛将灵力注入实验体当中,他发现那些细菌极度排斥灵气,所有接触到灵力的细菌都快速的萎靡,这和他在那些感染疫病的患者身上看到的不一样。
“我明白了!”林忍不住惊呼一声。
正在处理培养皿的程晓茹被惊动,差点打翻了培养皿,气的她当即指桑骂槐道:“现在有些人一知半解就敢自吹自擂,想要引起霍教授的注意就应该拿出真本事,借着背景挤进实验室有什么用,霍教授最讨厌的就是装模作样的人。”
周伟强当即应和道:“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很少一心做学术,一个个的都善于钻营,以为博得教授的喜欢就能一步登天,真是可笑。”
程晓茹脸色一白,冷声道:“周教授这是在说谁呢!”
身为霍教授的学生,程晓茹的身份有一定的水分,她不是因为最优秀而成为霍教授的学生,而是因为霍教授是她舅舅,所以她格外的敏感。
周伟强猛地想到了某些传言,神色微微一愣,立刻说道:“我说林涛呢,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开始装比,还敢在实验室弄虚作假,我这不是担心他不择手段窃取了霍教授得研究成果吗。”
虽然周伟强这般解释,但是程晓茹就是觉得周伟强是在指桑骂槐的说她,于是脾气上来,讽刺道:“周教授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口中弄虚作假的人可是刚刚救了你的命。”
听着程晓茹怒怼周伟强,林涛感到好笑,怪不得霍教授专门跟他道歉,程晓茹这张嘴确实得罪人,而且脾气古怪,想一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